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小院可真好看呀!我喜欢我家的小院。
小院的'南面是一块小菜地,菜地里长了许多的蔬菜,你看:紫色的茄子油光发亮,细长的黄瓜披着翠绿的外衣,青里透红的西红柿,小灯笼似的青椒,胖胖的冬瓜象一个个小娃娃躺在大地妈妈的怀抱里……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百花园。
西面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的花儿争奇斗艳、五彩缤纷:牵牛花长着心形的叶子,开着喇叭形状的花儿,那花朵有紫的、粉的、白的、黄的,还有几种颜色夹在一起的,真是五颜六色,美丽极了!就连那白色的虞美人也在尽情地展示着自己微弱的生命力;那月季花更是娇艳动人,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玉,让人目不暇接。一阵微风吹过,月季花摇摆着妩媚的身姿,真像个美丽的公主在翩翩起舞。花丛中的小蜜蜂在为她伴奏,蝴蝶也在为她伴舞……
院子的东面长着几棵高大的白杨树。你看,这时的白杨树长得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每到夏天,它就用自己那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强烈的太阳光,为大家带来了凉爽的风儿,我们小朋友们常常在大树下尽情的嬉戏……紧靠白杨树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溪,小溪里的水清澈见底,还在欢快地向前流淌着,清清的小溪里倒映着那蓝湛湛的天空、绿油油的大树、青青的小草……是多么的美丽呀!
小朋友们,你们喜欢我家的小院吗?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家的小院在春风的轻抚下、在春雨的滋润下也变了个样。
小院的中央,小草长出了新芽,像是给大地披上了绿色的新装。满树粉红的海棠花开放了,凑近一看淡黄色的花蕊真是好看!小院的桃树也不甘示弱,和海棠花争奇斗艳,开出了漂亮的小花朵,有的像害羞的小姑娘,露出了粉粉的小脸。
小院的东侧,种了很多的蔬菜,有青菜、大蒜、莴笋等等,在春雨的滋润下长得特别茂盛,在绿油油的叶子上滚动着晶莹剔透的小露珠。在蔬菜的旁边还有一棵大大的红枫,像是一个战士守护着它们,红枫的叶子随着春天的到来变得火红火红的,近看红枫的叶子像是一只只张开的鸡爪,非常有趣!
小院的西侧,有一个用木头搭成的小凉亭,凉亭上爬满了紫藤,春天来了让原本枯萎的紫藤爆出了新芽,开出了淡紫色的小花。天气好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围坐在凉亭里,沏上一壶茶,聊聊家常,很是惬意。
春天我家的小院充满了生机和活力,我喜欢在我家的小院寻找春天的足迹、感受春天的气息。
呼兰河这小城里住着我的祖父。我出生时,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家里有一个园子,里面鸟语花香,生机勃勃。我经常和祖父在里面干活,其实我们也不算干活,祖父栽花,我也栽花;祖父拔草,我也拔草;祖父种菜,我也种菜;祖父铲地,我也铲地;祖父浇花,我也浇花。只不过祖父在园子里干活时,我也只是瞎闹一阵,把狗尾草当作谷穗留着,或是吃半根黄瓜,捉一会儿小虫。有时玩腻了,就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一扬,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
祖父在园子里干活时,总是穿一个宽宽松松的裤子,宽宽松松的白褂子,里面还搭配着一个雪白汗衫,让我奇怪的是祖父为什么总把褂子只穿一个袖子,另一只袖子则搭在肩膀上。而我在园子里玩时,喜欢穿一个橘红色的小夹克,下面配了一个棕色的九分裤,和园子里蜂子的眼睛一个颜色。头上还戴着一个和祖父一样的草帽,这是在十字街上我祖父一起买的,是那编帽子的人编大草帽的稻草正好不够了,只好编了一个小的,而我戴上正好。
祖父浇菜,我也浇菜。可我浇着浇着,就看见一个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翅膀阔大,四翅竖立着合并在一起,落在一朵金灿灿的倭瓜花上,格外耀眼。于是我放下浇菜的管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猛得用手一捂,满以为那大红蝴蝶就在手下面,便慢慢的打开两只手,可里面什么也没有。心里正有一点失落,可眼睛一亮,又看见了一只金色的蜻蜓正停在祖父种的小白菜上,就想跑过去捉,我的脚可没有眼睛,正跑着,却被我刚刚丢下的皮管子给绊了一下,“啪!”一个标准的狗啃泥,我一下子爬在了祖父刚刚浇过的泥土上,不过因为祖父刚刚浇过水,我也没摔痛,只是摔了一个大花脸,刚一抬头,便看见祖父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用粗糙的手把我扶起来。依然笑着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说:“玩呀!”
祖父看了看我的大花脸,又笑说:“我以为你在练翻跟头呢!”
我看祖父还在笑,便拿起了水管准备往头上淋。
祖父忙拿过水管说:“你一会还想翻跟头吗?这样会感冒的,我猜你应该不想李永春药店打针吧!”说完便拿起水瓢,让我洗个脸,换一个干净的衣服。
太阳在园子里是显得特别大的,我穿着一身舒服的衣服,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着了。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地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祖父一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
祖父带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的,西一脚的瞎闹。有的把菜种不单没被土盖上,反而把菜子踢飞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做野草一起地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等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满留着狗尾草的一片,他就问我: “这是什么?” 我说: “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得够了,把草摘下来问我: “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 “是的。” 我看着祖父还在笑,我就说: “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你看。” 我跑到屋里拿了鸟笼上的一头谷穗,远远地就抛给祖父了。说: “这不是一样的吗?” 祖父慢慢地把我叫过去,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则没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巴。 祖父虽然教我,我看了也并不细看,也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了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去了。黄瓜也许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去了。跟了蜻蜓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去了。
玩腻了,又跑到祖父那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抢过来浇,奇怪的就是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