新的学期到了,老师又排新的座位了。我很盼望又很期待,我会排到什么样的同桌呢?结果出乎意料,我的同桌居然是孟靖涵。
我本来就没对这个同桌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的是,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我越来越讨厌和他做同桌了。
星期四的第四节课是美术课,这已经是本周的第二节美术课,老师早就要求我们购买好画画工具。没想到,一上课,他就对我说:“姜漫钰,求求你给我用一下美术书和美术工具。”一边说,他一边就伸手来拿。我不同意,马上把美术书和美术工具收起来:“我不给你用,你自己的又不带。”
“求求你了,给我用用嘛。”“我为什么要给你用呢?”“谁叫你是我同桌呢?”“不给,就是不给。”
“你不给我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见我仍旧不肯,他生气了,动手打了我一下。
最后,我坚持不借给他用,他只好找后面的同学借。
他还不爱卫生,每次吃完东西,包装纸总往抽屉里丢,抽屉里都装不下。等他拿东西的时候,垃圾就会掉到地上。一次,他把没吃完的薯片放在抽屉里。结果,拿东西的时候,薯片就掉下来了,地上到处都是。我叫他捡起来,他就说:“中午有人扫。”我就说:“我告诉老师啦!”他没办法,这才把薯片和垃圾捡干净了。
我以后再也不想和他做同桌。
“叮零零!”上课铃声响了。数学老师抱了厚厚的卷子走了进来,说:“我们这节课评讲上次考的试卷。”老师话音刚落,我的同桌就高兴得蹦了起来,说:“太好了,终于发试卷了!”我白了他一眼,激动而又害怕地注视着老师。
“张瑜芮,96!”老师的声音响亮而清晰。
“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刘义忠,100!”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我的同桌,竟然考了100分?
我瞪大眼睛注视着他,只见他激动地连蹦带跳地冲上讲台,然后脸上带着笑容回来。五坐在座位上,就骄傲地东张西望,自然也就看到了我的分数。一时间,他竟放肆地大笑起来。我问:“你笑什么笑呀?”他扬了扬眉毛,得意地说:“你才考了那么点儿分!”一听这话,我的脸顿时红了。于是,他又去向别的同学炫耀自己的分数了。
老师发完试卷开始讲评了。刚刚讲完一道较难的题,他立马就蹦了起来,说:“这道题我对了!”全班同学都瞪着他,有些说:“你对了就对了,有什么好炫耀的?”有些同学则说:“你对了,我也对了!”说完,还加上一个白眼。他诡异地冲我笑笑,说:“这么简单的\'题,你都不会做!笑死我了!”眨眨眼,继续说,“以前我比你差,现在你对我差了!哈哈哈!”讨厌的笑声,长时间在我耳畔回响。
哎,同桌哎,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厌!
白小厌不叫“白小厌”,应叫“白小烟”。“白小厌”是刘习习取的。刘习习喊白小烟为“白小厌”,原因很简单,她很讨厌这位同桌。
哪一个爱干净的女孩愿意和白小烟同桌啊?白小烟有点爱吸鼻子,吸鼻子的声音也不像长江大河那样滚滚而来,而是“咝”的轻轻一声,小溪一般。不过,尽管这样,白小烟仍分散了刘习习的注意力,以致她无法专心做作业。她停下笔,皱眉道:“白小烟,能不能不吸鼻子?”
白小烟停了笔,望着刘习习,红了脸,然后摇了摇头。刘习习火了,睁圆了眼:“你~个大男生,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还吸鼻子,害羞不害羞?”
白小烟看见别的同学都望着自己——张悦甚至还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忙低下头,低着嗓门轻声道:“我有鼻炎。”“治啊!”刘习习的妈妈是医生,所以她忙建议。可白小烟仍摇着头,告诉她,自己治过了,但不见效果,仍是这样。
刘习习无奈地长叹道:“那你继续吸吧。”白小烟听了,没点头也没摇头,继续写起了作业,不一会儿“咝”一声,然后又“咝”一声。刘习习苦不堪言,拿了两团卫生纸,揉成两个小球,塞在耳朵里,那样声音才逐渐淡去。
我的同桌叫俞某某,在别人眼里,他也许很帅:高高的身材,短短的的头发,一对月牙似的眉毛下方,一双铜铃大小的眼睛显得炯炯有神,里边镶着两颗黑珍珠。高高的鼻梁下方,有着一张红红的、能说会道的嘴巴。可在我眼中,他的模样就被恶化了许多:又大又圆的头显得显得有些傻乎乎的,光秃秃的脑袋上寸草不生、贫瘠不毛,活像一个呆和尚。
上午的英语课,同桌的老毛病又犯了。他用轻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然后摆出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把手放在了我的胳膊上,腿也向这边伸了点儿。我可不想和他斤斤计较,便把椅子往外移了点。好家伙,竟然视我如空气,又把手放在了我的文具盒上,腿也随即向我这边伸了伸。我有些生气了,不过,心里想:为这点小事而生气值得吗?于是,又让了他一步。同时警告他:“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可他大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竟笑嘻嘻地说:“是谁在说话呀?”过了一会儿,他变得更加放肆起来,肆无忌惮地把手伸到了我的英语书上。我怒不可遏,将他挤了回去。他感觉到了痛处,红红的眼圈不知什么时候爬了上来,他极力压抑住泪水……
哎,我为什么会有一个没事找事的同桌呢?没办法,谁叫他那么讨厌!
“罗嗦”一词好象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家都说“事不过三”,可他什么事就是要验证三遍才可靠。今天上政治课时,他的同步写到十一页,在老师检查时,他几乎用同样的话一本正经的重复了三遍:“老师我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你看,我真写到十一页了!”“老师,你看看嘛!我就是写到十一页了!”全班同学爆笑,我更是笑的得找不着东西南北了。究其原因,他并非在起哄,而是怕老师导致的。平日里,他无论写得多好背得多熟的东西,只要老师一让他写和背,他的大脑就象是使用了记忆清除器,不知从何写起,从何说起。于是乎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出来了,搞得教室气氛再次活跃。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风雨不再有。一生情,一辈子……”当我听到这首经典老歌,我就会想起两年来曾经的两位同桌,就会想起自己诸多的“不幸”。
爱打小报告的人
“陈老师,彭帅上数学课搞小动作。”
“黄老师,刘礼打扫公共区域清洁没倒垃圾,我们班又扣分了。”
“老师,任国治又说脏话了。”
……
对于小错不断的我来说,最恨的就是向老师打小报告的人。天有不测风云,我万万没料到爱打小报告的人竟成了我的同桌。
从那以后,我不知有多少次因为他的告密,成了出入老师办公室的常客。尽管如此,我也拿他没办法,为什么让自己的缺点那么多呢?
“任国治,老师叫你到办公室。”听同桌一叫,我不由得一惊,在潜意识里,同桌传我到办公室从来就没什么好事。我思前想后,总想理出子丑寅卯,以应对老师对我的教育。进了办公室,老师很和气,夸奖我近段时间进步很大,坏毛病已改了不少。唉,原来如此,让我虚惊一场。
现代版小“严监生”
我同桌的东西,很少有人借到手,在大家的眼里,他是滴水不出的角色。
有一次数学晚自习我用铅笔画图形平移,不小心画错了位置,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的橡皮擦走亲戚竟忘了回家,我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同桌求救。我费尽心思,没想到他会答应。我暗喜自己自己的好运气。
画错的图擦还没干净,他就一把夺去橡皮擦,用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夹着,放在眼前照了又照,“唉,真不该借给你,擦去我那么多……”
我从他那隐约还在晃动的手间,看不出他的橡皮擦有什么变化。再看看自己还未擦净的图,我无话可说。
在那几天,他一直拿橡皮擦说事,以致我的耳朵就一直没有清净。当时我很后悔,不明白那时自己哪条神经短了路,会向他这样的人借东西,到头来弄得自己一身不自在!
这就是我的\'同桌,让我做什么都须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我期望上初中后,不再和这样的同学同桌!
本人实在气愤,思维混乱,要说这罪魁祸首是谁?还是他——我的同桌。听听他刚才一本正经的更我说了什么!“你不可以和我说话,因为我是男生,你是女生;但我可以和你说话,因为你是女生,我是男生,明白! ”真是气死我了,我要再和你说一句话,我就不是你同桌。
有关这位同志的话呢,我真是一言难尽,总之,此人优点不多,缺点不少,但真的是挺“可乐”的,既然是同桌,那么我就要发扬风格:忍耐、忍耐、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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