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说!你上课是不是又开小差了?……”她凶巴巴的瞪着我喊叫着,我低着头,看着试卷上的鲜红的叉叉,好象也在嘲笑我:“不好好的对待我,又被她批评了吧,真是活该。”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好象还是很生气的样子,我赶紧又低下头,“你,今天放学不许回家!”她,就是我们的班主任王盼老师,因为一生气就凶巴巴的用她的大嗓门对我们喊叫,所以我们给她起个外号叫“野蛮老师”。其实每次留我们在这里不回家,她都一直陪我们学习,有时天都很晚了她还在那里和我们一起学习,直到我们把错的题都会做了。
“野蛮老师”也有她的“弱点”。一次,有个同学上课不好好听课在下边做小动作,被她发现了。这次,她没喊一声,而是很生气的向那个同学走去,教室里静悄悄的,大家都看着不知道老师会怎么处置他。那个同学可能是害怕,眼睛里含满了泪水,老师走到他前面却站住不动了,站了好长好长时间,老师轻轻地摸摸他的头让他坐下了。在老师转身的那一刻,我发现老师的眼睛里也含满了泪水。她的弱点就是她爱我们!很爱很爱!
在人生中,有许多事:开心的、悲伤的、难忘的、感动的。在我记忆的长河中,就有一件事挥之不去。这是一件感动的事。虽然它是一个电视剧里的一件事。
小花就是这个电视剧的主人公。她的事常常让我悲欢离合。有一次:
小花上学的钱快筹齐了,爷爷为了小花的学习梦不断的做事,在小花上课没几天,他就病倒了。这一病,使家里的轻活重活都搭在了小花一个人的肩膀上。爷爷担心小花会累跨,于是担心地对小花说:“小花啊,家里的柳条和柴火有很多,放学不要上山砍了。”
第二天,小花早早的起了床。为爷爷做饭。吃了饭,小花就背起书包去上学。每当下课时,小花就跑回家做家务,等到快上课了才跑回学校。中午,小花在回家的路上砍了一捆柳条才回家。到了家,小花马上丢了书包就给饥肠辘辘的爷爷做饭吃。吃了饭,小花把爷爷扶上了床,自己去洗碗、洗衣服。碗洗好了,衣服洗好了,爷爷睡着了。小花这才开始写作业。一会儿,小花写好作业就去上学了。
下午,小花放学了。又跑到山上砍柴。当时她不在担心自己,而是在担心爷爷正在家饥肠辘辘的等自己回家。砍了柴,她马上回家,给爷爷做饭。爷爷看她又去砍柴,十分心疼,说:“小花啊,爷爷不是叫你不要去砍柴吗?你怎么又去了,看看你通红的肩膀,疼不疼?”说着摸了摸小花的肩膀。
小花见了连忙说:“不疼,爷爷我的力气大着呢。还能背。”说着对爷爷笑了笑,就去端饭。吃了饭,做好了事。小花可累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几天了,爷爷的病好了。在可都归功于小花。
我和小花比起来,真是幸福多了。我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
一缕温柔的阳光穿透玻璃射进平静而又安详的病房,我颤抖着睫毛,缓缓地睁开眼睛,一侧头,看见熟睡的父亲,不舍得叫醒他。自己便陷入了回忆之中……
风撕扯着窗户,裹着暴风雨一起袭来,外面是黑漆漆一片,恍惚中的我只能隐约地感受到母亲的手是那样冰凉,穿透皮肤直达每一个细胞:“哎呀!怎么这么烫!”很快,一块湿毛巾贴在我的额头,我尽力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嘴唇干裂难受。“水,水……”我艰难地张了张嘴,躺在母亲怀里,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水,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手有微微颤抖。
一旁的父亲紧锁眉头,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窗外。突然,父亲坚定的说:“收拾一下,去医院!”“外面又是风、又是雨的,怎么去啊!”母亲伤心地说。听着母亲轻轻的抽泣声,又看了看迷糊中的我,父亲沉默片刻:“没事,带上雨伞,走,我们得快点!”接着,我被父亲牢牢地背在背上,母亲撑着伞,一家三口闯进风雨交加的夜幕中。
一路的颠簸,呼啸的风雨声,加上冰冷的风灌入我的衣服中,迷糊的我渐渐清醒了。睁开眼睛,看见的是父亲眉宇间垄起的一座座小山,额头上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正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母亲的伞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他们的衣服都已湿透,不忍的我闭上眼睛趴在父亲的肩膀上,鼻孔有些微酸,强忍着快要掉落的泪水。
“还有一公里!“父亲焦急地说道。雨渐渐地小了,带来了空洞、肃***的夜,土壤和丛林中翻出死亡的气息。父亲的呼吸越来越重,母亲不时地摸摸我的额头,颤抖的手中、焦虑的眼神中传达出无限的辛酸……
风停了,雨也停了,空气中飘散着青草的芳香。寒冷过去,我在父亲的怀抱中感受到了无限的温暖。“终于到了!”父亲并无轻松地说道。凌晨的医院走廊中传来父亲的喊叫声:“医生,医生,快,快……”那嘶哑的吼叫在安静的医院急速传递着……
三公里路太漫长了,他带给父亲太多的艰辛;三公里路太短暂了,我还没来得及品味父亲的爱,但是,她使我理解了什么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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