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开学正式上课的第一天,大家都很开心,怀着一颗自信心,决定要在这一学期好好学习。可今天却发生一件不幸的、感人的事。
早上,刚开始上英语课,薛老师抱来了一个很大、很重的箱子,里面是这学期用的教材。我心里想:这么重的东西,薛老师怎么可以自己搬呢?应该叫一些学生来搬嘛。况且,天气潮湿,地上很滑。自己搬着一个比自己大的箱子,眼看不到路,这样是很容易滑倒的!
薛老师把箱子往讲台上放,让同学们发下去,自己又去搬另一箱。
这次,老师好久都没来,我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
高老师来到了班上说薛老师在搬箱子时没看到脚下有一个箱子,一不留心,便摔了个四脚朝天……我心里又想:天啊!薛老师摔了一跤,要不要紧,她会来给我们上课吗?
高老师又说:“我对薛老师说这节课还是给我上吧,但薛老师说不行,你上了我的课,我就要不回来了。”
过了几分钟,薛老师一瘸一拐地走进了教室讲台,全班想起了暴风雨的掌声。薛老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开始给我们上课了。
在上课时,薛老师说摔跤时把脚扭了,发紫,肿得想块包,鞋都快磨破了!记得以前四年级时的\'一场大雨的中午,快校门了,保安亭和大厅似乎没有老师。后来,学校广播说薛老师是光着脚丫,冒着大雨跑来学校值日。
现在想起上英语课时和以前的事。我感觉到了老师是为我们的学习着想,如同第二个母亲。我会更加尊敬、爱戴每一位老师。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人们都在外面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虽然这天气非常好,但在一家医院里,大家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因为大家正在为一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担心。
前几天在这家医院里新住过一个小女孩,小女孩病的很重,医生们正在紧张的为他治疗当中。小女孩她好像没有别有别的亲人,也没有钱,只有一个哥哥陪着他,他这个哥哥年龄虽然不大,但很坚强,他每天白天在外面靠捡垃圾和要饭赚来钱来给妹妹付医疗费用。他的这种行为被医生们知道了,医生们被感动了,免去了他的医药费。可这几天妹妹的病情在不断加重,这让男孩子非常心急。
一天医生脸色难看的对男孩子说:“你的妹妹得白血病得需要换肾”。你是否愿意捐出一个肾给你妹妹啊,男孩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可在手术那天,男孩子却不见了,大家都以为男孩子害怕了,逃跑了。可到手术开始前一刻男孩风风火火的跑过了手术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留了一封信给妹妹。上面写着,“哥哥有可能下不来手术台了,我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买了,这些钱作为你以后的生活费用吧!一定要好好活着,哥哥永远为你祝福。”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了,经过几个小时的努力,手术终于成功了。小哥俩都平安无事。
他的这封信不经意间被一位医生发现了,医生把他的信读给了大家听,在场所有的人都流下了眼泪。为男孩的的作法而感动。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我仍然难以忘记。这个男孩的行为真的让我很感动。
在这里,时光不是分毫不曾消逝么?
植物死了,把它的生命留在种子里;诗人离去,把他的生命留在诗句里。
时光对于人,其实就是生命的过程。当生命走到终点,不一定消失得没有痕迹,有时它还会转化为另一种形态存在或再生。母与子的生命的转换,不就在延续着整个人类吗?再造生命,才是最伟大的生命奇迹。而此中,艺术家们应是最幸福的一种。惟有他们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再造一个新的生命。小说家再造的是代代相传的人物;作曲家再造的是他们那个可以听到的迷人而永在的灵魂。
此刻,我的眸子闪闪发亮,视野开阔,房间里的一切艺术品都一点点的呈现。它们不是被烛光照亮,而是被我陡然觉醒的心智召唤出来的。
其实我最清晰和最深刻的足迹,应是书桌下边,水泥的地面上那两个被自己的双足磨成的钱坑。我的时光只有被安顿在这里,它才不会消失,而被我转化成一个个独异又鲜活的生命,以及一行行永不褪色的文字。然而我一年里把多少时光抛入尘嚣,或是给种种一闪即逝的虚幻的社会场景,甚至有时属于自己的时光反成了别人的恩赐。检阅一下自己创造的人物吧,掂量他们的生命有多长。艺术家的生命是用他艺术的生命计量的。每个艺术家都可能达到永恒,放弃掉的只能是自己。是不是?
迎面那宋代天王瞪着我,等我回答。
我无言以对,尴尬到了自感狼狈。
忽然,电来了,灯光大亮,事物通明,恍如更换天地。刚才那片幽阔深远的思想世界顿时不在,惟有烛火空自燃烧,显得多余,再看那宋代的天王像,在灯光里仿佛换了一种神气,不在那样咄咄逼人了。
我也不用回答他,因为我已经回答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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