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房屋露出了它那刚毅而而又单调的背影;那一刻,植物被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光;那一刻,大地陷入了沉寂;那一刻,我的心被落日牵走了。
落日,那团燃烧着的火球正悠闲地趴在远处那若有若无的大山的肩膀上。那绚烂得让人眼花缭乱的火红色,把我的心深深地吸引过去,眼前仿佛徐徐降落下了一场玫瑰花瓣雨,粉粉的,令人如痴如醉。心头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悲伤,越来越多,涨得要溢出胸腔,眼神被它牵引,甚至不舍得眨一下眼,或许是怕漏过了它瞬间的燃烧吧!
天空上的白云被落日的火焰沾染了,暗红色的,在云层中由内到外逐渐稀薄,好似钢琴键很优雅地从高音降落到低音,找不出丝毫的不协调,那参差不齐的云朵,好像飘荡在粉色天空的柔软的丝绸,把我的眼神带到了远方。
落日越来越深,那片曾经通红的云朵消瘦了许多,那曾经让我迷醉的红晕也被逐渐清晰的深深浅浅的蓝所代替,渐渐地,只剩下深蓝。
眼前闪着几点微弱的亮光,在那大山的后面,仿佛一道微弱的彩虹艰难地横跨在那儿。落日,是你在挣扎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再美的事物总有它生命历程的终点站。
那落日似乎读懂了“现实”这个词,优雅地转身,连那微弱的光也消失了。
山恢复了沉寂,黑墨般的外套,隐身于天与地相连的地方,只有那些模糊的,只剩下黑色轮廓的树木、远山,屹立在黑暗中,像一幅美妙的中国画。
落日带着无限的留恋离开了,它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地平线下,黑夜接替了白天的喧闹,让一切归于平静。
但我知道,太阳明天依然会蓬勃地从东边升起,犹如希望一样,然而有时,现实也会像落日那样消沉,但它依然在不远处闪光。
啊,落日!我该怎样用苍白的语言来形容你的美丽呢?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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