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婷,我想对你说,我们算是老同桌了,可是为什么总要因为一条“分界线”而斤斤计较、破坏我们的友情呢?我们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是这条“分界线”却像一堵高大的墙,阻碍着我们。
记得有一次,我们都在写作业,一不小心,我就稍稍超过了“分界线”。你发现了,说:“注意,超过分界线了!”我连忙缩回来,你按照“惯例”,也超过了分界线。我不服,于是我们便争吵起来,谁也不放过谁,最后只好闹得不欢而散。我曾多次找你谈过,可你总是数落我的不对。长久以来,我们一直“冷战”,我的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胡雅婷,每当我看见别的同桌和睦相处,我的心里就很伤心。我承认,我是有过错的。可是我真诚地希望我们能不能不再为所谓的“分界线”而争吵。胡雅婷,让我们一起努力,成为好的同桌吧!
当春天下起蒙蒙细雨的时候,远山如泼墨一般浓稠,隐隐泛着青黛,一座一座的山丘上长起了细小而嫩绿的野草。株株顽强的,长着紫色小花的藤蔓也开始悄悄爬上了老屋的墙角。
那是一座青砖灰瓦的老房子,老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悄悄爬上了紫色的小花,墙里墙外,除不尽似的。
那是爷爷的房子,爷爷总说,小花不招蚊虫,就留着吧。不仅如此,他还小心侍弄,待到春天,老屋的墙就像一面紫色的花海,美丽而又亲切无比。
我在老屋度过了我最快乐的童年时光。那是我觉得最遥远而又最美丽的回忆,我的主角不是爸爸妈妈,而是爷爷。
爷爷爱品茶,最爱喝普洱,每当爷爷要喝茶时,总会分我一杯。他自己煮的普洱茶。爷爷喝茶,不会一大口喝完,而是先小尝一口,慢慢回味过后,再舒开层层的皱纹再轻啄一口,直到对上他心里的那股熟悉味道,这才展开笑颜,把剩余的茶一饮而尽。
爷爷一年四季都要喝茶,喝不同的茶,所以老屋一年四季都茶香阵阵,清幽温暖。
谁知光阴似箭,时过境迁,爸爸妈妈后来逐渐成为了我生活的主角,记忆中,爷爷的面孔已经模糊了,只记得他拥有慈祥的笑容,温和的脾气和他所钟爱的老屋。
那一年,再见爷爷,是大伯和爸爸在乡下给他盖了栋新房子,带我们回家看的时候,一向刚毅的爷爷居然孩子似的掉下了眼泪,嘴里嚷嚷着:“我不走……我不走……”
我很理解爷爷的感受,他的心,早已和老屋相系在一起了吧。
爸爸低沉着声音,脸色不太好地对爷爷说:“爸明天就会有推土机来拆老房子了,您不走,那您往哪儿啊?”
爷爷愣愣地握着茶杯,而我的心,也忽地似被抽掉一块地隐隐作痛。
“这老房子,当真要被拆掉了?”爷爷喃喃自语。
真的被拆掉了,第二天的傍晚,我伫立在老屋门前的石子路上,看着夕阳下被拆得七零八落的老屋,只留下半面青白色的、低矮的破墙,开满紫色小花的藤蔓被无情压过后,无精打采地散落在地上。
“听说我们这个老村要被改成监狱了。”爷爷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怔怔地望着夕阳下垂死的老屋,那是一个暮年老人,披着金色的阳光,平静地望着他曾一心守护过的土地。
挖掘机和起重机在远方忙碌着,传来阵阵刺耳的声响,我不敢相信,也不能相信,那座拥有紫色花海的老屋,那座可以让我品茗的老屋,那座是我曾避风港的老屋,就这样被推土机给无情掠走了。
夕阳下的爷爷有些颓废,我,也有些颓废。我们的心并非冰冷的钢铁,早就已和老屋,和老屋脚下的土地相连。
而来自城市的机器,是要把这一切切断了吗?是要把这一切变成冰冷的监狱吗?
城市里,高楼林立,钢化玻璃的大楼反射着任何一切耀目的光,可我却更喜欢家乡的老房子,青砖灰瓦,是那么地有人情味。
城市里的人们啊!请回过头看看家乡的老屋吧!他们就要死了,他们却是千千万万人感情的源泉和纽带啊!
班长,我想对你说:不要以自己为中心。
就拿那天中午的事来说吧——
先是你把天天跟你一起管午休的曹蕾赶了下去。
接着,做值日的吴高任摔了一跤。本来他就已经惹得全班大笑了,当事件平静以后,你出去又朝他大骂几句,全班于是又被惹得大笑起来。
再次安静后,丁彦中说话你记了他,他反驳你是他不对,可你也不该去回他。你们一直吵,他让你把他的名字擦了,而你写了擦,擦了写,擦了写,写了擦……最后还很无聊地写什么DYZ、NO.7,还拿湿抹布写。
然后是李家骏把衣服套在头上。因为他坐在最后一排,本来没几个人知道,你应该不要去理他。结果你大喊一声:“李家骏你给我把衣服拿下来。”全班看向那个方向,又一次哗然。
难得的安静没有几分钟,午休快结束了,你又突然喊了一句:“谁要吃糖?”可想而知……
还有,你应该做到人人平等。
比如:丁彦中说一句话你记他的名,而毛玉燕怎么说话你都不管,这算什么?午休管理不是你想记谁就记,不想记就不记。
当午休结束铃打响时,我在心里说了一句:终于熬到头了。这个中午我写的作业一塌糊涂,回家一检查都是错的!
班长,我想对你说:不要以为你是班长,是曹蕾心中的女强人,就为所欲为,想给谁扣分就给谁扣分。就现在这样的你,这样的班长,这样的管班方式,我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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