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一名非常漂亮的女生,她叫梁莹,她不像其他女孩子留着长发,而是像男孩子一样梳着普通的短发。我常常觉得自己非常幸运——我的同桌都是女生。我和梁莹关系非常好,亲如姐妹。我俩的学习成绩差不多,总是比着学,她做题一点也不马虎,真是一丝不苟,而我却是一个马大哈,常常因为粗心而错题。但我俩的性格都很外向。我们也曾闹过矛盾。
记得那一次上科学课,我忘记带涂改带了,就伸手向她借。她说:“你总向我借涂改带,我妈说,用完这个涂改带就再也不给我买了。”一听这话,我顿时火冒三丈,说:“我的文具什么时候没借给你?油笔、尺子、彩笔、铅笔管……什么没有借你?”她从笔袋里拿出铅笔管、尺子还给了我。我生气地把东西放到笔袋里。我写完科学作业,拿出一张崭新的纸放到桌面上。她好奇地斜眼看了一下。我瞪了她一眼,便在纸上写了“绝交书”几个字,然后写道:“我从此和梁莹绝交。”还用彩笔的后面,在纸上按了个带有红色的印章,在我的名字后面,我还按上了一个手印。我让她签名,也按手印。可她不但不做,还把纸给撕了。我生气地说:“你是不是有病呀?”其实,我知道她不想和我绝交,我也承认自己也不想和她绝交,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过了一会,下课了,我没有出去玩,而是在教室里写卷子,这次我把字写错了,是向别人借涂改带,可她却毫不犹豫地把涂改带借给了我。我看了看她,我们对视着都笑了,我又把铅笔管、尺子还给了她。
于是,我们俩和好如初。
刘老师是我的班主任,她从一年级一直教我们到现在。在这五年当中,我与老师之间发生过许多的事情,最让我难忘的是我给老师写过的一封信。
记得是在五年级下学期,因为贪玩,我经常忘了交作业,老师不止一次地批评过我,可我还是满不在乎。期中考试之后的一天,我又因为贪玩儿,忘了交课堂作业,老师非常生气,她对我说:“张弛,你不是爱玩儿吗?从今天开始,我就让你玩儿不成,每节课间休息的时候,你都到办公室去!————罚站!王丹丹,你每天负责看着他!”我想这次可真完了,老师真的生气了!
于是,从那天起,我就失去了课间活动的自由,每个课间10分钟,同学们都到院子里活动,而我只能被我的“保镖”“护送”到办公室“站岗”。每次走进办公室,我总是站地直直的,努力表现的好一点,想让老师能早点儿解除禁令,可老师却像是忘了我这个人似的,连一眼都不看我。就这样持续了两个星期之久。六一节的`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则新闻,主要说的是:学校老师不能体罚学生。看完之后,我就想,老师每天这样让我到办公室“站岗”算不算体罚呢?我得和老师谈谈。于是我拿起笔给刘老师写了一封信:刘老师,我因为贪玩儿,没有按照您的要求按时交作业,上课也没认真听讲,我知道错了,今后一定改正。但是,您每天要求我到办公室“站岗”也违反了老师不能体罚学生的规定,希望您能解除禁令,让我能和同学们一样,有课间活动的时间。
第二天,我悄悄地把信放到了刘老师的办公桌上。整整一天,我都非常紧张,怕老师看了信后会生气,把我K一顿,把家长叫来。然而,那天放学后,老师把我留了下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和我谈心,让我明白了自己身上的不足,也知道了老师罚我的用意。通过那次谈话,我再也没有因为贪玩儿而漏交过作业,当然,老师也没有再体罚过同学。
刘老师就是这样一个可亲、可敬、和霭、有耐心的老师!
五年级了,换过的同桌已不记得有多少个了,有调皮的、有文静的、有幽默的、有可爱的……其中总爱捉弄我的“恶魔”同桌让我又爱又恨。
三年级第一学期时发现,他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挺斯文,白得让我怀疑他是不是个女的,但在当时的我看来却是贼眉鼠眼的。他鼻梁上架着一副冷色调的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那双眯得像缝一般细的眼睛,闪着一种让人无法形容的狡黠眼神。他非常爱翘二郎腿,老是摆出一副大老爷的模样,因此大家都叫他“江湖老大爷”。
一次考试,我正在认真做题,不小心写错几个字,于是我在铅笔盒里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到橡皮,只好向他借。我一手抓起他的橡皮,嘴里念了一声:“橡皮借用一下。”便开始擦起来,谁知我才擦了一半,同桌就一把把橡皮夺了回去,还用铅笔又重又狠地打了下我的脑袋。我委屈极了。为了不出错,我小心谨慎地写起来。当完成整张试卷时,心情低落的我已无心检查,只是漫不经心地望向窗外。阳光好耀眼,可晴朗的世界在我的视野里变得万分灰暗,感觉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用一种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心情混乱到了极点。
此时,这位同桌往常对我的种种折磨如放电影般地浮现在了眼前:在我俯下身子往课桌里放书的时候,他一定会用双手死死地压住我的背,不让我坐起来,一直要等到我哇哇大叫才会松手;当我专心致志写作业的时候,他老是无缘无故地用手拍一下我的背或者用脚重重地踹一下我的腿;我好好地在走路的时候,他会突然在身后使劲地揪着我的头发不放,有时还会装做不小心的样子从远处飞奔而来,然后“哎呀”一声把我撞出几米开外或者直接撞倒在地上……不堪的往事一一闪现,多得我数不过来。我心乱如麻,心中好似被千万根铁链缠绕着一般,万分难受。
正在我心烦意乱的时候,低下头,看见一块肮脏又熟悉的橡皮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欣喜得像是从地狱飞到了天堂,小小的内心充满了快乐。我笑了,我知道是他把藏掉的橡皮又悄悄地放回来了。一颗饱含无数含义的泪珠滚落了下来,不知是喜还是悲。
我有一位可爱的同桌她有着柔顺的头发,小巧玲珑的鼻子,一张能说会道嘴巴,笑起来很甜美。她的性格很文静,喜欢看课外书。她很好学,因此,她的成绩在班里总是名列前茅。她就是王曼婷。
我们俩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上学放学都一起走,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使我们俩的友谊更深了。
记得是一个星期一下午,我和曼婷正要去上学,不料,我因为骑车不小心,摔倒在地。真是祸不单行,车也被摔坏了,伤口还流着血,好惨,上课肯定要迟到了!这时,曼婷对我说:不如你把车子停在我家,我送你去学校。好啊,好啊!我高兴地对曼婷说。曼婷载我到她家,给我清洗伤口。伤口清洗好了,曼婷看了看时钟说:块快快,三十分啦!我急忙上了车。来到学校,我和曼婷匆匆地走进了教室。辛亏曼婷骑得快,不然就真的迟到了!
铃铃铃下课了,曼婷对我说: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好点了吗了我笑眯眯地说:好多了!那一刻我心里真的很温暖。
经过这件事,我和曼婷的友谊更深了。相信在以后的岁月里,我和她还会有更多温暖的事发生。
“你给我滚!”我冲他大叫起来,可他却把嘴角向上一扬,露那两颗耗子牙。看他那样,我更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我瞪了他一眼。
那天,我刚做完练习册上的题,他就向我借,我凭什么借他呀,他便采用了一种特殊方法:一道题一道题地问。
我终于忍不住了,发生了开头的一幕。
他在那说:“一道一道问,好麻烦呀,不如把本子都借我,不仅方便你,也方便我。”
“方便你个大头鬼!”我狠狠地说道。可他呢,却自以为我总会借给他,索性拉出我的书包,一把拿走了我的作业本。这也就算了,可是,他又伸出一只狗爪子:“借我铅笔、借我橡皮、借我涂改带。”“你想干嘛啊?”我问道。可他早已从我的书包里,拿走了他所需要的文具。
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生气,于是,我马上轻车熟路将他的耳朵拧了一下。可他什么反应也没有,我看他桌子上的东西问:“除了你的数学练习册外,还有什么东西是你的?”他答得理直气壮:“还有我这双手!ohmygod!”
“你到底想干嘛?”“不想干嘛!”“不抄我东西,行不行?”“不行!”“你死去吧!”“不行!”“你脸呢?”“落家了!”嘿!他答得倒干脆。可我旁边的那些同学早乐得直不起腰来,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下课了,他低头一看,鞋带开了,然后,他竟然踩着我的椅子系鞋带,气死我了!
后来,朱老师让我和贾梦雨一桌,当时我特兴奋,老师,我太感谢您给我换座了。
天气晴朗,阳光照在绿油油的草地上,可我的心情却与这晴朗的天气截然相反,堪称乌云密布。
“超线!”突然一声大吼如雷贯耳,在我耳边划过,这是同桌赵润琳的吼声。我生气地说:“叫什么叫,什么时候规定有‘三八线’了?”同桌理直气壮的向后面指了指说:“看茅锐和黄文麒他们,不是也有‘三八线’吗?”说完这句话后,我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了。除了上课,我们总是要离上个10米多,就像两个相斥的磁极,怎么也碰不到一起。
时间飞快地溜走了。没过多久,就到了放学时间,我们依然谁也不理谁。我的耳边总划过一个又一个“超线,超线……”这样的话语。
第二天,我们来到学校,见面依然是谁也不搭理谁。就在第三节课下课时,我们都在写作业,我故意碰了碰她,看看她的反应,可她一动也不动,一直在写作业没有回应。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中。
到了中午时,她的胳膊超出了那条罪魁祸首—“三八线”。我当作没看见,继续写作业。她看我没反应,过了会疑惑地问我:“我超线了,你为什么不说呀?”我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说你呢?我心中根本没那根线呀。你知道吗?‘三八线’就像一个魔鬼,只要你把心放宽一点,不就没有了吗?”
她听了我的话恍然大悟,立马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画‘三八线’。”我说:“没关系,没了那根线,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们笑了起来,又成为了好朋友,以后也不会再因一件小事而吵架了。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