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当我徜徉于书海之林,当我漫步于繁荣小街,当我停伫于穿梭的人群中,我都不会忘记那村边的一条蜿蜒小道,那苍翠环抱的古树,那苍颜白发的老人。
幽幽古道
光亮而长满地衣的石板路贯穿着整个村落的,它斗折蛇行,却又突然转弯。我最喜爱的是在阴雨蒙蒙的.天气里,自己一人打着一顶油纸伞,停立在雨中。待雨停后,虽不是晴空万里,但仍是淅淅沥沥的毛毛雨。这时,脱下脚中的鞋,用脚去踩那石板路,用心灵感受一下,古道上印记着多少村人的脚印,是这缠绵的情丝绕着村里人的心,是脚下这冰冰清凉萦绕着村里人的梦。古道牵绊着村人,也牵绊着我。
葱葱古树
小时候,喜欢听爷爷在盛夏时节的古树下讲抗战故事;少年时,爱在古树下,跟小伙伴们打闹、捉迷藏;现在,我喜欢捧上一本小书坐在古树下,凝望着远方的山。古树大约有10米高,阴翳的树冠遮住了半边天,阳光洒下树梢,只在幽黄的土地上留下斑驳的太阳的缩影。萧索的树干上地衣、苔藓,而且上面爬满了各种小动物,那是自然的养育,那是生机的体现,那是古树的缔造。爷爷,喜欢和棋友们在树下下象棋,有时还会呆呆的望着远方的山,远方的晚霞,远方的夕阳,直到看着夕阳慢慢回到大山的怀抱。古树映着远山,也映着我和爷爷的心。
暖暖人情
夕阳的余晖洒在古道上,古树上蜿蜒着的葱绿的藤蔓像是缠绕着夕阳,时光似乎在赶着我们的脚跟,流得很慢很慢。爷爷望着夕阳对我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爷爷老喽!”我沉默了很久,才生硬硬地说:“爷爷不老,爷爷永远在!”我明白,爷爷看破尘世,知道人终有一老,他不想离开我,不想离开他热爱的村子、那古道、那古树……一行热泪涌上眼里,空气中只留下一股咸咸的味道,随着风去了。爷爷去世了。那爷爷的情染着我,也染着村子里的人们。
难忘古道,难忘古树,难忘爷爷,难忘爷爷的情。永远记得那古道的美,那古树的美,那爷爷的情……
春的脚步又近了,柳叶抽出了嫩芽,惊奇的张望着这个美丽的世界。远远望去一片绿意,可走近一瞧却只有零星的几颗草儿,可真有一种草色遥望近却无感觉。
眼前的这一景象勾起了我儿时的记忆。那年也是一个春天,景色也是这样的美丽。可不知怎的我家房屋旁的一剁小山似的木墩突然着了火。浓烟滚滚升起,火不一会就大了起来,火苗入魔鬼一般张牙舞爪的放肆着。周围的邻居见此情景,便如潮水般涌来救火。张大伯虽然年过花甲可提起桶来健步如飞。李叔叔正在用铁锨挖土,有随后又把泥土向那大火的身上砸去。大火被泥土打断了腰,可不一会又恢复了原状,可李叔叔并没有放弃仍在那里不停地挖,不停地仍,铁锨在空中划过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大伙的脸被火烤的通红,但他们并没有叫苦,仿佛是在为自家扑火。
不一会儿,大火被扑灭了。倒塌了一堵墙,幸好房子保了下来,但木柴被烧得寥寥无几。望着眼前着一片狼藉。妈妈伤心的说:‘这以后我拿什么烧过做饭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对望了一眼。随后张大伯说:我家那里有柴,我呆会儿挑点给你。’我家那也有。‘大伙都说道。随后便回家挑柴了,木柴一担,两担,三担的多了起来,终于又堆成了原先的小山堆。随后,王大妈塞给妈二十块钱说:’这些钱你拿着,虽然不多,但也能帮你一把。;大家见此情景便纷纷十块,三十的递过来。当张小花的妈妈给钱时,妈妈推辞说:不行,不行,我说什么也不能那你的钱,你家那么困难况且还有四个孩子要照顾……张大妈果断打断了妈妈的话:‘没事,我挺的过来,这钱你就收下吧’,大家仍在给钱。可妈妈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湿润了……
一阵微风吹来,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而此时我的眼睛也不知何时被泪水模糊了视线。虽然我已不在家乡居住。但我的心却无时无刻不再牵挂着它,怀念着它。我怀念那里的春景,怀念那里的伙伴,但我更怀念那里淳朴、浓厚的人情,它如醇酒一般让我陶醉,如花香一般让我清爽,如盛夏的花儿一般惹人喜爱。
家乡,你听起来那么的亲切,可我这个断肠人何时才能再次投入您的怀抱中呢?——后记
记得在我四五岁的时候,我的父母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与姑姑大吵了一架,从此两家老死不相往来。
我最初看见姑姑时不敢叫她,怕被妈妈骂,也因为我怕叫后会碰钉子。可是后来我发现姑姑对人非常温与,从不发脾气,我这才叫了。我清楚的记得,当我叫她“姑姑”的时候,她哭了。
奶奶告诉我,在我们非常小的时候,只要妈妈他们没空,总是姑姑来带我们,每次都会用她的一丁点儿血汗钱买些零食给我们吃,非常疼我们,她与我的爸爸妈妈的关系也非常融洽。至于为什么后来闹到这样的地步,全是为了奶奶。那一年,奶奶腿摔折了,急需用钱,姑姑省吃俭用,东拼西凑也只有200元,而手术费需要1万元,大伯与二伯都拿出了他们的积蓄也才2千,最后还是爸爸妈妈厚着脸皮去一家一家借与拿出我们家全部的积蓄,才凑够了钱。
正当奶奶在手术室里做手术时,爸爸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嘟哝了一句:“最大的拿出的钱却最少!”没想到这话却让姑姑听见了,他们也就吵了起来。我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唉,都是一家人,为何要为钱的事吵架呢?
本来,我以为我们家是不可能再与姑姑与好了,没有想到,因为一件事,又使我们两家与好了!原来有一天,爸爸厂里体检,爸爸被查出患有肺癌,不过幸好是早期的,可还是得做手术,手术费竟得3万,我们家也只有1万,再加上大伯与二伯拿来的一万也才2万啊!怎么办?这时,姑姑闻讯而来,妈妈正好与爸爸在病房里,我就把事情告诉了姑姑,姑姑听后,从背包里拿出一沓百元钞票,说:“我这里正好有一万,拿去吧!”“姑姑……”我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爸爸妈妈听到动静出来了,看到姑姑在这儿,愣了一下。我忙把事情告诉了他们,妈妈听后哭了,爸爸也非常激动,他握住姑姑的手,说:“姐,谢谢了!以前是我们不好,希望你能原谅!”姑姑听后也哭了:“终于又听到你叫我‘姐’了!不过不用客气,我们,我们不是一家人嘛!”接下来我也就不多说了,反正爸爸病好了,我们家与姑姑也与好了,真是大团圆啊!
亲情可贵,希望全世界的人民都不要闹不与,因为我们不仅需要朋友,也需要亲人!
有人说,亲情,友情,爱情,最珍贵的是亲情,不论多刻骨铭心的爱情,多同甘共苦的友情,随着岁月的逝去都会转化为亲情。而父母与孩子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改变,无法替代。
前些日子,我在公交车站等车,突然传来了几声衰老的哀求声,沙哑的,缓慢的,令人不由得心一紧。我停下看书,抬头向声音的来源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老人和一个中年男子,他们正在和我身边的人乞讨。
老人的头发花白,十分杂乱,黄褐色的皮肤上尽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她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毛线衫,很脏,有很多小洞,黑色的布裤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补丁。他的手上拎着一只白色的塑料袋,塑料袋里是一只白色的塑料碗,碗里是几个包子。
那个男人仿佛有些智力障碍,并且眼睛看不见。他的头发和老人一样的苍白凌乱,他穿着一件绿色的毛衣,一只手紧紧地掰住老人的肩,一只手拿着一个铁碗,碗里是大小不一的钱币,最令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的脚往外翻着,根本不能够走路。
老人带着身后的男人步履蹒跚的走着,男人也不停地摇着铁碗,发出硬币碰撞的声音,这样持续了好久,不变的是硬币的声音和男人放在老人肩上的手。
有几个人在铁碗里放进了几个硬币,但是大多数人则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在耳朵上,装作没有听见老人的哀求声。突然,男人好像意识到好久没人往铁碗里扔钱了,变得不安起来,老实的脸上露出一丝焦虑,嘴里发出“恩恩”的声音。老人察觉到了,老人无论怎么安慰都没有用,我原以为老人的脸上会有烦躁的表情,但是没想到的是,老人一只手拍着男人的背,一只手轻轻从碗里捏起两个硬币,接着重重的往碗里丢进去,用温柔的声音对男人说:“听,有人给我们钱了!”。
我的双眼湿润了,从口袋里拿出我的早饭钱,放入铁碗里,男人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老人也笑了。
他们一定是亲人!
他们的亲情,使他们可以相依为命,男人一定非常幸福,因为他有一个可以照顾他的人。老人也一定非常幸福,因为她有一个可以让她用一生去照顾的人。
夜临了,大街上零零星星还有几个放学的学生,暗黄的灯光下,我看见了她的身影:蜷缩在一团。风有些大,她手里拿着我的外套和手电筒,却忘了给自己多加一件衣裳。
“妈,。以后别出来接我了。胡同就这么短,我这么胆大,能走回去。”
“胡同黑,太晚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
翻开笔记本,一张纸条进入我的眼帘:孩子,爱护好眼睛吧,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们只有住在窗明几净的屋子里才会快乐。是父亲刚劲有力的字,他用他特有的“张氏幽默”为我的心带去了阵阵温暖。写到这和他的点点滴滴都用入脑海。他会把早饭端到床上让我吃,他会从母亲切好要下锅的豆腐中偷出一大块递给我;他会让我打着伞自己淋雨;他会和我一齐在大街上玩‘迈大步’的游戏虽然我已念高一;很少喝酒的他在我犯错误时喝醉而且嘴里叫着我的名字;他会牵着我在路上唱歌;他会和我一齐讲一个不可笑的‘笑话’互相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他不是什么金梯银梯能让孩子一步登天,他只是一把木梯再怎样脆弱也让孩子登上他的肩膀。
他们以他们的方式爱我。他身患疾病却叫我乐观坚强;她身材瘦小却会拼尽全力保护我;他们爱我……我明白再多的语言也描述不了他们对我的爱,我明白再多的眼泪也填不满他们对我的付出。但我不明白没有他们的日子我该怎样过。其实我好怕没有人在黑夜里接我,没有人陪我在马路上唱歌,好怕这个世界吞噬了我温暖的港湾,好怕没有了那两双最暖的手……
或许我是不懂事的,我给他们的比他们给我的要少很多。父亲的手已不再刚劲有力,却仍能把我手握在他的掌心;母亲的手已不再光滑,但那是我用岁月和辛劳在她手上刻的粗糙……
亲爱的父亲母亲,(换成繁字因为简化后就‘亲’不见,‘爱’无心了。)想多叫你们几声“亲爱的父亲母亲”,“亲爱的父亲母亲”……我想握住你们的手,父亲让我来给予你力量;母亲,让我来浸润你的皮肤。
上半辈子让我来依靠你们,下半辈子让你们来依靠我。
让我握住你们的手,因为我爱你们;让我握住你们的手,一辈子不放开。
中国—这片广阔的神舟大地上生活着56个民族。如果中国是一片肥沃的土地,那它们就是这片土地上盛开地最鲜艳的花朵。每一个民族有每一个民族的风俗,每一个地区也有每一个地区别具一格的风土人情。
但随着科技的飞速发展,各个地区的特色逐一淡化了,只有回到朴实的农村才能感受到浓厚的地方风俗。
在我的家乡湖南就是一个保留着独特风俗的地区。每逢喜事,照湖南人热情的性子,都会在自家院子里用木板搭一个戏台子,请艺人来家里唱湖南著名的花鼓戏。在屋里摆上大圆桌,请亲戚邻居到家里吃饭看戏,摆大圆桌象征团圆,祥和。桌上不会摆太多碗菜,但是每一碗都内容丰富,我们叫它“杂味菜”是当地最有名的.菜之一,菜里有香肠,木耳,豆干……..这种菜虽不及“淮扬菜”那样精致,却能从这道粗犷豪迈的家常菜中吃出农家独有天然朴素的风情,也别有一翻风味。
在农村,吃自己种的菜和大米,很少去买东西,房子也是自己家盖的。我们住的房子都是由爷爷奶奶年轻时用汗水夯筑起来的,红砖,黑瓦是我们那儿房子最大的特征。我们家有两层楼,上面睡觉,下面吃饭,格局简单。那不像城市里的房屋,闪闪发亮,富丽堂皇。那都是用天然的土砌成的,走进去就嗅到一种清香的泥土味,有种能让人返璞归真的独特气息。
大人们听到韵味十足的腔调也跟着哼起来,小孩们则在桌上的大碗里聚精会神地挑着香肠,一幅多么热闹祥和的画面!戏听完了菜吃完了,客人主人依依惜别,临走前主人总会向客人递上一块腊肉,肉熏得红通通的,这里面装着的是湖南人热情好客的美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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