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是祭奠烈士、先人和踏青的日子。
每逢这一天人们带着鲜花或绢花,三五成群结伴为先人和烈士扫墓,以寄托哀思。姥爷也带我去过烈士墓,那里有许多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牺牲的烈士,我们轻轻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不去吵醒他们的安息。
今年的清明节,妈妈要带我去踏青尽享大自然的美景!
在外祖父过世后两年的一个暮雨时节,我跟了母亲去祭祀。从寨子里到青山墓地,处处弥漫着生机和寂灭,岭野里一片荒冢起伏,墓地上飘零着扫墓挂青的纸幡和燃烧冥钱的余烟。外祖父的新夯土坟与外祖母的坟排在一块,一新一旧,一明一暗地紧挨着。几棵碗口粗的合昏树秃秃地立在黄昏中,碧叶里偶尔闪出几粒初开的小红花。秀长的箭竹丛生在石楠堆里,显得悄怆幽邃。
横过水库的高坎,沿着边堤走到水库的尾岸,一座已经破败不堪的典型的江南小四合院木房,那就是外祖父的老宅,前后各有一块园地。舅舅们早已搬到镇街上去了,自从外祖父去世后,这房子就一直空寂着,成了弃物。站在院子里,木屋散发着往事陈酿的气息,一种浓浓的人生归宿感便从心头升起。
满园荒芜,杂草齐腰,屋檐的瓦苔上落满了枯枝残叶。推开厚重的大门,一股尘味扑鼻而来,前房里先时的药架子散满了灰尘,空空的药屉里依稀透出古香来。以前,外祖父就在这里,戴着老花镜,眯皱着眼,给病人把脉开方抓药,然后用一只乌黑的沙质药罐装了拿到后院去烟熏火燎地煎熬。而今,物是人非。只有灶房里的案几上还留着点焚香的遗息,一切都归于宁静。
穿过堂屋,是一口小天井,摆着两个空瓷大坛子。母亲讲,外祖父曾精心栽植了两坛苦竹。苦竹又名香石竹,生命力非常强,不择水土,比较适宜盆栽。白居易在《养竹记》中曾赞誉“固以树德,直以立身,空以体道,贞以立志”的就是指这种矮矮的苦竹。小时候,每每醒来,透过纱窗,总会听到细细的沙沙声,那是润含春雨拂过碎小的竹叶。
那年的干裂秋风,两坛生机了几十年的苦竹,却意外地开了一身的小花,随后竹叶疹瘁,枯枝而死。有一天,母亲回家省亲,外祖父坐在颓唐的残阳里,指着那两坛苦竹,沉静地对母亲感叹:离大去之日不远矣。怎料知,一个月后,外祖父就真的走了。
也许,外祖父太累,太苦,太孤寂,因而临走时,还不忘重重地叮嘱大舅,要将他与外祖母葬在一起,以圆三十年的心愿。外祖母是上山采药时,被尖锋的石头割断了麻绳,掉入山崖摔死的,背筐里的山药散落了一地。那一年,冬天来得特别早,十月天就飘起了小雪。倦睡在外祖父背上的小姨只有一岁,尚不知喊“妈妈”。外祖父的睡房墙头,挂着一把二胡。小时候,每近夜深,外祖父在几盅酒后,往往会拉上一段。尽管不谙音韵,但总会觉得外祖父的琴声中有些哀低的感觉和寂寞的呜咽,听得心情沉沉的。母亲说,外祖父的心里苦呀。
旧宅的后园有一口井,石头凿成的井栏,水清如镜,夏天凉生生的。外祖父从山里砍来成捆成捆的毛竹,编成篱笆围了起来,里面种有各种药材和花草,什么白芷、余甘、半枝莲、麦杆菊、石斛兰满地都是。一到开花的季节,园子里馥香扑鼻,丰姿艳丽。有洁白如雪的六瓣头子花;有毛绒绒的剑形长叶、素瓣黄蕊的绿绒蒿;有花呈紫蓝,形似画蝶的野葛;蔷薇和金银花牵在竹篱上,远远看去,像一扇翠屏。在这个小园子里,我可以斗蟋蟀,挖蚯蚓,摘覆盆子,吃三月泡,一个人自悠自乐。
外祖父是乡下小有名气的草药郎中。村头的小孩,巷尾的叔伯有个小病小恙的,服上一两剂,总能药到病除。记忆中,熬药是非常讲究烘、炒、蒸、煮、泡的,每道工序都必须小心谨慎。火是文火,柴是松枝,器需瓷质,否则,药性散发,失了效果。母亲从小帮着外祖父打下手,因而,也学了不少。什么梅根治牙痛,石榴止鼻血,槟榔化肿,菊花清目,桃花利尿,仙人掌治蛇蟠疮等等自然是熟知的。我小时,身子弱,常上气咳嗽,外祖父便摘些枇杷叶,加些甘草,熬成乌红的汁水,喝后,病很快就好了。
老屋的前院下边就是水库,几根棕树搭成的小踏桥伸在水央,天长日久,树上生了嫩苔,水滑滑的。夏日里,站在桥上,然后屁股一抖,扎进水中,或是坐在桥头,裹一顶新摘的荷叶,把脚丫浸在水里,清粼粼地柔。陌柳上的蝉声如雨似瀑,鸣得人直想打盹。晚上,只见满穹星光,水中一轮月影,上下争辉。微风一过,纤细的菖蒲涩涩地响,池面皱波叠纹,令人气爽神清。如今,却有了彷徨的滋味落在心头,压抑着童年的趣事。
这是一处静僻的村庄,一抹的青山下纵横错落着茅檐泥壁的农家。时光不声不响地走着,水库两岸的杂树枝头,也从淡淡的新绿变成了苍苍的深色。立在老宅天井的隅角,时间就如一第残碎的蜘蛛网。岁月淹忽,恍若隔世,中堂上的乌潦字匾只有久远的回忆了。在这淡悲的忆想里,沁人的药香,幽深如潭的胡音,和绿波影里的菱塘,它们紧紧地交织着,幻成两株郁郁的苦竹,浓得化不开。
永远不知道爷爷长什么样子。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就是故乡山坡上的那堆长着野草的土坟。
清明去那里扫墓,奶奶常带我同去。先是清理野草,从坟前的土坪,到坟后的水沟,奶奶的动作很轻、很缓。总觉得那是她在为爷爷理发、刮脸。
把周围清理得干干净净,奶奶把竹篮里的祭品在坟前摆开。卤猪肉、油豆腐、九重粿,是每年必摆的。一边摆,一边就开始呼唤爷爷的名字,声音低而柔,仿佛是要把还在睡觉的男人叫醒,请他披衣起身吃饭。一会儿,奶奶对着土坟拉开话匣,絮絮诉说着一年来的变化。两个儿子家谁家又添新了,谁家又盖房子了,粮食今年分红了多少,地瓜今年收成了几担,嫁到他乡的几个女儿谁过得好,谁的孩子结婚了,甚至村子里哪条路修通了,哪里又架了一座新桥,都是她的话题。
“奶奶,您看到爷爷了吗?他长什么样子?”对着说个没完的奶奶,我摇晃她的手,这样问她。奶奶没有理会我,只是继续说她要说的话。直到觉得该说的话说完了,她才对我说,“你爷爷长得很高呀”。她告诉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才三十出头,由于是途中遭土匪殴打而死的,临时连做个棺材都来不及,只好把原来准备给曾祖母的棺材用来为他入殓。按常规尺寸做的棺材,居然装不下他的躯体,后来只好把棺材头尾的木板削薄,才能勉强把他装进去。可以想象爷爷生前是很高大的,所以他能经常独自赶着驮货的骡马,往返于通往城里的那条密林夹道的山路。靠自己的力气,养活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七口。
爷爷的墓地很安静,周围只有山林和几片田地。除了偶尔有人在附近砍柴、种田,这里便只有鸟叫蝉鸣。把墓地选择在这样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奶奶的决定,反正,奶奶珍爱这座墓,胜过珍爱世上的任何宝物。倘要寻根究底,爷爷和奶奶都是异乡人,爷爷是抱养过来的,奶奶小时候是一个不知娘家在哪里的童养媳。爷爷去世之后,寡居的奶奶日子过得凄苦,族里的一些人还打算把她改嫁,以便不占有祖上分给的、爷爷打拼出来的那些家产。那时候的奶奶,孩子还小,又没有娘家可依靠,没有兄弟姐妹可交谈,山坡上的这个爷爷的墓堆,也许是她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在别人面前无法言说的苦,她要在这里说。在别人面前不敢流的泪,她要在这里流。对奶奶来说,爷爷的墓地绝不是沉默的土堆,那里的每一块石头、每一撮土、每一棵草都是有温度有情感的。正是这个不起眼的土堆,默默助推着奶奶继续前行的脚步,让她勇敢地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第一次跟奶奶一起来看爷爷,觉得爷爷好孤单。那时候还小,不知道爷爷已经在那里孤单几十年了。奶奶脸上的皱纹一年年地增多,爷爷的坟堆也添上越来越多岁月的斑痕。“今年,你爷爷是56岁了。”“今年,你爷爷是57岁了。”对那个30来岁就离他而去的男人,奶奶喜欢在这边继续算他的年龄。她一边念叨着,一边用微微颤抖的老手,来回抚摸着墓堆前的砌石,就如抚摸着爷爷那张被风霜磨砺的脸庞。也许这样会让她觉得,男人一直在陪着她,她也一直在陪着男人,在相互陪伴中,他们一起慢慢变老。
如今,爷爷已经90多岁。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已经与奶奶相聚好多年了。这一次相聚注定不会分离,因为他们的血肉与情感,已经一起永久地融入故乡的土地。清明节来了,故乡的山坡开满鲜花。那是凝聚了祖祖辈辈无数生命情感的故乡土,用宽厚的胸怀传递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有一年春天,南宋大诗人叶绍翁在酒足饭饱后,想其去年春天到朋友家的花园中游园赏花的欢乐场面。直到现在,他都还回味无穷。他想:“正好我现在闲着没事,不如再到朋友家的花园中去看看。”想到这里,他就走出了家门。悠闲地朝着朋友家的花园走去。
在随风飘来的花儿的芬芳中,叶绍翁好像每走一步就比走上一步时更加地兴奋。不知不觉地,自己就站在朋友家花园的门前。他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地敲了敲门,但过了很久就是没有一个人来给他开门。原来,叶绍翁的朋友早就隐约地看到叶绍翁来了。他想:“不好!花草长得刚刚好!如果让他进来,他穿的木底鞋一定会把我的花园里的花草踩个稀巴烂。”就悄悄躲起来啦。站在门外的叶绍翁好像也明白了朋友的心思,嘴上微微一笑,心想:朋友是害怕我穿的木底鞋会踩坏园里地上野生的青苔和道路两旁的花草吧!他可真爱惜花木。此时叶绍翁也感到非常地扫兴,本来怀着高兴的心情,想到朋友的花园中去赏花,可到了花园门口朋友又不来给他开门。真是郁闷!
就在叶绍翁失望之际,忽然看到离门不远的墙上伸出了一枝长得歪歪斜斜的杏树的枝条,上面还这儿一丛那儿一簇地开着粉红粉红的杏花,真是美极了!特别是枝头的那几朵杏花,各有各的姿态。有一朵杏花花苞全都展开了,就像一个灿烂的红红的笑脸;还有一朵杏花中间还夹杂着几片树叶,真可谓是红里透绿。刚展开几片花苞的杏花,就像春姑娘在向我们招手呢!
此刻,叶绍翁又从扫兴变得很欣喜。虽然他没有进到朋友的花园中尽情地观赏春色,但他从那一枝歪歪斜斜探头出墙的红杏可以看出,种在朋友花园里的花一定都开了。有像一串串黄澄澄的铃铛似的迎春花;有雪白的散发芬芳的七里香;还有开得满树是飘飘扬扬的樱花。而那些柳树嫩绿的枝条在微风中飘飘扬扬饱含春意。
叶绍翁又带着微笑,久久地看了看钻出墙的那枝红杏,然后又迈着悠闲的步伐,朝着自己的家走去。
“应怜屐齿印苍苔, 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佳节清明桃李笑,野田荒冢自生愁”,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小城的商贩们瞄准商机,提前一个多星期,就把那些祭祀、扫墓用的冥纸、香烛、纸花、爆竹摆上了商铺最显眼的位置。五彩缤纷的清明祭祖用品陈列在街道两侧,形成一道道夺目的风景,让我不禁想起了故乡的清明节。
我的故乡是个依山傍水的美丽村庄,每到清明前后,雄鸡便唱红了丹艳的映山红,兰花漫山遍野的沁人馨香。缤纷的桃花,葱绿的修竹,鸣唱的百鸟,婆娑的柳枝,山水美景如诗如画,美不胜收。
故乡的清明节,尚存简朴与传统的拜祭仪式,每到清明节,五湖四海的父老乡亲都会赶回来。那时的天气大多是天色朦胧,雨水纷飞,行人带着悲愁而沉重的心情,成群结队地在泥泞的山路中步履蹒跚。这场景,基本上与唐代诗人杜牧的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所描述的相似。
在朦胧烟雨中,在萧瑟的杂草中,依稀找到祖先的坟墓。来到祖先矮小的山坟前,利用锄头和镰刀除去坟墓及周围的杂草,并用锄头,为坟上添上一些新土,进行修葺加固。接着,在坟头上插上鲜花和香烛,摆上水果供品。最后,烧冥纸和香烛,点燃鞭炮,子孙跪倒,祈求先祖,保佑子孙兴旺,万事昌盛。
按照传统,在山上祭祖完毕后,所有同宗都会聚集在一起吃饭。饭桌上,酒菜异常丰盛,大家一边吃一边敞开心扉,尽情交谈。在家务农的讨论着各自的务农和收成,在外闯荡的述说着自己在外闯荡的经历和成就,觥筹交错之间,大家的情谊进一步加深和巩固。
中华民族是一个推崇孝道的文明古国,清明祭祖,扫墓既是慎终追远、敦亲睦族及行孝的具体表现,也是传承亲情、系结血脉的终极桥梁。它让一代代人记住,人不能忘祖失根,哪怕身在异地,但心始终要牵挂着养育自己的故乡。
春风十里,梨花风起,荞麦青青——这是清明节气的物候。
对阡陌纵横的中华民族来说,清明是刀耕火种的一个节气;对忠义文明的道德中国来说,清明是缅怀先烈的一种祭拜;对许多上班族而言,清明是外出踏青游玩的节假日;对于商家来说,清明是一个“巧立名目”的噱头……
旧时,人们扫墓要携带酒食果品,还要烧纸钱,有的还要放鞭炮,为坟墓培上新土,并插上柳枝。
如今,扫墓还是照样扫墓,祭祀品却越来越新鲜了。记者在云梦山庄门口看到,店铺最新上架了一批清明节用品,各种纸质冥品无所不有:男式唐装、男士衬衫、麻将、香烟,甚至手机、笔记本电脑、家用电器套装等。就连纸质iPad也加入冥品阵容,10元/台。
同时,为了绿色祭扫,以菊花为主题的绢花、鲜花的样式也丰富多彩。
与此同时,“清明经济”正成为商家眼中的香饽饽。记者在采访中发现,一些饭店已顺势推出“追忆家宴”,专门针对趁清明团聚的家庭。价格400元~800元不等,主打马兰头、春笋等时令山蔬。
清明节还催生了一种新的职业——代理扫墓人。目前,有人在网上开设网店,基本业务包括清理墓地、摆放祭品、烧香等,还可以根据顾客要求量身定做服务。
“各地的清明风俗习惯林林总总,但概括起来就是三个方面:祭祀、游乐、饮食。这三方面其实就揭示了清明节的演变轨迹。”文学博士、河南大学教师郭灿金表示。
他认为,最初清明只是一个提醒农民进行春耕春种的节气,后来逐渐与寒食节和上巳节融为一体。在唐宋时期形成了以祭祖扫墓为中心,囊括寒食风俗与上巳踏青等诸多内容的传统节日。
面对越来越丰富的“清明内涵”,郭灿金认为,国人的节庆习俗,婚丧嫁娶、祭祀扫墓,有个共同的特点:面向活人的感恩教育。
“对先人的慎终追远,为的是让后人明德归厚;在踏青和与大自然的接触过程中,是为了让生者领受生生不息的生机与欢愉。”郭灿金认为,随着时代的发展,清明节的内涵也在逐渐丰富,但是不变的,是对“人”和“生活”的感悟。
记忆深处,最是那一抹灿然油菜花。
还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每次到了清明时节,父亲总会带着我去乡下做清明。所谓“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在这样的时节走进迷人的田野,你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油菜花,大片大片灿烂的开放着,还有许多可爱的小蜜蜂不住的在花丛中穿梭。
我们要去一个叫磨形的地方,那个地方离老家还有一点路,而摩托车只能开到半路上,于是我们就步行过去。父亲牵着我的小手,穿行在油菜地中,那时的我只有油菜那么高,所以,整个人就完全笼罩油菜花海里,鼻子里充斥着在油菜花的浓郁气息,耳朵里灌满了蜜蜂的嗡嗡声,很令人是陶醉。
我们还得蹚过一条宁静的小河,那条河很漂亮,曲折蜿蜒,自西向东流淌。两旁的河岸很宽,布满了绿油油的青草,仿佛大草毡一样,平整而厚实,踩上去扑哧扑哧的。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水草摇曳,鱼儿在其中自在的游着,丝毫不受外界影响。
这时候,父亲会先脱去鞋袜,然后蹲下身子,让我爬到他的背上,由他背我过河。我趴在父亲的背上也不乱动,只是感觉父亲的后背很厚重很温暖。确定我坐稳了以后,父亲便迈开双腿,划过清冽的河水,发出哗哗的水声,清脆空灵,直在我的记忆中回荡。
等过完河,父亲再次穿好鞋袜,牵着我的小手继续往前走。记得他曾经对我说,以前他来这地方的时侯,也是爷爷背他过的河,讲到这里,父亲笑了,很开心,似乎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而我,则傻傻地看着父亲,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这么开心。
若干年后,故地重游,我发现那里已经搭起了一座简易的石桥。凭桥远眺,风景依旧,可是那个曾经背我过河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父亲为我创造了很好的学习条件,比起故乡那些早早出去打工的同龄人们,我应该是很幸运的。可是父亲却没有看到我考上大学,就突然离开了,这让我很是遗憾和哀伤。
岁月总是压弯了一代人的脊梁,铸就下一代人成长的道路。往事不可追,留下的只能是深深的遗憾。我只能千万次的在心底默念,父亲,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又是一个清明节到了,如今的我远在他乡,想起那首《父亲》,“都说养儿为防老,可山高水远他乡流”,我只能远远的向北叩首,杯酒以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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