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些歌是徐叔叔下的吧!”
父亲仍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嘴角流露出笑意:
“怎么,不好听吗?”
“当然好!您看我和徐叔叔多有共鸣,不像你们这些人,土!”我剥开一只糖袋,说。
父亲继续笑着,只是再没答话……
周日下午,父亲有急事,换了徐叔叔来送我。
我含着一块巧克力,含糊不清地对叔叔问道:
“叔叔,这些歌是你下载的吧!”
徐叔叔一愣,一头雾水地望着我:
“嗯?这不是你下的吗?我可从来不听女星的歌。”徐叔叔停了一下,“哦,那一定是你爸爸下载的吧!”
我呆住了,满脑子想着昨天的情景,父亲对我的问题付之一笑,还有在我承认好的,得意的笑容……
几天后,又是父亲来接我。在路上,我拿出 mp3 ,放出音乐,又问道:
“爸,这些是你下的吗?”
“嗯!你喜欢吗?”
“当然了!”我诚挚的回答,再不似那般随意。
父亲转过头来,给予我一个简单却又深沉的笑……
清风,肆无忌惮地掠过我的`脸颊;雨点,淅淅沥沥地溅在玻璃上。耳边,再次响起丁当的那首《手掌心》……
有人说,父爱是一缕清风,吹拂着我们的心田;也有人说,父爱是一线光芒,驱走我们心中的阴霾。而我说,父爱,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首歌,一首不动声色却感人肺腑的歌。
过去老北京有“冬至馄饨夏至面”的说法。相传汉朝时,北方匈奴经常***扰边疆,百姓不得安宁。当时匈奴部落中有浑氏和屯氏两个首领,十分凶残。百姓对其恨之入骨,于是用肉馅包成角儿,取“浑”与“屯”之音,呼作“馄饨”。恨以食之,并求平息战乱,能过上太平日子。因最初制成馄饨是在冬至这一天,在冬至这天家家户户吃馄饨。吃“捏冻耳朵”是冬至河南人吃饺子的俗称。缘何有这种食俗呢?相传南阳医圣张仲景曾在长沙为官,他告老还乡那时适是大雪纷飞的冬天,寒风刺骨。
他看见南阳白河两岸的乡亲衣不遮体,有不少人的耳朵被冻烂了,心里非常难过,就叫其弟子在南阳关东搭起医棚,用羊肉、辣椒和一些驱寒药材放置锅里煮熟,捞出来剁碎,用面皮包成像耳朵的样子,再放下锅里煮熟,做成一种叫"驱寒矫耳汤"的药物施舍给百姓吃。服食后,乡亲们的耳朵都治好了。后来,每逢冬至人们便模仿做着吃,是故形成“捏冻耳朵”此种习俗。
以后人们称它为饺子,也有的称它为”扁食“和”烫面饺“,人们还纷纷传说吃了冬至的饺子不冻人。
我不明白……明明我做的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完美的了,可是……我永远都得不到他的.一句夸奖。
今天……还是这样。
我晚回家了,因为学校里面的事情,爸爸说最晚不能超过六点钟回家,但是今天,我晚了十分钟回家,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暗了,我和同学在路上聊着天回家。
同学笑着对我说:“你平时都不会这么晚回家的,今天你这么晚回家你爸爸会不会骂你啊?”
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毕竟是因为学校里面的事情。”虽然我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是回到家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像我想的这么简单了……
回到家之后,我又看见了爸爸那张严厉的脸。
爸爸背着我,手上的青筋有些暴露出来,看得出来爸爸很生气。
“为什么这么晚回家。”爸爸的语气里面不夹杂着一丝一毫的感情。
我有些害怕,但是还是回答了:“因为……老师叫我出黑板报回来晚了。”其实老师在五点半的时候就叫我回来了,只不过我贪玩,觉得只要拿老师当挡箭牌,爸爸便不会斥责我,但是我想错了,大错特错……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能超过六点回来,今晚不准吃饭。”说完,爸爸便是进屋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外,我的泪水不禁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只不过晚了一会儿回家!为什么就要罚我!我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霎时间,我的泪水决堤,忍不住地一直在流……
我不知道,爸爸也没有吃饭,在窗口一直看着我。
过了一会儿,我的泪水似乎流干了,再也流不出来了,只是小声地抽噎着。
“进来吧。”我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对我说,我抬起头,看着那张严厉的脸,那张脸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鬓角还有几缕白发……
我从来没有仔细地看过爸爸,在我的印象里,爸爸的样子就只是存在于威严、严厉这两个词之中,在那一刻,忽然觉得爸爸苍老了好多……
在这一瞬,我似乎忽然懂了爸爸,眼泪又再次流了下来,这次的眼泪,居然……是甜的。
初秋,没有尘埃的束缚,金辉的阳光直投干爽的大地。澄碧的蓝天似乎更为高远,偶尔缓缓飘过流云。风瘦了,云淡了,手里的风筝放飞了。
记得儿时,每当秋高气爽的季节,总会囔着父亲给我做纸风筝。或许是父亲太忙,或许是父亲舍不得花五毛钱买个线柁,每次都要吵闹大半天父亲才答应,不过还要附加条件,就是一边放风筝,一边照看家里晒玉米的那块场子。只要有风筝,父亲任何的条件我也会满口答应。
父亲做风筝的材料很简单,从破烂的篓框上拆几圈竹线,做撑起风筝的骨架,用一根夹烟叶的竹片,量好比例,削平用作风筝的脊梁,风筝面和风筝燕尾的材料是我用过的卷子。所有材料找齐后,父亲用生粉熬成糨糊,把骨架和脊梁像考古学家复原样本时仔细地糊在四四方方的风筝面上。我也围在父亲的'周边帮忙打下手,把卷子剪成一条条两指宽的纸条,粘连成风筝的两条燕尾。父亲有时为了做得好看,还在风筝的面上画了个简单的老鹰图案,希望风筝如雄鹰样展翅高飞于蓝天。系上柁线,风筝就大功告成了。
跟着父亲来到了空地上,我拉着柁线,父亲举起风筝跟在我后面跑,推波助澜。当风筝徐徐地升上蔚蓝的天空时,父亲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风筝向往着无限的苍穹,喜欢高高的蓝天,我还没来得及松手头的线,就欢叫着冲往高空。我那时总想风筝飞得更高更远,欲与天公试比高。手里的柁轴飞快地在旋转,线如出鞘的剑,弹指之间消影于手心。风筝借助高空中强劲的风,象脱了缰绳的野马,不听使唤,一时腾云驾雾,一时如大鹏扶遥直上,完全进入一个忘我的境界,儿时一直梦想遨游太空的愿望,乘坐着父亲的风筝,似乎在这一刻也实现了。
父亲告诉过我,风筝每向天空靠近一步,就是向死神迈进一步,飞得更高、飞得更远,就更危险。并告诫我,苍穹变幻莫测、风起云涌,柁线的纤细经不起大风大浪的搏击。或许是心比天高,把父亲的话言当作了耳边的秋风,当父亲转身离开时,我把线全放了,仰望高深的天空,不免产生眩晕,风筝只是一个黑点,在线的束搏与自己的意愿之间不断地挣扎与拉扯。就在我以为风筝抛开了云层、抛开了尘世,已不在人间时,突然手觉得没有拉力了,赶紧看看线柁,只有一个短短的线结了。风筝在高空中摇摇摆摆地挣扎,与死神作搏斗。我拼命追赶着,希望在风筝着落的那一刻,能系上那根断了的柁线,无论风筝是被无情的风击得破碎不堪,还是完整无缺,都能让线与风筝呆在一起,默默的牵着风筝,与风筝共度它的余生。可是风筝飘走了,消失在它自由自在的天空里。
线对风筝的牵挂,是风筝一生最大的慰藉。父亲对儿子的牵挂,是儿子一生的行囊。握在手里的线断了,风筝也飘散了,和父亲不能常见面,但思恋的线还在,思恋父亲的爱、思恋父亲的告诫,这思恋就如风筝与线一辈子也解不开。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