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一”劳动节,我想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因为平常我看见妈妈劳动时总是腰酸背痛的.,所以我想通过这次劳动节,为妈妈分担一些事,减轻一些负担。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在家做一次大扫除。 首先,我开始擦洗门窗。我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把家里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地用抹布擦了一遍,抹布上粘满了灰尘。这下可把我累坏了,我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但我一想:“大扫除本来就很卖力,但如果我一下都坚持不住,那不是刚才做的也白费了吗?做事要有始有终。”虽然我洗了没有比妈妈洗的干净,但是我也很满意,因为我今天帮妈妈做了一件辛勤的事情。 等我干完了全部的活,再看了看家里,和大扫除之前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啊! 这次大扫除之后,我不仅知道了:“只要付出了,就会有收获。”我还懂得了“坚持就是胜利”这句话的意思。
我过了许多有趣的节日,可今年的端午节是我最快乐,最难忘的。 端午节那天,我和妈妈早上去菜场买了一些棕叶、糯米。回到家里妈妈把一个盆子里装了水,把棕叶放在里面,我很纳闷就问妈妈“妈妈,为什么要把棕叶泡在水里?”妈妈说“棕叶泡在水里才不会发干变硬,这样我们才好包呀!”噢,原来如此。妈妈洗好米,也将米泡在水里,我连忙对妈妈说“妈妈,米泡在水里,也是和棕叶一样的道理吧!”妈妈点点头说“是的。” 终于开始包棕子了,只见妈妈将两片棕叶重叠在一起,将大的一头圈成一个漏斗的样子,然后放入米,再把多余的叶子顺着漏斗包裹起来,最后将绳子横在三个角中间,绑好两个角,这样一个棕子就诞生了。 我也学着妈妈的样子包,可是我的棕子真是漏斗,一不小心,米就一粒一粒的往下落,妈妈告诉我在卷成漏斗形状时要注意不能有缝,那样就真成了漏斗了,米在放进去的时候也要按紧了这样煮出来的米才结实。我小心翼翼的包着,终于我成功了,我特意将我包的棕子用绳子系好,这是我的劳动成果,我要留作纪念。 我很高兴,我学会了包棕子,所以我忘不了今年的端午节。
光阴似剑,日月如梭。在许多人看来已经是老掉牙的词语,但他生动的描述了我如今的感受。
自开学开始,我们进行了艰苦的军训,军训虽苦却不失快乐。军训期间,我们由陌生到熟悉到建立深厚的友谊,时间如水辛苦的磨练已经流过。随即到了学习阶段。刚开始时,课程任务少,学得轻松愉快,到后来任务量把我们压的走不出教室,期间我们体会到了高中学习与初中的不同。经过两个月的艰苦备战,我们迎来了第一战,期中测试。期中测试我们紧张而激动,用尽所学去答每一道题。成绩出来后,分数少的可怜,我们没了精神,但在老师慷慨激昂的鼓舞后,我们重燃斗志之火,决定要在期末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期中已经过去,老师开始用题海战术训练我们。我们订各种练习册,我们小小的书桌上,竟平起两座有棱有角的小山。我们开足马力,埋头苦学。转眼期末到了,我们紧张的复习,一天,突然听说明年分班,我们默默不语。期末考试开始了,四天的考试,紧张短暂。考完试我们都回到了班里,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留同学,也记下同学的联系方式,告诉同学不要忘了我。
在这不懈的坚持中,我们度过了高中生活的六分之一,我们期待下一个六分之一。
那是1996年农历8月15日,之所以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这一天,我的人生角色开始来了个360度的大转换,也因为从这一天起,我从一名“为人子”变为了“为人父”。
那天晚上,初为人父的喜悦与激动,在我全身的每条血管里欢快地流淌着,并随着血液的流动快速地输送到全身的每一个器官里,展现在眉宇间,流露在脸上,体现在言语里,表现在举手投足中,这种喜悦与激动,整个晚上都充满着我的胸腔,久久不能散发出去。环顾四周,一切熟悉的和不熟悉都变得那样的亲切和美好,我也因此暂时忘却了一切的不如意和烦心事,我生平第一次深深地感觉到,我们周围其实还是有很多的“好人好物好景”,这个社会还是充满了无限的亲情和温暖。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上午11时左右,丈母急匆匆地雇了一辆三轮车到20公里远的外乡,也就是我所任教的学校来找我,说媳妇快要生了,可能是难产,现在已在官亭镇卫生院住院了,卫生院催着赶紧办理相关的手续,她做不了主,所以就只能来找我了。
于是,我急忙找到校长和教导主任,向他们说明了情况,并简单交代了一下手头的工作,就请假跟丈母直奔官亭镇卫生院。
当我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赶到官亭镇卫生院的住院部时,妇产科的大夫们全都聚集在媳妇的病床边,一位自称是姓李的大夫,大概是医院妇产科的主任,见到我来了,就急忙找我谈话,她说:“经过全面细致地检查,发现胎儿在母亲肚中的方向是臀位,已经确定为难产,现在病人无法自身分娩,必须要马上进行手术,否则大人和肚里的孩子都有生命危险,并要我仔细阅读手术单上的有关事项,如果同意就签字。”这些事本来都在我的预料之中,听了李大夫的介绍后,我急忙说:“那就赶紧安排手术吧,我同意进行手术,马上签字。”于是,李大夫一面赶紧吩咐手底下的人,开始准备做手术的相关事宜,一面给我详细讲起了手术中的风险。并补充说:“如果我不签字,医院就不会安排手术的,并且还反复强调说,先要交住院押金,否则医院也不会安排手术。”我一边听着李大夫的这些罗哩罗嗦的话,一边看着爬在病床上疼得直不起腰的媳妇,我赶紧对李大夫说:“一切都没有问题,你就赶紧安排做手术吧。”
等我按照李大夫的要求,把一切该办的手续的都办完时,卫生院方面的手术准备还没有完成,仍在高压锅里不紧不慢地对手术所用的'全部器械在进行着消毒。时间在一分一秒地继续流逝,媳妇的疼痛也就越来越大了,脸上的痛苦的表情让人不忍心再看第二眼。丈母站在病床边,一只手抓着媳妇的手,小声地用一些“不要紧,坚持一会,没事的,我也是过来人”等言语对媳妇进行鼓励打气和精神安慰,另一只手却拿着毛巾不断地擦拭着媳妇眼角的泪水,看到此情此形,此时的我再也坐不住了,风风火火地又去找李大夫询问手术准备的情况,可李大夫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耐心等着,一切准备好了,我们会马上进行手术的。”
哎!那天的时间真难熬,可以这样说,每一分每一秒时间的流逝,简直对人是一种残酷的肉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和折磨。对病人来说,它是一种身体疼痛的煎熬和折磨,对家属来说,则是一种心理承受的煎熬和折磨,那种煎熬和折磨,现在回想起来,我仍无法用言语来进行准确表达,因为一切华丽的、生动的语言词汇在它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和贫乏,也无法用神态来体现,一切直观的、丰富的面部表情在它面前显得是多么的无助和失望……
好不容易等到手术的一切准备工作就绪的好消息时,时间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二十分了。为什么我对这个具体的时间的记忆是如此的深刻呢?相信每个都跟我有着一样经历的人,可能对这个问题会有相同的感受,那就是:这是一种刻骨铭心的记忆,它渗透到你的大脑的每一个细胞,流淌在你的全身的每一根血管里,只要是一个有着正常的机体和生理健全的人,我想此生永远都无法从记忆中将它轻易抹去。
于是,媳妇被几个全副武装的大夫和护士抬上推车,快速地向手术室门口推去,随着一声清脆的“咣当”的关门声,手术室的门被紧紧地关上了,我和丈母被隔离在手术室外了。正在我和丈母满怀希望地急切地等待好消息之际,手术室的门又在一声清脆的“咣当”声中打开了,那位李大夫招手叫我进去,并焦急地对我说:“你媳妇的血压太低,我们的麻醉师不敢打麻药,你还是找车赶紧往县人民医院进行转移。”啊!怎么会这样呢?我一时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此时一股莫名的悲伤已在我心底里悄悄地涌动,正在一点一滴的聚集着能量,随时有可能进行出其不意的爆发,我的眼眶里开始噙满泪水……正在这时,丈母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一声急促的“怎么了?”的问话,立时将我从失神中拉回了现实,我强忍着即将流出来的泪水,向丈母说明了情况。丈母听完我的话后,就立即出去给丈人打电话去了。趁这功夫,我快速地理了理纷乱的思绪,突然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产生,仅以一河之隔的对面的积石山县大河家乡的卫生院设施设备比我们这边好,我也时常也听到过乡亲们对大河家卫生院大夫医疗水平的称赞,也许他们会有办法进行手术的。那时我的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大河家乡卫生院了,要往县人民医院转移,至少需要五个小时以上的时间,不但时间上来不及,而且要面临的风险就更大。
作出了这个决定后,我急忙跑到官亭镇十字街道上去找三轮车。那时候,三轮车是街道上唯一的载客车。等我找到三轮车,并指挥着师傅把车开到卫生院住院部的门前时,正值官亭镇卫生院的护士们把我媳妇从手术室推了出来。于是,我请求卫生院的护士们给我帮个忙,帮我把媳妇抬上三轮车,等我和医院的几个护士把媳妇抬上三轮车时,正好丈母也打完电话回来了,我招呼丈母赶紧上车,指挥司机调转车头,疾速地朝黄河对面的积石山县大河家乡卫生院赶去。
一路上,三轮车师傅担心媳妇受到颠簸而发生意外,使出浑身解数尽量让三轮车既快又平稳地行驶,当看到远处的黄河桥正一步一步地向我们渐渐接近时,我的心也开始一点一滴地慢慢平静了下来。等三轮车驶入大河家卫生院院子里,还未来得及停稳,我就等不及了,一纵身就跳下了车,快步跑进门诊部去找大夫。正巧,看见一间房门开着,我来不及多想,也没看清是什么办公室,一下子就冲了进去,看见一位老大夫正坐在办公桌前办公,我急忙向前说:“大夫,我媳妇难产,要进行手术,我应该找谁?”看我慌慌张张冲进来,老大夫也吓了一跳,急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但老大夫听完我的话,紧张的情绪立马就消失了,就关切地安慰我不要着急,并问:“病人现在在那里?”我说:“就在你们的院子里。”老大夫又说:“年青人,你先不要着急,我这就去派人把病人抬进来。”说完,就出门了,于是我也就跟着出门了。
我跟在老大夫的后面,听着他对其他大夫的安排,我才知道,他就是卫生院的马院长,等安排妥当了,马院长又把我叫进办公室,对媳妇的有关情况进行了详细地询问,我把官亭镇卫生院大夫的话一五一十地对马院长一字不拉地进行了叙述。听完以后,马院长对我说:“年青人,你放心,没有太大的问题,你说得这个问题我们会有办法处理的,你现在赶紧到住院部办理住院手续,我去安排有关手术的事情。”
等我把媳妇住院的手续全部办妥时,马院长的手术安排也准备就绪了,媳妇也就顺利地被第二次推进了手术室,我和丈母也就第二次被挡在了手术室外。
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时,丈母的紧张情绪又来了,她反复地问我,大河家卫生院能行吗?我反复地给她作解释,详细情况我给马院长说了,马院长说没问题的,我们应该相信他。于是,丈母的紧张情绪才有所缓解,我们静静地坐在卫生院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心里默默地祈祷着,耐心地等待着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大概是过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突然一声婴儿清脆又响亮的哭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和丈母都一起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我们放慢脚步,开始轻轻地向手术室门口走去,正在这时,手术室的们“吱呀”一声拉开了一条缝隙,一位女护士从门缝里轻轻地伸出头来,对我们轻轻地说:“放心吧,母子平安,再过半个多小时,手术就要结束了,并要求赶快把给孩子准备的衣服及相关物品给她。”于是,丈母赶紧从随身提着的布兜里,把准备好的衣服及裹单拿给了那位护士。护士接过小孩的衣服后,又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听了女护士的话后,我的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了,丈母的一颗悬着的心也可能就放松了下了,一下子瘫倒在凳子上。于是我对丈母说:“妈妈,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外面街上去买点东西。”
出了卫生院的大门,我才发现,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大河家的街道上没有路灯,只有一些做买卖的商铺里点着的白炽灯发出的微弱的灯光,或明或暗地照亮着行人脚下的路,我急忙朝一家亮着灯光的商铺走去,秤了些水果糖、花生和瓜子之类的,还买了几瓶饮料,共花了50多元钱,装满了一个大塑料袋,然后提着又急匆匆地向医院手术室门口赶去。
到了手术室门口,看见丈母一个人还在凳子上坐着,脸色和精神明显的比我刚才出去的时候好了许多,看见我到来,丈母站了起来,轻声对我说:“马上要出来了。”哦!我一边答应着,一边随手从提着的塑料袋里拿出一瓶饮料,几下拧开塑料盖,递给丈母说:“赶紧喝一口吧,跑了一天,连一口水也没顾得上喝。”丈母也没推辞,伸手接过饮料瓶,便对着嘴喝了起来,只听咕咚几声响,一瓶饮料多半瓶子已经进肚了。此时,我也感觉到口有点渴了,也拿出一瓶饮料,拧开盖子,喝了起来。我们边喝饮料边等着手术的结束。
时间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手术室的门终于大大地打开了,只见一名女护士拉着推车出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盐水瓶,媳妇躺在推车上,身上盖着白色的干净的床单,后面还有一名女护士在帮着推车。我赶紧丢下手中的饮料瓶子,快步上前去帮忙了,丈母也跟着过来帮忙了。等我、丈母和两名护士把媳妇安顿在病房的病床上时,另一名护士则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也来到了病房里,把孩子交给了丈母。我强力压抑住心头的激动,急忙跑出去,把刚才出去买的一大塑料袋的东西从手术室门口的凳子上拿过来,朝那位抱来孩子的女护士递了过去,并说:“这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请你们收下,谢谢你们了。”女护士推辞着不肯接受,丈母看到这种情形,也急忙帮着我说话:“这是我小外孙的喜糖,你们尝个啥。”听到丈母这样说,女护士也再没推辞,就把那一大袋东西接了过去。等护士们走了,我才想起来应该看看折腾我一天的,刚出生的这个“小家伙”了,在丈母的“指示”下,我用手轻轻地挑开盖住“小家伙”头的小棉被的一角,我看见“小家伙”正闭着眼呢?于是我没敢打搅“小家伙”,把掀开的被角又轻轻地放了下来。
这时,传来轻轻地敲门声,我估摸着应该是丈人和小姨子到了,打开门一看,果然是他们。一时间,欢快的笑声充满了小小的病房。趁他们聊天之际,我则离开病房到院长办公室去找马院长,想亲口对他说一句感谢的话,可马院长已下班回家了。哎!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没能及时地给马院长说一声感谢的话,当时我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愧疚感。
当我失落地回到病房时,丈人们张罗着要出去吃晚饭,安排小姨子照顾“小家伙”,我抢着说,还是我来照顾吧,你们三个人去吃,来的时候给我带上一碗面就行了。于是他们去吃饭了,我留下来负责照顾媳妇和“小家伙”。
此时“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我看着他的小脸蛋,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的心里有太多的感触,我无法忘记这一天,我一遍遍的对自己说,一定要记住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这时我才记起来,今天是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于是我走到窗前去看月亮。
只见一轮又大又圆的月亮已经高高地挂在东边晴朗的天空上了,她正用她的光辉无私地照耀着地面上的一切,无论是好人还是坏人,无论是高山还是平地,无论是雪山还是草地,无论是大海还是小溪,她一点也不偏袒,不吝啬,是那样的大公无私的,也是那样的公正公平,我内心里不禁感慨地说:啊!月亮,你真伟大,你是黑夜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我人生的道路,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是你拯救了整个地球,驱赶了黑暗,把光辉洒向了全人类。你是我学习的榜样,也是全世界人学习的榜样,我们人类因你的存在而感到骄傲和自豪。
在记忆的长河中,回想起我的童年,那是一幅幅五彩缤纷的画卷,我慢慢地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精彩的回忆。
“哇——哇——”仔细的你们听,从哪儿传来了一阵阵哭声呢?
在我5岁的一个下午,我在爸爸旁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刮胡子,听着“沙沙沙”的交响曲,我不禁羡慕起来,心想:要是我也有胡子那就好了。于是,我蹑手蹑脚地搬了一把小椅子,像个小偷似的左顾右盼,生怕被别人看见。突然,爸爸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我吓得双腿发抖,爸爸又走进了客厅,我长松了一口气,跑进房间,把手伸得老直,才把胡须刀给拿了下来,我看着小巧玲珑的胡须刀,心里充满了激动与好奇。
我打开胡须刀,正要刮胡子,一摸下巴,傻眼了,我哪有什么胡子啊,我哪里还有毛毛呢?哦——对了,眉毛也是毛。我什么都没想,“吱——”的一声,大功告成,我走到镜子前,想展示我英俊的风姿,可是,我的眉毛不见了,我着急了,哭着跑去客厅找爸爸,让他看我的“杰作”。
爸爸一眼大,一眼小的瞪着我,好想见到外星人是似的,过了一分钟,才想起要安慰我。之后,爸爸把胡须刀放得高高的,我就再也没有碰过胡须刀。
童年,是一串串彩色的泡泡,是一只只飞翔的蝴蝶,我在美梦中继续编织我的童年“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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