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全校班主任老师开大会。班主任卢老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几个醒目的大字:“写一篇有意义的日记”,然后就咚、咚、咚地走下了楼梯。教室里顿时活跃起来,刚才还是鸦雀无声,现在却像小鸟的天堂一样,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又听见楼梯上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同学们以为卢老师来了,串位的忙着回原位,喝水的忙向作位跑,看小人书的忙着藏起自己心爱的连环画,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女生,也连忙坐得端端正正。有的人慌忙中抓起桌上的语文或数学书胡乱地翻阅起来,就是把书拿倒了,也顾不上倒过来。
教室门猛地推开了。没有谁会想到,进来的不是班主任,而是一个调皮的男同学。原来,这个“调皮生”趁同学们笑闹时,悄声离开座位,并顺手关上教室门走下楼去了。直到这时同学们才恍然大物知道上当了。于是教室里又掀起一阵汹涌的.笑浪,仿佛这里不是教室,而是同学们拥有的自由天地。
女生呢?有的忙着用各式各样贴画装饰自己的笔记本;有的聚在一起一边抄歌,一边欢唱,似乎比在郊游时还要兴奋。
咚、咚、咚……“卢老师来了!”不知道谁报警似地喊了一声,顷刻间,教室里又恢复了平静。班主任推开教室门,看到同学们“专心致志”学习的情景,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俩周班主任不在耶!又该高兴又该悲哀。
高兴是因为没有人管我们了,最近班里闹翻了天。爱扣分的就扣分,爱扣多少就扣多少,反正扣多少的没事。还有老吴子(吴珂悦)这俩周我对她可谓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俩周她扣了3分。虽说也不是非常非常严重,但其中的一分可是因为带手机耶!
那天晚上的情况是这样的。当就寝铃声响后,关灯后,老吴子拿出手机,打开照明系统,
招摇地激光四处乱射。射完后,就后悔了,因为当时生活指导老师就站在门口。手机无疑被没收了,她抱着被子嚎啕大哭,鬼哭狼嚎。哭,悔不该当初带手机来学校,悔不该当初招摇过市的把手机当激光玩。就这样,彻夜未眠。
这只是其中一件我们寝室发生的悲喜交集的扣分事件。我们这段时间总计扣了二十几分啊!唉!真不知道陈老师知道后怎么样,估计大发雷霆是避免不了了。
恐怖的星期五到了,陈老师的魔爪离我们更近了,瞧瞧身旁的老吴子已经吓傻了。语文课上,天有不测风云,教室的门被打开,在灿烂的光芒中,站着我们久别重逢的班主任——陈老师。那时她有点亲切又有点可怕。真不忍心打破这美好的画面。估计班长是因为不忍心欺瞒这美好的班主任,所以,班主任很快就知道了真相。无法想象陈老师当时要怎样尴尬地把脸上的笑容转化成生气的样子,又会如何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
现在我们明白了没有陈老师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我们八(8)班不能没有陈老师。
一天上课,班主任接到会议通知,给我们布置作业,匆匆离开教室。
教室很活跃。
刚才,一片寂静。不知道谁吵了一架,教室变得热闹起来。有的互相扔纸团和橡皮;有的人一边写作业一边谈笑风生,悠闲得像坐在茶馆里。有的同学做了一些很搞笑的动作,让全班哄堂大笑;还有一个同学唱了一首《真心英雄》,表情很严厉。难度不亚于长征。要知道,那声音虽然比歇斯底里的嚎叫好听一点,但堪比三峡两岸随处可见的猿啸,甚至更难听;一些学生甚至在座位上跳舞。这个时候是不可能静下心来做作业的,因为这里的“表演”太精彩了,比过年还过瘾。
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
咚,咚,咚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所有人都以为是老师回来了,朝——扔纸团。丢橡皮的同学赶紧把纸团橡皮塞到桌子里;聊着聊着,搞笑的同学马上假装认真做作业;唱歌的同学立刻跟大嘴巴比了比,写了“认真”,赶紧把笔倒过来;而齐飞舞这时也连忙坐下来,埋下头去写。等了一会,老师没出现,脚步声也没来。大家抬头一看,都忍不住笑了。
老师来了。
“老师来了!”不知道是谁打的这样的电话,不一会,教室恢复了平静。主任推开门,看到学生们“专心”做作业,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唉,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早上,我差一点上学迟到了,所以我就没来得及把书包放进书包柜里,就直接放在自己课桌边上。可是好奇怪,竟然没有看到班主任阮老师,来了个新的代课老师——徐老师。这位老师很亲切,说话声音柔柔的,对我们很和蔼,可是当她看到周子豪后,态度就不大一样了,因为周子豪一下子说要拉大便,一下子说要拉小便,同学们听了之后都做出了呕吐的动作,老师也拿他没有办法。
上午第二堂课的时候,迟迟没有露面的阮老师终于回来了!她大概是知道了早上我们的表现,面带微笑地表扬了我们,我们也格外地开心。阮老师还说:“徐老师表扬了我们这些小朋友,但还说了周子豪,因为他最不听话了!”然后阮老师又说了:“我不在的时候,还是有很多地方不足,你们自己看看,凳子横七竖八,桌子歪歪扭扭,有些地方垃圾多、有些同学还把书包放在地上······”我听了,脸一下子红了,书包放在地上,可不说的是我吗?接着阮老师给了我们三分钟的时间来整理,我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将书包塞回了书包柜,又把桌子推正了,三分钟时间到了,我们的教室变得焕然一新。
通过今天这件事情,我明白了当老师不在的时候,我们每个小朋友都是班级的小主人,都有责任维持班级纪律和教室卫生,我还明白了大家一起团结协作劳动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让我们一起进步、一起长大、做到老师在和不在一个样。
一天上课时,班主任老师接到大会通知,给我们布置好作业便匆匆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热闹起来。
刚才还是鸦雀无声,这是不知被谁一闹,教室变得热闹起来。有的相互扔纸团,丢橡皮;有的边做作业边谈笑风生,悠闲得像坐茶馆‘有的同学作些十分滑稽的动作,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还有个同学直牙咧嘴地恶狠狠地唱一首《真心英雄》,表情艰难的不亚于万里长征,要知道,那个声虽然比歇斯底里得嚎叫悦耳那么一点点,但是与三峡两岸随处可闻的猿啸相比可谓不相上下,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有的同学甚至在座位上跳起舞来。在这个时候在想静下心来做作业那是不可能的了,因为这里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比庆春节还闹得欢。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
咚,咚,咚地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了,大家都以为是老师回来了——扔纸团,丢橡皮的同学慌忙把纸团橡皮塞进桌肚里;聊天,搞笑的同学也立刻装出一副认真做作业的样子;唱歌同学立即比上了那张大嘴巴,“认真”的写起来,慌忙中笔也拿反了;还有跳舞的这时也慌忙坐下来埋着头写起来。等了片刻,老师还没出现,脚步声也没了。大家抬起头来,不由得大笑起来。
老师来了。
“老师来了!”不知谁这么一叫,倾刻间,教室里恢复了平静。办主任推开门,看到同学们“专心致志”的做作业,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唉,班主任不在的时候。
班里67个人当即分成了“论剑派”、“聊天派”、“唱歌派”、、“游戏派”、“阅读派”、“科研派”等众多流派。
“论剑派”就是通俗的打架,有趣的是几个同学分成两组,一对一的开展PK大赛并且开始计分,还好没有打出“重伤”。
“聊天派”则别出心裁,面对面坐着,彼此又不直说,互相写在纸条上,再画点笑脸和哭脸等符号,还不时发出些琅琅的\'笑声。
“唱歌派”的同学则把书卷起来充当麦克风,唱起了流行歌曲。一些五音不全的声音震耳欲聋。更可笑的是这样的歌声竟然有“粉丝”在热烈鼓掌。
“游戏派”的同学则把现代化的工具“电子辞典”、“手机”派上了用场,开始了游戏大战。
“阅读派”的同学有的拿着漫画书,有的拿著名著在津津有味地看着,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这种情景深深吸引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加入了该行列。
“科研派”的同学则自觉地拿出奥数作业,遨游在题海中了。还有的俩三人合作起来研究问题,搞起了“科研攻关”。
……
这次班主任不在是我们最喜欢的时刻了。我们可以漫游在无人约束的境界。这就是我们的自由课。如果学校能多几次这样的自由课,我们在学校的“苦命”生涯中就能得到一点偷乐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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