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拨开历史朦胧的薄纱,穿过岁月的长河,我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位诗人。他正坐在茂盛的大树下,仰天长吟着一首又一首诗,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苦恼。而他的双眼中,更是浸满了充满沧桑岁月的泪珠,正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
苏轼,号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出生于一个家境富裕的家庭。
苏轼是一位知识渊博的诗人。苏轼自幼聪明好学,对文学书法颇感兴趣,也因此使得他精通各种文学书法。苏轼初入京城赶考时凭借着自己的才华,竟使得当时的考官——欧阳修赞叹不己,苏轼也因此一举成名。
苏轼是一位爱国情感超强的诗人。苏轼在抨击王安石的变法后,自请出京,被调至到富饶的杭州做通判。而初到杭州的苏轼倾底被杭州的美景征服,由景而生创作了许多名诗,例如《饮湖上初晴后雨》。但好景不长,不久后,又被调至到贫瘠的密州任职。不过苏轼并未因此心生憎恨,而是调整了心态,努力做好了自己的工作,与百姓排忧解难。苏轼也在此创作出了许多名诗,例如《江城子。密州出猎》,其中有一句颇为有名,“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句话淋漓尽致地表达出了苏轼强烈的爱国情感,时刻准备着驰骋战场,以身报国的豪迈之情。
苏轼是一位高洁的诗人。在《卜算子,缺月挂疏桐》这首诗中,其中“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这句话,生动形象地表达出了苏轼高洁,宁死也不肯与世俗同流合污的决心。
苏轼也是一位乐观豁达的诗人。在"乌台诗案"这件事后,苏轼并未因此一厥不振,而是重新振作起来,乐观豁达面对现实,正如苏轼的`名诗《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中“莫听穿林打叫声,何妨吟啸且徐行"这句话,从中可以看出苏轼的悠然淡定,豁达开朗。
不知过了多久,我仿佛听见了苏轼停止了吟诗,看见他重新振作地站了起来,在落日的余晖下,渐渐地消失在了远方。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首《水调歌头》如扇古色的大门,我轻推大门,仿佛走进了苏轼内心的世界。
我曾思索用何词来形容苏轼,是独赏明月的孤寂,是贬谪后的乐观,是游赤壁的阔达,还是对亡妻的忠贞?我无法用一两个词来描述这位伟人在我心中的崇高,因为他多情,没有哪个独立的词汇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他被贬官,身在异乡,仰望着八月十五的月亮,独自一人喝酒,只能对明月诉说心愿。寂寞,孤独陪着他,凄冷的月光洒向其肩。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他是乐观的。异乡思念着父亲和弟弟,用乐观来开脱自我,用乐观的心态面临着孤独寂寞。月会变得,人也会分开的,一切只是世间的正常变化,何必要哀叹呢?我赞颂苏轼的乐观,看淡世间的分分合合,笑对苦难。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深情悼念亡妻,十年已过,他却没有忘记妻子。朴素的诗句,流露了深沉之感,他重情义,时间也无法抹去他对妻子的爱与思念。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他的感慨是无尽的愁,乌台诗案的童在他心中留下太深的疤痕,但他希冀自己的人生只是南柯一梦,过往的马蹄声告诉他,这是事实,悲痛之余,用一樽美酒祭拜亘古长空的明月。
在我心中,苏轼是多情的,是传奇的。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才华横溢,才一直怀才不遇;他不畏挫折,历经坎坷;他乐观豁达,铸成了壮丽诗篇。
风雨一声,坎坷一生,豁达一生。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走近苏东坡,喜欢苏东坡,敬慕苏东坡。
读过赤壁二赋,不能不心折于他的超然,想起黄州,想起乌台诗案。
走近苏东坡。年少时,“有笔头千字,胸中万卷,致君尧舜,此时何难!”汴京高中,名扬于四海,仁宗亲许为宰辅之器。此时是何等意气昂扬。无奈,天意弄人。
他因论新法不力,自请外放东南诸州,览民生疾苦,发为歌诗,冀达天听。宵小不容,诬以讪谤,仁宗不察,以致他被系乌台,百日之后,责授黄州团练副使,本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
他就那样疲惫无奈痛苦地来到黄州。现实与理想的反差太大,从宰辅之器到八品散员,从一代人望到杂诸渔樵的平民。一切重新开始。
政治活动的中止,亲友故旧的畏祸远避,政敌的虎视眈眈,全家的生计问题……而他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与朋友的诗酒酬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他毫无心机,他才四十多岁,事业,才刚刚开始。
很难想象,这个挫折,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喜欢苏东坡。“清诗读吟还自和,白洒已尽谁能借。不辞青青忽忽地,但恐欢意年年谢。”夜阑时,一切静得可怕,痛苦清晰地噬咬他的心灵。泪凝成的《寒食雨》,几乎让人在文字间触到心的挣扎与呼喊,缥缈孤鸿,寒校拣尽影犹寒,“月明多被云妨”,凄凉北望几人知!
痛苦一天天堆积,发酵,他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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