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是由数千年的文化积淀一点点凝聚而成,凝结其中的各种思想文化为仪式打造了一个难以被破坏的坚固外壳。仪式有稳定的流程,自是不易被今人轻易打乱,但这并不意味着仪式就是不容轻易改变的.。西方有马丁·路德简化宗教仪式让教徒由“因行称义”转为“因信称义”,从而使心中的信仰之光愈加璀璨。东方有婚假仪式的改良,删去了繁琐的仪式,新人间的感情却更能与金比坚。若是固守老仪式而不顺应时代而变,那恐怕今日大街上“三寸金莲”不会少见。让仪式随时代而变方能让仪式在继承中得到发展。
仪式应顺应时代而变但这也不意味着要将仪式从现代生活中全盘删除。生活节奏再快也总会有也总应有一小节的时光为仪式所保留。假若没有时间进行一些必不可少的的仪式,那么恐怕人们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所裹挟,去往晦暗不明的远方,只留得内心和精神的一片空虚荒凉。即使再微小的仪式中也包含着一种淳朴的信仰,正如《纸牌屋》中曾言:“没有什么比信仰更能支撑我们度过艰难的时光。”仪式中所蕴含的信仰昭示着我们对生活的美好期许,对某样东西开始想要负责的心情。所以,有了虔诚的基督徒们饭前对食物的感恩,有了国人世世代代对年味不变的坚守,有了开封新本子时落下的慎重第一笔。
仪式,不能固守亦不能删去,就我认为,一点点推动仪式顺应时代而变才是让仪式这株古木焕发生机的良方,为仪式注入时代精神方是现代人应尽的职责。
亨利·戴维·梭罗曾说:“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简单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同样的。顺应时代需求去改变仪式所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将繁琐无谓的套路和形式删去。面对父母不再三叩九拜而是教他们如何使用微信岂不是新时代表孝心的新仪式?面对不再细究于一纸“皇帝诏曰”而是开展“打老虎拍苍蝇”的全民反腐行动岂不是新时代彰显反腐决心的新仪式?
仪式应时代之孕而生,而此刻从身边做起,方能为仪式古木注时代活力,助其重抽新枝,现亭亭如盖之姿,为现代社会发展留一片绿荫。
说到陀螺,我们可能会想到那种有着拉条和发射器的现代版对战型陀螺。以前遇到这个问题,我也会这样回答。不过现在我又发现了一种有趣的陀螺游戏——我国传统的抽打式陀螺。
这天下午,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去新蕾公园玩,我们在公园里到处跑着玩,在公园西南角的一个大大的圆台子上看见几个老爷爷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飞快旋转的陀螺,它的样子像把用铁做的生日帽上面盖了一个用铁做的烟囱管填实了一样。老爷爷抽了一会儿,看那个陀螺转得够稳了,就不抽了,到他的椅子上去坐着了。
我们跑上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陀螺给等“趴下”了。这时,老爷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鞭子,抽向陀螺。“啪啪啪”巨大的响声响彻天空,他抽了几下以后,看见了我们渴望的样子,就把鞭子交给了我们,让我们玩。老爷爷还教给我们玩陀螺的技巧。
我们高兴极了,连忙接过鞭子,开始轮流抽,我按照爷爷教的,顺着陀螺旋转的方向用鞭梢抽打正在旋转的陀螺的中间。陀螺转得飞快,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爷爷又离座说这是反打,陀螺还可以正打呢!爷爷把陀螺弄停,拿起陀螺,用鞭子在陀螺身上从左到右绕了几圈,直到把线绕完为止,他把陀螺放在地上一拉鞭子,陀螺在地上慢慢旋转起来,爷爷又使劲抽了几鞭,陀螺就开始飞快地转起
来。我们一开始还不太习惯这样抽。多练习了一会儿就好了。会抽陀螺了以后,我们又向那位老爷爷请教了怎么发陀螺。
抽陀螺真好玩呀!
最近,我们班上开始流行玩陀螺了,我也有一个。虽然它的外貌很简单,但是它可是一个厉害的陀螺,我称呼它为“小旋风”!
“叮铃铃、叮铃铃”,下课的铃声终于响了。我们就像是刚刚出笼的鸟儿一样,立马离开了自己的位置来到了我们的竞技场——桌子上,开始玩起了陀螺来。可是不幸的是,我玩石头剪刀布的游戏输了,于是我就被被分到了小兵的位置上。要知道,小兵可是最差的位置了。不过当小兵也好,这样可以多和别人较量较量。
我的.对手是——小朱,于是我们就开始一分高下了。随着“三、二、一,开始”的声音,我们一起把陀螺发射了出去。一开始我的陀螺旋转的速度非常的快,一直在对手的陀螺边上迅速的旋转着,可是对手并没有乱了阵脚开始仓促慌乱的反击,而是一直在等待着时机。突然,他在我旋转到他的身边的时候,他马上发动了进攻,差点把我的陀螺给撞飞。我的陀螺开始倾斜了,这可是我的致命弱点啊!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他正想攻击的时候,我突然又回过神了,虽然我没有被击倒,但是我已经元气大伤了,不能再和他硬碰硬了。现在只能和他比持久了,我这样想着。比赛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终于,他停止了旋转。噢,我终于胜利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叮铃铃,叮铃铃”上课的铃声响了,这场大战也终于结束了。我们依依不舍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抽陀螺俗称“抽贱骨头”,是一种民间传统游戏。它历史悠久,山西夏县西阴村仰韶文化遗址(距今约五六千年)中曾出土陶制小陀螺。陀螺有陶制、木制、竹制、石制多种,以木制居多。木制陀螺为圆锥形,上大下小,锥端常加铁钉或钢珠。玩时,以绳绕陀螺使其旋于地,再以绳抽打,使之旋转不停。抽打得越狠旋得越快,故称“抽贱骨头”。
中国早在宋朝时就已经出现了类似陀螺的玩具,名字叫做“千千”。它是一个长约三公分的针形物体,放在象牙制的圆盘中,用手撑着旋转,比赛谁转得最久就为赢家。这是当时嫔妃宫女用来打发深宫内无聊时光的贵族游戏。“陀螺”这个名词,最早是出现在明朝,刘侗、于弈正合撰的《帝京景物略》有:“杨柳儿青,放空钟;杨柳儿活,抽陀螺;杨柳儿死,踢毽子。”的记载。至于陀螺究竟是不是由“千千”演变而来,那就不可考了。但明朝时陀螺已成为儿童的玩具,而不是宫女角胜之戏了。根据记载,当时陀螺是木制的,实心而无柄,用绳子绕好了,一抛一抽,陀螺便在地上无声地旋转。当它缓慢下来时,再用绳子鞭它,给它加油,便可转个不停。这种玩法传了两三百年,一直到民国初年,还有这样的玩法。
一般孩子抽陀螺的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水平抽法,而第二种则是垂直抽法。一般孩子们玩陀螺有两种比赛方式。第一叫做分边法是将参加的人分成两组,然后大家一起抽陀螺,看看那一组的陀螺先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陀螺,就称为「死陀螺」,只有任由对方劈击宰割了。赢的这一方,用自己的陀螺,高举过头,对准目标,向下猛击。第二是画圈法,在地上画一个圆圈,圆圈的中央,再画一个小圆圈,各人轮流将自己的陀螺往圈子里打,使陀螺能旋转出来。如陀螺已固定在一点上旋转,这时,可用绳子将它圈出来,只要到达圈外还在旋转,都不算它「死」。如果陀螺停止在圈内,或一抽下去就不动了,都算死了,要放在当中小圆圈内,任别人处罚。若处罚别人的陀螺也停在圈内,照样要放在小圆圈内,任人处罚。如果很幸运的没有被击到,或是被击到而没有被分解,可以拿出一个陀螺,用水平抽法,将自己那个小圆圈内待死的陀螺击出圈外。
由于时代进步,制作材料不同,大家玩的陀螺各式各样,且玩法也有不同。
抽陀螺是我小时候喜欢玩的游戏之一,那时的陀螺都是自己动手制作的,在我们的眼中,陀螺以枣木红心的最好,所以制作前需要先找一截粗四、五公分的枣木棍,用锯把它截成长五、六公分的陀螺坯,然后用锋利的刀把它削成圆锥形,为了使它转得平稳且时间长久,还要找一个大小适中的小钢珠,把它牢固地嵌在陀螺的底端,这样一只漂亮的陀螺就制作好了。为了使陀螺转起来好看,也可以把陀螺的平面染成自己喜欢的颜色,或是将自己喜欢的图案贴在陀螺上。
我最喜欢冬天在家乡结冰的湾里玩抽陀螺,冰面很滑,我随时都会滑倒,摔得胳膊腿的很痛,可陀螺转得很稳,我的心里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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