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贡市是川剧“戏窝子”之一,过去人们把川剧分为三个河道,大概就是流派吧,有所谓上河、下河、资阳河。上河指成都,下河指重庆,资阳河指资阳一带,荟萃之地就在自贡。自贡市川剧团在整理传统剧目和编演现代戏方面都有成绩;并且注意培养接班人。这次《四姑娘》的演出,满台中青年演员,而且从表演到唱腔都具有过硬工夫,甚是难得。
《四姑娘》的故事是围绕四姑娘的命运而展开的,正象说明书上所说:“四姑娘在婚姻上的坎坷遭遇,象秦香莲,又象祥林嫂,也有些象穆桂英,不,谁也不太象,她就是四姑娘。她的个人命运,同党的命运,人民的命运紧密联系着,她是现代农村妇女的一种典型”。改编者及演出者就是这样紧紧地把捉住这一核心,使人物的塑造生动具体,栩栩如生;情节的发展,丝丝入扣,脉络清晰,因而使主题更加鲜明而深刻。
演出是认真而严肃的。演四姑娘的段蔚,演金东水的`陈树根,一个是普通的农村妇女,一个是是受打击的农村基层干部。他们爱家乡,希望把家乡建设得更富饶,同时建立起自己美好的生活。然而就连这朴实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普通农民最起码的愿望,在那动乱的年代里,也不可能实现,爱情也备受折磨,这在“咫尺天涯”一折的“三叩门”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演许茂的杨先才,为我们活画出的一个既有是非观念又能逆来顺受的朴实老农。演三姑娘的朱贻芳虽然戏不多,却使观众看到“三辣子,一盆火,敢笑敢骂又敢说”的泼辣性格。演郑百如的李信元则勾勒出十年动乱中的风云人物,他“深谋远虑测气候”,确实象四川曾流行过的顺口溜所说:“轴承脑袋弹簧腰,头上插个风向标”,看风驶舵,心毒手狠。就是演长生和长秀的两个小演员也能那么人戏,那么感人,岂不可喜。
当然,不是说这个戏已经尽善尽美。如金东水这个人物,他原是支部书记,不能总把自己摆在被同情的地位。虽然他也说过“常言无私就无畏,上门弄清大是非”,但这方面的表现还不够。又如把郑百如逼着四姑娘离婚的地点安排在金东水的家里,对剧情发展不利,给演员表演电造成困难。颜少春担书上废品站,虽是被迫的,但对这种毁弃文化的行为,应有所表示。郑百如在金家发现汽油,长秀说出“不要耍火”,他首先想到的不应是“失了火哪个负责”,而应是由油及火,然后“眉头一皱主意出”。
《四姑娘》是一出好戏,也相信它会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我听话的时候,爸爸的脸是圆圆的,眼睛眯得像弯、弯的月亮;在我任性的时候,爸爸的脸是长长的,像苦瓜一样,好像在说:我很生气哦。
童年时,我最喜欢的,就是骑在爸爸的背上当做骑马。我心里乐悠悠的,爸爸的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开心的像个老顽童。
长大后,有一次回老家,我还没来得及叫爷爷奶奶,爸爸的脸马上晴转多云。在我甜甜的\'叫了爷爷奶奶后,爸爸的脸很快就变圆了。
前不久,我在学校发烧了。刚出差回来的爸爸,深夜开车把我接回家。我看到爸爸的脸布满了阴云,直到我病好了,他的脸才变得好看。
这个期末,我最拿手的语文没考好,我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爸爸的脸没有拉长。他笑笑的说:我相信你,下次不粗心大意,一定会考好的!
这就是我会变脸的老爸。我和弟弟、妈妈都很爱他!
晚上的表演多姿多彩,有欢快的街舞,优美的歌声,有趣的魔术,还有好玩的游戏和精彩的变脸。
其中,我最喜欢的是川剧的变脸,听主持人讲,这两位演员特递跑到四川学的变脸绝技。
相传“变脸”是古代人类面对凶猛的野兽,为了生存把自己脸部用不同的方式勾画出不同形态,以吓唬入侵的野兽。川剧把“变脸”搬上舞台,用绝妙的技巧使它成为一门独特的`艺术。
你看,演员用手往脸上一抹,便可变成另外一种脸色。做一个伏地的舞蹈动作,立即变成另一种颜色的脸。
主持人告诉我,“扯脸”是比较复杂的一种变脸方法。它是事前将脸谱画在一张一张的绸子上,剪好,每张脸谱上都系一把丝线,再一张一张地贴在脸上。丝线则系在衣服的某一个顺手而又不引人注目的地方。随着剧情的进展,在舞蹈动作的掩护下,一张一张地将它扯下来。真的,一转身,一抬头,一挥扇,演员的脸可以变绿、红、白、黑等七、八张不同的脸,真叫人眼花缭乱。
一张张脸刹那间就可以变幻出十几张之多。真是值得惊叹的事情,说是绝技,绝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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