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天,妈妈和爸爸开车带我去了紫柏山,紫柏山在凤县,离宝鸡一百零八个公里。妈妈担心爸爸一个人开不下来,又叫上了一个刚取得驾照的叔叔,两人换着开。我的天!刚拿到驾照就走山路,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吗?叔叔坐在了驾驶坐上,我的\'心也由“噗通”变成了“咚咚咚”。叔叔一脚油门冲上了山,突然熄火了。这可是上坡啊!我感觉到车正在慢慢往下滑,我害怕的抓紧了安全带,想象着车撞上了护栏,车身起火......,我不敢再想了。
“吱......”,咦?车停下了,原来是爸爸拉住了手刹,叔叔也踩紧了刹车,我们才没撞上去。
二
到了紫柏山的大门口,却发现能到紫柏山的只有坐缆车。我这还是第一次坐缆车,我心里又紧张又害怕,毕竟是一个包厢挂在钢索上来回晃嘛。
妈妈买了四张票,我们坐在缆车处的椅子上等缆车。如果四个人一块坐,我坐中间应该就不会害怕了吧?“付锦程,你看乘车须知上说一个缆车一次只能坐一个人。”一个人?我今天是得罪谁了?
“咣当......”缆车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戴眼罩就被工作人员一把推上了车。“啪”包厢的门关上了,缆车像一个喝醉的酒鬼一样晃晃悠悠的往上走。
刚开始也只有四五米高,我好奇地四处张望。过了二十来分钟,我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地下的车小的都快赶上微生物了,就是目测也有几百米高吧。中途的广播像恐惧的催化剂一样,介绍着紫柏山:“......海拔两千六百四十五米......”我心里更加害怕了,手心里出满了汗,手紧紧地抓住栏杆,一动也不敢动,头也不敢扭一下。“啪......”门开了,终于到顶了,下了包厢,我腿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站也站不稳。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坐缆车了。
枫叶火红的九月,一大批生机勃勃的新生拥入一个陌生的校园,刚认识完几个阳光的同学,就被分到了这个我要坐一学期的教室。
开学第一课,我们上的是语文课,我很疑惑,第一节不应该是班主任的课吗?班主任给我们说语文是思维的工具,通过学习,把朦胧的思想变清澈。把不清不楚的语言变为有条有理的语言。学好语文,我们与人交往和交际才会变得更加顺畅,得体。因此我们第一节上语文课,下面与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你们的语文老师刘老师。啪!啪!啪!在响乱的.掌声中,他带着微笑,带着气质,带着气场大步迈进了教室。
刘老师长着稀少的头发,一双有着高智慧的眼睛,一张能说会道的大嘴巴,嘴上边长着一些胡子渣渣。
刚分到班级,我因自己的字体好看得到了老师的表扬。也在第一次月考中也取得了较好的成绩,老师的在线表扬,使我迷失了自我。在课堂上分神,不认真,成了我的惯例自己变得越来越差,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敢去想。在我无助的时候,是他——刘老师拉了我一把,让我从无尽的深渊中找到了自己,并慢慢的变成了以前那个阳光少年。很荣幸的把我安排到了第一排那个宝座。我在课上跑神时他会提醒,听课时他默默的在教室外注视着我。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成绩也得到了突飞猛进,在那次期中考试中我也是得到了奖状。往后的日子,我上课认真做事,认认真真对待每一件事,做更好的自己。
还有一次,我被他惊呆了,那时刘老师和我们正在操场上踢足球。整体的热火朝天是一名男同学把球踢到了老师的眼睛上,老师趴地不起,都是学生像蜜蜂看见了蜜一样冲了上去。争先恐后的帮老师,只看见老师的眼都被踢出血了,把老师踢流血的那个同学一直在和老师说对不起,对不起。但老师只是默默的说了一句,没事,都是玩的啦。
他还有幽默的一面,比如无聊停电时,他会给我们唱歌跳舞。
是他改变了我对学习的认知,燃起了我对学习的希望,不得不说他很厉害,还是我的全能老师,我真被他惊呆了。
我也开心的拿着冰欺凌,把垃圾袋扔进垃圾桶。一边吃一边走,看见了“小布丁”的包装袋,生气的说:“谁呀!这么不讲卫生,把脏垃圾扔在地上,真不环保。”于是准备弯下腰去捡,不料,被高叔叔发现了,他以为垃圾是我扔的,狠狠地批评了我:“你不知道吗?我们清洁工可是很累的,你怎么还这么不讲卫生,要不让你扫地去,看看我们的辛苦。”我委屈地说:“什么呀!这不是我扔的,你误会我了。”可是,高叔叔根本不相信:“小孩的把戏我还不知道吗?你怎么能欺骗大人呢?”“我没有!”我的眼泪“扑哧扑哧”的往下掉,“还不承认?我要告诉***妈,让他看看她的女儿***好事。”这时,高玉玫来了,问:“爸爸,怎么了?姐姐怎么哭了?”高叔叔指着垃圾袋生气的\'说:“看!多不文明,他难道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吗?”高玉玫仔细的看了看说:“这是珊月姐姐***,不是嘉瑜姐姐。”这时,高叔叔愣住了。
临走前,高叔叔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夏季为昆虫们营造了美丽的天堂,蝉儿日日夜夜“不辞劳苦”的鸣叫,蜜蜂穿梭于花丛间。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与父亲一起来到了叔叔的养蜂场。
站在养蜂场外就听见场内蜂鸣惊天,在叔叔的\'陪同下一起走进了“蜜蜂大厦”。既然看当然先看蜂王,我们理所应当的到了蜂王的‘卧室’。只见蜂王黑褐色的身体平躺着。我就问叔叔:“这么小的蜜蜂一年能酿多少蜜?”叔叔说:“它们可勤劳了,一年能酿几十斤。”我满脸不以为然说:“一年酿几十斤还勤劳?”叔叔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说:“别小看人家,蜜蜂一生才6个月生命,蜂王最长才活3年。”我的尴尬的笑着说:“那您每天打扫死蜂不累吗?”叔叔疑惑的问:“死蜂?到哪来死蜂?”我惊讶的问:“那它们生命那么短,死了不用打扫吗?”叔叔恍然大悟的说:“不用,那下小东西可懂事了,只到自己快死了就悄悄死在外边。”
我的心一颤;多可爱的小生命啊,对人无所求,给人的却是极好的东西。它们在酿蜜,也是在酿在生活,不为自己,而是为人类酿造醉甜的生活。
“感动天,感动地……”回家的路上不知谁在车上放起了这首歌,感动真的要惊天动地吗?不,感动其时很简单。
也有意识上顽强抵抗的人,视童年游戏为不足道,不接受自己会如此幼稚、无聊,于是心灵愈合的进展也因此而受到阻碍,使得治疗的时间也延长了许多。
就是荣格自己,也是经历了极大的怀疑、迷惑、抵抗的过程才认识到进行这样的工作具有多么重大的意义的。
在沙盘游戏戏治疗中,我看到了一个人如何在感觉沙子的陌生,感觉与沙子游戏的可笑,到放下自己成年人的拘束,尽情地与沙子玩起儿时的游戏,无法抑制地全身心地投入到童年的感受中,然后发现了自己,直到充分体会到了身心焕然一新的状态。也看到了意识与手的分离,意识抵制手的感觉尤其是手所呈现出来的孩子的游戏画面,觉得无聊,无意义,不想也不愿去体会童年的感受,尤其不会去触动由此带来的情绪。于是,沙盘工作被体会为十分的无价值。
沙盘中的儿童游戏是“走在探索自己的路上”的“进入仪式”(荣格),是治愈的开始。
童年,是心灵更接近于原初、自然、自性的地方,在社会化的过程中,人们离它们渐行渐远,直至失去联系。童年,是心灵最不受束缚,充满创造力、生命力、发展力的阶段(当然现代文明常常也正是在这个阶段将其毁坏,但毁坏之前的童年依然是在的)。童年,是对未来充满幻想,充满期望和愿望,充满真、善、美的感受时候。离童年越远的人,是越干枯的人。当童年——内在儿童——完全处于休眠状态的时候,或者像我的一个来访那样变成了骷髅或是变成了孙悟空的时候,疾病便产生了,那个无论如何也摘不下来的箍紧紧束缚着他的生命能量。
由此忽然对孙悟空的成佛经历有了些疑问,对于天地造化生成的`精灵,用紧箍的方式是适宜的吗?金箍更像是“应该”,是对自然心灵实施暴政的权威。西游记中的佛祖,象征更多的是父权而不是自性。孙悟空成佛的过程是驯化的过程,不是顺应自然由天然的自性走向自为的自性的过程。
孙悟空的带上金箍和摘掉金箍的过程,也的确像人生的过程。金箍是一定会有的,因为人需要社会化。但金箍一旦变成为紧箍深深嵌在了脑子里,自然心灵也必定会受到损害。
探索自己的路,也是逐渐摘掉金箍的路。
“在神经机能疾病的治疗中,儿童母题最明显最有意义的表现,是发生在由分析无意识而引起的人格成熟过程之中,我把它称之为”个体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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