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还小,在心里总是认为爷爷不是真的喜欢我。
记得有一次,我偷偷的跟在他的后面,想要看看爷爷说的“种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到目的地我就被发现了。
“影子。”爷爷无奈地笑着,牵起我的手,带着我向田地间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快捷,不久便到达了那片荒芜的田地。
在我印象里,田地里都是金黄的麦穗,随着风儿飘荡,然而现实却是一片荒凉的土地。
“影子,你就站在这,下面的路不好走,等爷爷好吗?”爷爷用那粗糙的手掌在我柔软的发上来回摩挲,眼中尽是慈爱。
“好,爷爷你去忙吧。”我乖巧地笑着回答。
他向田地间走去,徒留一个佝偻的背影给我。
爷爷弯下腰,用他那黝黑的手把一根根肆意生长的杂草拔掉,尖锐的草划破了爷爷的手,我好像终于明白爷爷手上的伤疤是从何而来的了。
好像是累了,爷爷伸直了腰,用手在酸痛的背后捶打了一会,又向我这边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下一轮的除杂。
太阳渐渐有了温度,我被热的不行,可谓是“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影子,吃饭了。”爸爸走到我身边,对我说着,又对田里辛苦耕作的爷爷喊:“爸,开饭了!”
回去的`路程不知为何,显得特别长,也或许是因为我的缘故,大家总是走走停停。
临近夜晚,我们才回到了家门口,此时爷爷和爸爸手上拿着的都是我的零食,满满的两袋子,只有我一个人是蹦蹦跳跳地进了家门。
家门前有个槛,我脚下生风,一愣神没注意到,踩到了上面,顿时栽了个人仰马翻,正巧扑倒在爷爷的面前。
爷爷看着我,笑脸盈盈,对我说:“这么早就给我拜年了啊,可我还没包好红包啊。”
说完,爷爷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背着我回了家。
我觉得眼睛有些涨涨的,也不知是疼痛还是感动。
我知道爷爷小时候过得很苦,而他现在一直忙于耕作也都是为了我们,我知道他肩上的单子很重,但他从来不会抱怨什么,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我想这就是我敬佩他的原因吧,虽然,敬佩一个人好像不需要什么很特别的理由。
吴昊的两条小胳膊虽细,却有力,平时最能干活。他做事全班人都放心,他能吃苦,有责任心,从不会因种种原因而半途而废,劲头一来,天塌下来也要把手头的事干完。
刚开学不久,同学们捐了一些钱,为班上买了一个放拖把的桶,这样用完的拖把放在那里,就不会把教室的地打湿,可有些人却很不爱惜它,随手把脏水往里面倒,甚至连垃圾也往里面扔,一个星期下来,桶里的污水有三四厘米,什么塑料袋,冰棒包装纸应有尽有,拖把根本不敢往里放。一次,班主任老师问谁去把这个桶洗一洗,“我去!”吴昊自告奋勇地从座位上走出来,要去洗桶,老师一听,眼里闪出了光——这个东西终于有人洗了。吴昊说干就干,拿起抹布和桶气势汹汹地就冲了出去。他将垃圾用手捡出来扔进垃圾桶,把污水倒出来,接一桶水用抹布擦去污垢,水又脏了,他一拧抹布,污水哗哗地流了下来,将水一倒,桶中还残留着污渍。吴昊先把抹布洗干净,再用水冲洗掉桶中的污渍。回教室拿来香皂涂在抹布上,又用抹布将桶里的死角和其它部位擦一遍,拧开水龙头用水冲掉肥皂沫,这个桶不但变得崭新,还散发出一种清香。同学和老师一看,纷纷向吴昊投去了赞许的.目光,仿佛在说:“吴昊,你真棒!”
还有一次,拖把因为值日生偷懒,几天没洗,这天拿出一拖,一股臭味让人好不难受,纷纷作呕。老师问:“谁去把拖把洗一洗?”全班人没一个人举手。这时吴昊说:“我去洗。”说着便走了出来,拿起拖把、桶和洗衣粉,又去洗拖把了。他不顾拖把的臭味,用水一冲,用手去拧,拧出许多污水,拧了十几次还是污水,吴昊只好先把桶一洗,洗干净后,撒些洗衣粉在拖把上,一揉一绞,将污渍冲了下去,他又接了一桶水,撒些洗衣粉把拖把泡在里面,过了五分钟再拧,这时,臭味渐渐消失了。吴昊精神一振,力气也大了许多,又拧了好几次,污水竟成了清水。吴昊这才罢休,将拖把放进桶里,拭去了头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向教室走去。
老师见他吃苦耐劳,责任心强,就让他做了劳动委员。这不,同学们捐了许多花来,浇水的任务又归他了。吴昊总是等全班同学走了,他还在用小水壶浇花,用小铲子松土。一阵风吹来,花儿们频频点头,好像在说:“谢谢你!”吴昊一笑,心中非常高兴。干完活,他背起书包,走上了归家的路。我望着他瘦小的身影渐渐模糊,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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