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佩服明朝,作为唯一一个是由南方统一北方的朝代,唯一一个克服地缘向北扩展,打的蒙古远遁至西伯利亚,唯一一个不割地不和亲不赔款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朝代。
明神宗万历二十年(1592年)五月,日本“大阁王”丰臣秀吉发兵入侵朝鲜,气焰甚嚣尘上。他们攻入王京,“毁坟墓、劫王子、陪臣,剽掠府库,荡然一空,八道几尽没,旦夕且渡鸭绿江”。朝鲜“请援之使,络绎于途”。明神宗召集廷议,认为“朝鲜属国,为我藩篱”,是“必争之地”。当年七月,明朝就派出了第一支援朝抗倭的军队,反应不可谓不速。然而这一仗竟接连打了将近七年,其间起伏跌宕,曲曲折折。不过最终的结果是“诸倭扬帆尽归”, 明神宗“御门受俘”,明朝总算赢了。东北亚又回到了原来的秩序。
然而历代文人政客以及很多当代史学研究者都持这样一种观点,即万历三大征拖垮了明朝,尤其是这场朝鲜战争,评价更是不堪。这种说法究其根源,起于万历年间“争国本”事件中的朝臣及文人之手。
只是中国古代文人论政,少有以数据说话的,多以动机和道德为本。事实上,即使大略地去探究一下当时的财政数据,就可以很清楚地发现,这种说法其实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这次朝鲜战争,说起来历时七年,看着好象时间很长,其实这七年时间里,并非是一直在打仗的,在朝鲜的部队,也不是一直有那么多。其中绝大部分时间,双方是在对峙和谈判。
自一五九二年壬辰倭乱起,到六月祖承训率数千明军入朝,七月战败回国,十二月李如松才率大军再次入朝。次年李如松飞军直下三千里,收复了朝鲜三都。然而这次入朝的总兵力仅三万八千余人,哪怕到后来刘綎等援军入朝后,兵力也才四万出头。但李如松随即就于八月率三万多明军陆续撤出朝鲜,仅余数千明军驻留朝鲜。期间真正的作战时间,仅九个月。
再后来就得到一五九七年二月的丁酉再乱时,明朝才第二次大规模出军,这次规模比较大,但总动员人数也不过十余万,时间也仅一年,次年秋,朝鲜战争彻底结束。 当年读《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便发现原来当年的明朝是何等强大,一改往日对明朝皇帝昏庸无能的印象。或许真如那些所说,明朝亡于党争,亡于言祸。
而后想想,似乎不因言获罪,与而今也有些相似。那些在网上的公知,似乎不骂政府就无法体现其价值。无论国家做了什么都能挑出国祚衰亡的征兆。那些人真有气节骨气么,或许明朝那些最后的`言官就给了我们一些很好的启示:在外敌来到脚下之前高喊宁死不降,死战到底,而最后却有不少转头就喊主子吉祥。相比之下,那些被言官们大书昏庸的皇帝与社稷共存亡。纵使是南明,也有与国通命运的勇气。这也是中华民族的血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并不喜欢清朝,更不喜欢被如今各类影视夸得天下无双的康雍乾三朝。我所希望,我所愿望看见的是我们这些为了国家崛起,为了国家安定的血性汉子。 就如那些御敌于国门之外的英雄们,常记心间。
最后,我想贴上万历皇帝的《抗倭诏》:
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属者东夷小丑平秀吉,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商封,役属诸岛。遂兴荐食之志,窥我内附之邦,伊歧对马之间,鲸鲵四起,乐浪玄菟之境,锋镝交加,君臣逋亡,人民离散,驰章告急,请兵往援。
朕念朝鲜,世称恭顺,适遭困厄,岂宜坐视,若使弱者不扶,谁其怀德,强者逃罚,谁其畏威。况东方为肩臂之藩,则此贼亦门庭之寇,遏沮定乱,在予一人。于是少命偏师,第加薄伐。平壤一战,已褫骄魂,而贼负固,多端阳顺阴逆,求本伺影,故作乞怜。册使未还,凶威复扇。朕洞知狡状,独断于心。乃发郡国羽林之材,无吝金钱勇爵之赏,必尽弁服,用澄海波。
仰赖天地鸿庥,宗社阴骘,神降之罚,贼殒其魁,而王师水陆并驱,正奇互用,爰分四路,并协一心,焚其刍粮,薄其巢穴。外援悉断,内计无之。于是同恶就歼,群酋宵遁,舳舻付于烈火,海水沸腾,戈甲积于高山,氛浸净扫,虽百年侨居之寇,举一旦荡涤靡遗。鸿雁来归,箕子之提封如故,熊罴振旅,汉家之德威播闻,除所获首功,封为京观,仍槛致平正秀等六十一人,弃尸稿街,传首天下,永垂凶逆之鉴戒,大泄神人之愤心。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明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
凡我文武内外大小臣工,尚宜洁自爱民,奉公体国,以消萌衅,以导祯祥。更念彤力殚财,为日已久,嘉与休息,正惟此时,诸因东征加派钱粮,一切尽令所司除豁,务为存抚,勿事烦苛,咨尔多方,宜悉朕意。
将中华民族的血性,埋入心中。
马塞尔·帕尼奥尔的小说——《父亲的荣耀》,这是他六十岁前后追忆儿时,以“童年回忆录”为主题写了第一本小说。本书采用童年的视角,让我不时感受到里面的童趣。
这部作品先讲述了故事主人公的生活:故事发生在20世纪初,爸爸是一所“著名学校”的古板教师,马歇尔(这本书“我”的名字)是个聪明的小家伙,他认得很多字,而他的母亲却害怕他因为学习脑袋爆炸,可是马歇尔还是经常找书来读,甚至是菜谱……后来,马歇尔一家和姨丈一家到民风淳朴的普罗旺斯小山村度假,其间发生了好多趣事,马歇尔和弟弟保罗也深深地爱上了那里,他们扮成各个部族的`酋长,开始战斗;他们抓蝴蝶;他们把螳螂和蚂蚁放在一起,逼着它们“决战”……
马歇尔美妙的乡村生活让我神往,对我来说,童年,只是个不被作业压迫的时代,许多孩子从来没有去郊外呼吸过带有花的味道,没有去真正接触过带着甜美气息的大自然,唯一能与马歇尔那时的生活比的,就只有那些生活大地上的小精灵了。
但是,马歇尔无拘无束的生活,依然是我们没有的,我们想当“部落酋长”——不行——父母会批评你的。我们想像小虫一样趴在草地上——不行——父母会生气地一把拖着你回家。我们想把螳螂和蚂蚁放在一起决战——不行——它们会在你身上跳来跳去,窜得你全身酸痒。我们想去捉蝴蝶——呀,还是不行——它抖花粉下来怎么办?你对花粉过敏! 而马歇尔,他的父母多善解人意啊,他们不逼迫自己的儿子做什么,只希望给他一个快乐的童年,让他在拥有无尽知识的大自然中自己探索,寻觅答案。他也知道了很多大自然的奥秘……
20世纪初,小山村大都遍地绿色,山清水秀,马歇尔的父亲和姨父可以去郊外打猎狩鸟,马歇尔便也跟着前去,一路上遇见到一些他从未面临过的、危险的经历,不过最终都克服了。这段“旅途”不仅仅带给他危险,最重要的是大自然让他真正深入进去,了解里面的一些奥秘。
可现在的我们,连大自然的真正含义都没有明白,怎么能和马歇尔比童年?
我希望有这么一个童年:父母不给我施加太多的压力,经常带我去郊外感受大自然,呼吸鲜美的空气,让我有一个无拘无束的童年!
…………
沙良慌了,不是见到日本鬼子时的慌乱,而是一种奇怪的情感,这种情感在他心里交织着,扭曲着,这使沙良忍不住呜咽起来。
“沙良。”
又是这种声音。如今他已经和沙吉一样,一听到这声音,就会莫名的安心。
“去把你的伙伴们都叫来吧,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慧姐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平静,但似乎多了一丝悲伤。
“好。”沙良尽量压低声音,从低处跳了下来,刚走几步,却又停住了:沙吉……
“别怕,我去叫沙吉。”慧姐总能看出他的心思。
沙良随即跑起来,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想流泪,眼睛总是雾蒙蒙的,以致到阿在家门口的时候,竟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阿……在,慧……慧姐叫你到……我家去。”
阿在的眼里满是震惊,她背过脸去,许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沙良也听见了她声音里那明显的抽泣声。等了一会儿,阿在又转过脸来,努力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当沙良和阿在赶到太姥姥家时,三水和沙吉已经在门口等他们了,沙吉不知为什么,正伏在慧姐的肩头上,一抖一抖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些什么,而三水一脸慌张,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慧姐……”沙良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终于默默的开口。
“好啦,不要哭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啊。”慧姐轻声对沙吉说。然后,又转过头来让沙良他们坐下。
沙吉的抽泣声越来越小了,可还在呜咽着。等到了沙吉不哭了,慧姐才缓缓开了口。
“你们知道吗?战争是十分残酷的,从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人为战争而付出了宝贵的生命。有些孩子会失去父母,失去家人,流离失所……是的,战争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我们,又要怎么办呢?我们并不可以放弃!那些侵略我们、虐***我们同胞的人,一定会被赶出中国,并得到应有的报应的!所以我们不能退缩,应该团结起来,用自己的智慧共同打败敌人!”
慧姐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说:
“不要怕!”
“不要怕……”那三个字一直回响在沙良的\'耳边,令他难以平静,他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三水,三水也正看着他,眼神里满是犹豫。
慧姐哼起了一首歌,一首无词的歌,可沙良像是瞬间得到了力量一般。
“慧姐,”沙良思考了一番,站了起来,他的眼神比任何时都要坚定。经过了这些磨难,他似乎忧愁,也成长了许多。他再也不是那个天真无邪,懵懵懂懂的男孩了。他把沙吉的手,握的更紧了,“我跟你去北大洼。”他用几乎平静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沙良回头看看阿在和三水,甚至是年幼的沙吉,他们的眼神里也是一种认同,信任和坚定。
沙慧唱的那首歌,仍然没有停,她笑了笑,拉起沙良的手,朝前走去,他们的背后是一轮缓缓升起的红日……
每次,看到爸爸拿着房屋税、汽车牌照税,前往银行缴纳,我的心中就浮上无比的光荣。爸爸说:“缴税是国民的\'义务,你们能够在学校享受良好的教育,也是因为有税金的关系。我们缴了税金,还是用在自己的身上。”爸爸这种正确的纳税观念,深深影响着我,我也引以为傲。
有一次,我到一个电器行购买二颗电池,老板竟然没有开发票给我。我说﹕“老板,发票呢?”老板以讽刺的口气回答我﹕“买那么一点小东西,开什么发票!”我也很不客气地说﹕“你的店,又不是免开发票﹔你想逃***金吗?小心我向工商局告你!”老板吓了一跳,马上把发票开给我。
只要从商家接过发票,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荣耀的感觉;那不是因为发票带给我中奖的发财梦,而是我又为国家缴了一点点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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