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船在海上航行了许久,总会靠岸,总会停下来休息,那最温暖的地方无疑就是港湾。每逢星期天回到家,心里总十分高兴那就像船靠岸那种喜悦。
回家的途中不免哼几首歌,回到家下那重重的包袱,第一件事就是见见家里的人,心情是喜悦的,脸上是笑容的,就是像三月的春风,五月的阳光。
船靠岸了,它得到了休息,得到了食物,它可以养精畜锐,再次扬帆而起,这都归功于这温暖的港湾啊!我看见妈的头上多了些白发,脸上多了些皱纹,心却多了几分喜悦。谁都喜欢自己的家,谁都不怨离天自己的家,星期天总是很快就溜走了,那无情的溜走,让船再次扬帆出走,再次在那知识的海岸上遨游。每一次的离开,总是让我哭干,心是沉重的。包袱也是沉重的。一步步走进门口,觉得时间过得多么快啊,妈走过来,叫住我,整了整我的衣服,叮嘱的话语句句入耳,句句入心。
我走了,重新离开这个温暖的港湾,记得临走时,妈妈脸上那个忧愁的眼神,那颗带着几分忧愁的心一直伴着我离开,伴着我学习。
没有离开的忧愁,哪有相聚的喜悦。在那海岸中,妈妈的叮嘱成为了扬帆的动力,妈妈的眼神成了船上的油。不管遇到大风大浪,总是能平稳过关,这都归功于那个港湾啊!
家是温暖的港湾,而我则是知识海洋上的一艘船,永远孤立前进,永远记得港湾的温暖。
我的家是一个港湾,是一个快乐的港湾。
在这个家里,只举一件事,就能看出我这个港湾有多快乐。
在这个港湾里,有两条虫子,一条大懒虫和一条小懒虫。移到我们家,看吧,屋子里到处都是废纸,乱放的书本和东倒西歪的桌椅,还有两条不是吃就是睡得懒虫。妈妈每天收拾“猪窝”,把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的房间收拾得一干二净,然后两条虫子接着破坏。
终于有一天,妈妈这座火山爆发了。用高分贝的声音大喊:“从今天起,你们都给我干活!”我们装睡装作没听见,然后我就听见她写什么的声音,等妈妈出去完成每日一逛街的任务时,我出去一看,发现墙上挂着一张纸,上面用粗红笔重重地写着“家务劳动,人人有责”。我想:这下可不能偷懒了。突然,我灵光一闪,把第一人字上面加了一横,变成“家务劳动,大人有责”了,我只要不让自己干,就好了。然后回到床上蒙头大睡。
过了一会,爸爸也出去了,不一会儿,笑着回来了。我很好奇,出去一看,原来,爸爸把大字又加了一横,变成“家务劳动,夫人有责”。我看着这张纸笑了。
妈妈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了,还以为屋子会干净整洁,可还如猪窝一样一团糟。妈妈看了看我们的“杰作”,又听见我们屋子里传出的雷鸣般的呼噜声,又用足以震碎玻璃的声音大叫:“都给我出来干活。”于是,我们的港湾开始忙碌起来。
在这个快乐的港湾中,有欢声笑语,每次回想都会感到温暖,我在这港湾中快乐地成长。
宽容似一丝清幽的风,吹拂过心头的尘埃;宽容似一捧温热的泉水,融化了心底的坚冰。
正值初春的雷雨季节,尚有些微凉。暴雨突然来袭,天空黑漆漆的,我打着一把不大的伞蹚过地上的水坑艰难地前行,雨水横冲直撞地溅落在我的身上,衣服大块大块地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湿哒哒的,好不舒服。好容易到了地铁站,我轻吁一口气,望着外面大雨瓢泼,仿佛躲过一劫,心稍稍平静了些。
地铁站里人很多,空调也开得足。湿哒哒的衣服被空调的凉风一吹,不禁打了个寒噤。雨伞上的水滴还在不紧不慢地流淌,看着都叫人冷。我甩了甩雨伞,想把它收拢,却发现旁边那人一脸怒气地揪着被溅湿的衣服大声斥责着我什么。我本想道歉,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索性心一横,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心想:又不是故意的,宽容那么一点点,就不行吗?没素质,才不跟你道歉。
上了车,却意外的发现车厢里的人并不多,刚才的不快瞬间被空空的车厢洗净了。兴冲冲地找了两个没人的空位,将书包放在身边,坐下,刚刚收拢起来的伞也被我扔在了座位上。车厢晃晃悠悠,我的头突然钝钝地,倚在隔板上,竟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车厢里喧闹的声音惊醒。我自知睡相不够优雅,害怕别人看到我狰狞的表情而断定我是一个没有修养的人,便急忙坐端正。却发现身上好像没有原来那么冷,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大衣。我抬头看看,车厢里已经站满了人,而我的书包还堂而皇之地占着一个座位,伞也躺在座椅上,还是湿哒哒的。实在尴尬,我赶忙抱起书包用纸巾擦干座位上的水迹。忽然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妇女,拾起了盖在我身上的衣服,冲我友善地笑笑。我红着脸起身想给她让个座,她却极力推辞,并执意让我坐下。
“没关系,你坐吧。现在的孩子上学很辛苦啊。看你那么累,又蜷着身子,湿湿的衣服一定很冷,就给你盖了件衣服。小朋友,要多休息,长身体啊……”后面还在说着什么,我却再也听不下去。心,五味杂陈。
地铁站的空调依旧呼呼地吹着,但我却没有了先前那般冷,心似乎一下子暖和了起来。进站时那个面露怒色的人渐渐地模糊在我的视线里,但中年妇女和她暖暖的外套却久久地萦绕在我的脑际。
大概进站时那个面露怒色的他在单位被繁琐的工作或被老板批评了吧,我真的应该跟他说声“抱歉”的。也许我的一声“抱歉”能让他不快的心得以安慰吧!
大概那个中年妇女和她那件暖暖的外套,传递的是一位母亲对孩子最贴心的爱吧,没坐上座位累一下又怎样呢?心不曾累,身体就不累。
仅是一句话或一个不经意动作的宽容,便能温暖另一颗心。
那天的阳光,暖得正好。
我踮起脚尖,看着黑白纵横的表格上异常鲜艳的红色小太阳,在右端又补上了一笔。又集齐了一个,我心里甜滋滋的,对旁边的思思说:“你看,我马上就要追上你了,等到这周一结束,我们俩就能一起拿老师的奖品了。”
我笑得没心没肺,思思匆匆一笑算是回答,接着便沉默着回到座位。我疑惑地站在原地,挖空心思地回想究竟哪句话惹得她不高兴。
小插曲很快过去,我依旧努力地用各种方式将太阳积攒到与思思的小太阳齐平。我们约好了要一起拿第一的,我傻傻的想。
那个周五天气大好,柔柔的风拂过脸颊,撩起细碎的发丝,痒酥酥的,使人忍不住想笑出声来。大片大片的云朵温和地掩住部分阳光,洒落在身上,便温暖而不燥热了。按照我与思思零食交换日的约定,那天该轮到我。我将小熊饼干装在书包的夹层里,想着与思思领完奖品回来一起吃小熊饼干,就甭提有多嘚瑟劲儿了。
我不过是刚离开教室一会,回头一看,我那耀眼的红太阳的一角被涂改液封上了,而且涂改液还没完全干,显得凌乱而突兀。
电光火石间,思思的身影略过我的脑海,只有我们二人知道这个秘密,但如今它却被别人发现,难道只是巧合?就在这时,思思从门口进来,快步走回座位,她手里捧着一盒簇新的水彩笔,显然是老师的奖品。我定定地看着她,希望她停下来,将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可她走得极快,心虚似的不敢对上我的眼。
即使没人告诉我,我还是明白了。那一刹那,我看清了她手中的水彩笔,我知道那是她心心念念的礼物,她应该早就知道老师的奖品了。我恍恍惚惚地想起思思那匆匆的一笑,或许是那句同得奖品使她难过的沉默吧。
正想着,一双熟悉的鞋映入眼底,是思思。她怯怯地拿着那盒小熊饼干,递到我面前,问:“吃吗?”
明亮的阳光在光滑的包装袋上反射出极耀眼的光束,我抬起眼,看见一双满溢歉疚的眼睛。或许是因为思思对水彩笔的酷爱,或许是我们一直累积着的真情,又或许是那双饱含着歉意的眼睛……我爽快地拿起一块饼干,塞进嘴巴说:“还是上次的那个小熊饼干,还是一样的味道,就是喜欢和你一起吃它的感觉。好吃,好吃。”“思思,真想要那盒水彩笔就说嘛,我又不会跟你抢。”说着,又塞入口中一块小熊饼干,算是掩饰自己,也是让思思宽心些。小熊饼***味道,唇齿留香。
思思垂下头,猛塞进嘴巴几块饼干,用极不清楚的谈吐嘟哝着,虽然听不清,但我终究能明白她的话语。
“思思,喂我一个饼干好吗?”“来,给你,小馋猫。”“哈哈哈……”
阳光那样温暖,照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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