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妈妈硬是不让我做,她说:“你平时在家里娇生惯养的,还想帮我做家务,别帮倒忙就行了!”我撒娇地对妈妈说:“就是娇生惯养才要锻炼嘛,您就让我做,您去歇着吧!”妈妈被我缠得无可奈何,最后还是答应了。
首先要做的是擦地,妈妈叫我不要用拖把拖,要用抹布擦,这对我来说可是高难度的呀!我先从外面打了一桶水提到屋里里,有从桌上拿来抹布。我把抹布丢在水桶里浸湿,在拧干,然后学着妈妈的\'样子,挽起袖子,把抹布紧紧地攥在手里,接着半蹲在地上,使劲的擦着,地上的灰尘全都被我擦掉了。有时候,腿蹲得酸了,我干脆跪在地上擦。我从角落里往外擦,从房间擦到门口。等我把地擦好后,我已是汗流浃背,两边膝盖也跪得红红的,但看到一尘不染的地面,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干完了第一件家务后,我来到房间里,看见床上有几件脏衣服,我便把这些衣服拿到洗衣机里,准备开始洗衣服。我先往洗衣机里放水,在把脏衣服全部放到洗衣机里,再往里面加入适量的洗衣粉,搅拌均匀,我就开开了开关。一不小心白沫溅到了我的脸上,我看到镜子里面的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第一遍洗完了,我又把一件件脏衣服拿了出来,放到一个盆子里,又把洗衣机里的脏水全放了,又重放了清水。我把衣服全部倒进洗衣机里,开了开关。洗干净后,我就把洗衣机里的水放掉。把衣服放进了甩桶里,甩干,甩的差不多了,我才准备把衣服拿去晾干。我又把我的几件小衣服放到盆里洗了洗,洗完了,我刚要直起身,“哎哟!”我的腰疼得不得了,我都站不起来了。
晾完衣服后,我又帮妈妈做了许多家务事。一天下来,我已经筋疲力尽了。
我终于到了妈妈平时做家务的辛苦了!
可是上个星期,我的背好端端就开始痛起来,到医院一检查,X光片显示,我的脊椎骨居然发生了歪斜,而且已经比较严重了,若不及时治疗,将造成终身残疾!这个消息对我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的泪止不住“啪嗒啪嗒”掉下来。
医生安慰我说,幸亏发现及时,只要戴上“形体矫正套”,估计过一两个疗程就能矫正的,到时背就会挺直了。为了健康,我只能答应下来,开始了我的“戴套生涯”。
说是“形体矫正套”,其实是一副不锈钢制成的“模子”,套上去以后,整个人直挺挺硬梆梆的,根本不能弯腰、跑动,连脖子都转不了。一天24小时,最多只能摘下两个小时,吃饭、睡觉,都要戴着它。衣服、外套要买1米75的,裤子要穿宽松的。睡觉时,套子不能摘下,不能转身。头发要扎起来,否则会被套子钩到……这些我都能忍受,但是,更令我伤心的是,周围我认识的人看我的.眼光。
我刚戴上套子时,爸爸就说我像“稻草人”,一动都不能动,我并不在意。到了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同学们一见到我,就围了上来,问东问西。中午,杨奔凯说我像“机器人”;岑诗贝说我像“牢监犯”;岑瑜佳说我的套子像拴狗的链子……徐金贝、宋碧红她们一见到我就问“这是什么东西”。就连别班的同学见到我,都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我表面上装作不在意,但有谁知道,一次次在晚上起来,默默哭泣的感觉。那一刻,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心酸”。
被好朋友说成是“牢监犯”是心酸,被同学们当作是异类更是心酸。此刻,我多么想唱陈楚生的一首歌:“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有没有人在你日记里哭泣……”
(学校不让带零食)她拿到了教室,因为我们都是很好的朋友,她给我们几个好朋友发零食,正好让我们班的一位男生,他告诉了我们班主任,我们班主任叫了出去,让她把零食都放到办公室去,还问她:“你身为一个班干部,不仅往学校带零食,还给同学发,我天天这么管你,你为什么不给我呢?”(这句话大家听着都觉得是老师再跟学生开玩笑,告诉大家不是。)
孟诗情真的气坏了,她哭了。最后她哭得喘不过气来了,我和魏爽马上叫医务室老师去了,到了一楼,看见我们班主任在和贾家瑞父母谈话,老师问我们怎么了,魏爽告诉老师孟诗情要晕过去,老师和贾家瑞的家长吓坏了,班主任让我们赶紧找医务室老师,医务室老师到我们教室,帮孟诗情按人中穴,我抱着孟诗情的头,我吓死了,她到最后说不出话来了,我们全班的女生都哭成了一片,尤其是我们这几个好朋友,真的受不了了,难过死了,最后老师也没办法了,年级组长说赶紧打120,给家长打电话,老师打电话的时候,孟诗情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拼命地叫她,告诉我们,她想睡觉,校医说:“别睡觉,跟老师说话,大声的哭。”她告诉老师她哭不出来,过了半天120才来,孟诗情的\'爸爸和班主任跟着上医院了,第三节课我们全班的同学都在教室哭,语文数学英语还有体育老师都哄我们,安慰我们没事的,我们四班整整一上午没上课,不到两个小时班主任轻松的回来了,告诉我们没事了,我们虽然不哭了,但我们的心还没有放下来,真的好担心。
今天晚上放学,我和魏爽跟同学说看看孟诗情去,班长许鸽和谢亚宁孟圆刘俊昊王雷付江涛,我们一起去看了孟诗情,叔叔和她在家,阿姨去山东出差了,没有让阿姨知道,我们和孟诗情玩了一小会,我们就回家了。 回到家,把今天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觉得一个人活着不能太过分,要有分寸!
我们都深爱彼此,都在为这个家做着艰辛的努力,可是,我们永远不可能完全理解彼此的心酸。
——题记
早上吃馒头是爷爷的惯例。
“明明应该还有两个呀。”妈妈的声音。
“那怎么没了……”爸爸好像在找东西。
妈妈走进屋里:“文文,下楼买几个馒头吧……”
我刚从被窝里爬起来不到五分钟就要去当苦力,自然不愿意:“为什么是我。”我懒懒的靠在床上,手搭住眉心,遮着双眼。
妈妈放大了声音:“你不是起床了吗!下楼跑跑有什么不好!”其实我也不觉得帮大人跑一趟有多吃亏,但妈妈的语气,让我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聚集起来,这种东西不断鼓动我去顶撞她。青春期里那种想要独立叛逆和放荡不羁的心性一次又一次想冲破牢笼。
“你们不是也起床了吗,怎么不去买!”
没有回答。妈妈好像已经走开了。她没听见?我庆幸着。
但爸爸又走了进来。我仍闭着眼睛,听见他在翻钱包,然后,他表达了和妈妈一样的意思。
我气极败坏地说:“我不知道在哪买!”其实我就是不想去。但刚说完,我就开始底气不足,仿佛感受到爸爸的怒气在一点一点聚集。我心慌了,可是,没有动静。
僵持了十几秒,爸爸走进哥哥的房门,想让他去买,而哥哥似乎也用某种理由推脱了。
爸爸妈妈都走进屋。先是妈妈吵了我两句,然后爸爸责怪妈妈昨天晚上不操心,妈妈反驳……
我立马起身穿衣服,准备下楼去买。我不想让他们争吵,不想让任何人争吵。这是我的软肋。我打开门,正准备下楼,眼泪却突然涌出。这时屋里响起一个充满怒意的声音:“回来吧,我去买!”我愣了一下,关上大门,跑到楼上的房间。
然后,我静静的坐在床上,静静的流泪。窗外的冬阳肆无忌惮地散发着冬日里它本不应拥有的温暖。
“砰!”是爸爸关门的声音。世界又安静了,可我哭得更猛烈了。我任凭自己发泄着,发泄上初中以后的各种不快。家里的、学校里的和心里没由来的烦躁,这一刻,都化为泪水倾泻而出。
……
稍微平静过后,我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几个字:“对不起,是我任性。”我正准备发给那个让我充满歉疚的号码时,楼道里响起了妈妈的脚步声。妈妈很快走到门前,而我已经来不及抹掉眼泪,便低头盯着手机,故作平静,不敢抬头看她,也不知她现在是什么表情。她要吵我?或者安慰我?大多数家长都会选择前者。但我只是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可妈妈从来都认为我是因为委屈而哭。这次一样。
“让你帮大人干点活怎么了?你也这么大了,就不能懂点事。你想让我们吵架吗?我们一吵架你就高兴吗!……”这些话,是我意料之中又是我意料之外的。妈妈以前从没有说过他们吵架是因为我之类的话。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被刺痛了。
妈妈下了楼,决绝地留我一人在这里哭。呵,对他们来说,我只是累赘吗?
我竟然冒出这样的想法!我被吓到了。
我理解他们。爸爸辞掉了工作,刚建起的网站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妈妈爸爸一边为生计发愁,一边又要顾家,很是让我心疼。可他们不知道:我每天放学回家看不到他们,心里的那份孤独与失望;我一直在为这个家努力,尽量独立起来,可偶尔还是想像别的孩子一样任性;我努力抑制住青春期带来的暴躁,生气时为了不发脾气而尽量沉默……我,也有心酸啊!
我握紧了手机,低下头,又发去一条短息,但这次是给妈妈的:“对不起,我很任性,但我哭不是因为委屈。”我坚定地按下发送键,好像心中有种情绪被风吹走了,心情也随着窗外射进的阳光变得明朗起来。
爸爸早已买完馒头回到了家。他应该看到我发的那条短信了吧?我吸吸鼻子,走下了楼。爸爸看见我,只是温柔地问:“作业写完了吗?”我“嗯”了一声。
爸爸应该原谅我了吧。
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感动。
“滴滴——”我拿起手机,发现是妈妈的短信,便迫不及待的打开看:“我今天心情也不好,本来不想吵你的`……但是又怕你以后总是这个态度,我不想你长大后这样:总是考虑为什么我做,为什么不让别人做。记住,多付出总有回报,能做的就不要推三阻四的。想做就要开心的去做,一件事开心地做和心存埋怨地做结果是不一样的。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是不情愿也要自我调整,不要让自己处在消极、悲观、埋怨、生气之中。这对你以后的人生很重要。我也对不起你,但是吵你是因为希望你能更好地成长,不是只要学习好就行,一个人的情商很重要,决定你人生的是情商,是怎样与别人交际。”
我沉默了,羞愧异常。妈妈……很用心呢。窗外的阳光投射出我瘦小的影子。我虽沐浴在那轮冬阳的金辉下,可对它来说,我从不曾消失,却也从不曾存在过。我想,可会有人在意渺小的我?是的,那两个沧桑的身影一定会。我知道,纵使我在这个世界上像粒沙子一样微不足道,那两个高大的身影,也会一直伴我左右,从不认为我是累赘。一个孩子淡淡的惆怅与幸福,慢慢地融进了阳光之中。
很多时候,我们体会不到彼此的心酸,但我们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关心。知道吗?当我们互相包容、支持时,我们心底的那份不易表达却那样深厚的感情——亲人之间的爱,会慢慢流淌进彼此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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