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感动我的一件事,我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永远也不会忘怀。今年的三月份,我外公从老家来到杭州工作,住在我舅舅家里,可是来杭州不久,在去上班的路上不幸发生了车祸,经过三个多月的治疗,已经好点了,在舅舅家里修养。星期六上午,我和妈妈一起去舅舅家看外公。刚进家门,就看见外公在那打扫卫生,站在凳子上擦着玻璃,衣服也隐隐约约露出一点汗渍。妈妈赶紧走过去说:“爸,这事情让合合下班了,来做就好了,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外公却语重心长的说:“这事不累,这即是劳动,又可以健身。”其实,我知道外公就是一个任劳任怨,闲不住的人。
外公教会了我,让我懂得了勤俭节约,热爱劳动的好习惯。
我的妹妹她现在在湖北省汉川市机关幼儿原读学前A班,转眼间,幼儿园就读完了,马上就要读一年级了。王可现在每个星期六上午学绘画,你别看他这么小,只有五岁,但是他就是那个绘画班最小的一位——小不点。有时连大哥哥姐姐都比不过她。可她画画十分聪明,同学有问题她就去帮助;老师有问题她又过去帮助等。
她不但聪明,还有一张臭嘴巴,我随便问个什么话或说个什么话她总是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不然的话她就会一个尽的折磨我。我可要烦死了。就像这样习惯了只要我不告诉她,她就不停的折磨我。
我这服了我这个调皮,聪明的妹妹。不过有了妹妹我的生活倒是添了不少乐趣。
我的爸爸长得胖胖的,脑袋圆圆的,“水汪汪”的眼睛上架着一副老大的眼镜,多可怜的鼻子呀!真是上辈子欠眼睛的,替眼睛扛着它的盔甲。一摘下眼镜,鼻子上就有两个小坑坑。
我爸爸的嘴巴也很大,但嘴皮很保爸爸的嘴巴十分厉害,一张嘴就是一个笑话,让每个人都笑得肚子疼。难道他嘴巴里有什么法力吗?我倒要看个究竟。于是,趁爸爸睡得正香,嘴巴大张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马头凑到爸爸脸前,伸手摸了摸、拉了拉他的嘴巴。“哦、哦……干什么,你?”爸爸惊醒了,大声斥责我。我连忙说:“我找找你的法力。”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跟我的嘴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爸爸莫名其妙地摸着他的嘴巴,觉得很好笑,就对他说:“我很好奇,你的嘴巴怎么能说出那么多有趣的事?”
“傻小子,这哪是嘴巴的事,这是肚子里的.学问多。”爸爸咧开大嘴,又笑了起来。
弟弟今年12岁,属鸡。弟弟长着一张帅气的脸,浓密的眉毛下镶嵌着一双满是活泼的眼睛,两只不大不小的耳朵贴在脸的两侧,一个微微隆起的鼻子在一张能言善辩的嘴巴上面,肤色不是很白,但也不黝黑,显得神清气爽,神采奕奕,神采飞扬。
弟弟天性爱玩,玩起来极似一致活奔乱跳的小猴子,被他称为‘身手矫健’,怪不得别人都说他生错了年,应该属猴。吃饭时,常吃到一半,便找个借口偷偷出去玩一会,被大人抓回来后,一阵风卷残云地吃完饭,有继续玩他的去了。
弟弟虽然爱玩,但脑子里也装了不少东西。数学是他的一技之长,语文他也讲得头头是道,英语也是略知一二,科学更是厉害了,管你什么古代生物,都如数家珍。
弟弟虽然博览群书,但不是一个书呆子。他十分喜欢大自然,也十分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狗,最近有次我们去吃面,他竟把他面中一半的肉都分给店主养的的小狗。
弟弟有一种不切实际的‘野心’。小时候,由于弟弟比我高,并且胆子比我大,以致别人常常误认为他比我年长,他不止一次胆大妄为地提出
有很多个老师教过我学习,可是,让我印象最深刻的却是教我们写的张老师。
张老师每天顶着一蓬阳光的,帅气的头发,又短小又花白。眉毛又粗又黑,说起话时眉毛一动一动,就像一只正在蠕动的懒洋洋的小毛毛虫。张老师有一个坏毛病,每次要把眉头皱起来,如果再皱紧一点的话,没准就能把一只蚊子给夹死。
张老师的眼睛又细又小,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眼睛就像一颗珍珠,但是没有光泽。
张老师戴着眼镜,把眼睛关在里面,这副眼镜是黑色的镜框,厚厚的镜片透明透明的。
张老师的“大饼脸”又黑又红,肥嘟嘟的,脸上长着很多分散开的痣。耳朵小小的圆圆的,像两个小贝壳,又像两把很小的扇子。
鼻子就像一个凸起的小山丘,两个小鼻孔就像两个小山洞,小山丘因为经历了四十多年的风吹雨打,终于支撑不住了,结果塌了下来。
张老师的嘴巴厚厚的,还有点儿卷了起来,有几分苍白,很像香肠嘴,可能是因为前几个星期动过手术吧。
说起张老师的胡子,那真的是又杂又乱,而且有很多都白了。
这就是肥嘟嘟的张老师。
他,十分勇敢,敢于挑战,勇于尝试极限。有一天,我与他一起玩单响炮,他想出了一个十分巧妙的`办法——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那不就是大炮了吗?我不敢尝试,这种玩法太冒险了,他见我这样,自己勇敢尝试,他找来一根细长的钢管,把炮点着后,扔进钢管,过了一会儿,“呯!”火光把我吓得七窍生烟,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哇!这绝对是盗版的枪!我大叫,自己还蒙在鼓里。玩腻了,他又放下钢管,苦思冥想,好像又要想出什么鬼点子。
他,十分腼腆,和前面的他大不相同。有一次,他到我家,一直躲在舅舅后面,脸红得像个大苹果,我问:表弟你想干嘛?看电视吗?我问完了,他还没醒悟,呆呆地望着我,好像我是外来生物。他一言不发,悄悄地把头转向一边,似乎我是一个陌生人。吃饭时,他总是不好意思地接过我爸爸妈妈夹给他的菜,默默地吃着。别人笑,他也跟着笑。
这就是我的阿弟,一个奇葩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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