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班的班长十分的“牛”,是一位数学迷。他曾经把圆周率算到了15位!他的计算方法也与我们完全不同。常常在课堂上问“倒”了老师。老师对他的问题十分头痛。不论多难的题目,多复杂的问题他只要用眼光不扫,答案就脱口而出,连草稿都不用打。这种“神迹”让我们叹为观止。因此我们送了他一个外号“精密计算机”。
我常常疑惑:这“精密计算机”是怎样“炼”成的?一个偶然的`场景,给了我一个似乎合理的答案。记得一次体检。“精密计算机”排在了我的前面。医生说:“请把手放在裤子上,深呼吸,吸气”。不料“精密计算机”却说:“手指是否伸直?是紧贴裤子两侧,还是放在裤子前面?”医生被“精密计算机”的话住呛了,语无伦次的说:“嗯,这个放在两侧,手指伸直。”不料“精密计算机”的问题像小泡泡一样一个接一个冒上来:“呼吸频率是多少?出气量是多少?……”医生阿姨被“精密计算机”连珠炮似的问题呛得无话可说,当场无语了。我不禁感叹:“当医生真不容易啊!”当然,当一架“精密计算机”更不易。
虽然“精密计算机”的问题会让人崩溃,但就正是因为这种刨根问底的精神一直让他名列前茅。成为班上的尖子生。所以我们也一定要向他学习,在生活中善于发现一个个问题,做一位有心人。学问,学问,学中有问方能进步。
一天清晨,我跟着外婆去菜地浇水,发现了一只体形较大,一边蠕动一边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菜叶的蜗牛。我赶忙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食指一捏。蜗牛把身体马上缩进了壳里,成了“缩头乌龟”,变成了一个似螺非螺的小玩意儿。我细细端详起来:蜗牛壳上有一圈圈斑纹,错落有致,壳非常薄也非常脆,稍微一使劲都有可能让它粉身碎骨。
回到家,我把蜗牛轻轻地放下,刚开始蜗牛还是一动不动。慢慢地,慢慢地,蜗牛触角伸了出来,感觉没有危险之后,露出身体,背上就只背着一个大大的壳。蜗牛的身体在慢慢地蠕动,可一有“风吹草动”,它就立刻缩进蜗牛壳里,等发现没有危险时,又开始蠕动。“它爬的可真慢!”我在心底嘀咕。
第二天,蜗牛有了奇迹般的变化。瞧,它居然爬上了大门与天花板的角缝里,它仍然不动声色地缓缓而行。“嗬,好家伙,还想‘瞒天过海’?”,我乐了,拿来扫把和一个大塑料袋,小心翼翼地将它扫落,轻轻放到地上。蜗牛立刻蜷缩进了它的“家”。我采了片小青菜叶,轻轻地放到蜗牛身边。它仿佛知道这是诱饵,依然稳如泰山,一动不动。
过了几分钟,它似乎放松了警惕,慢慢地,慢慢地动了动,究竟还是抵抗不了美食的诱惑,它以时针转动的速度爬到了菜叶中间,小蜗牛就要吃食了!
开始吃了!只见它的小嘴慢慢抖动,不过一会儿,一个小洞就出现在眼前了。它围着小洞,一圈一圈地慢慢啃食,整个动作配合得自然协调。
我一直在默默观察着这一切,不敢有丝毫响动,生怕错过这难得的瞬间,直到它最后吃得只剩下叶脉。看到它如此慢节奏的“工作”,竟也形成了这么大的效率,真让我刮目相看,不由地发出感叹:“蜗牛也疯狂啊!”
厚积勃(薄)发是修改的一句成语。航母弹射器是一个很好的例子,重型飞机,比如预警机在没有弹射器的航母上起飞是不可能的。一般的飞机起飞需要一定量的燃油,由于本身容量的局限,起飞消耗会缩短航程,对战斗机的产生挚肘。因此,滑跃式起飞航母不适合现代战争,这是不争事实。
弹射器是将飞机用机构固定在弹射器上。用蒸汽或电磁为弹射器蓄积较大的能量,待需要将飞机发射出去。这样飞机就可以省去一部分燃油用于作战。
弹射器本质是一个蓄能与释放的`过程。人类生活状态与社会活动也是一个蓄能与释放的过程。能量积聚是痛苦的,许多人明白厚积薄发的道理,但就是不愿去做,不想做。因为太难为人,因此也就难为人上人。一个没有很长时间的成果,它缺乏滋味,甚至容易坏死腐烂,拔苗助长更是损坏根基。
要相信你的努力,你的奋斗是会取得好的结果。不要抱怨蜗牛太慢。一旦有了底气,它也会疯狂起来。
那个星期四,我们班的每一个人都很开心——我们要演课本剧啦!经过两个星期充分的准备,每个组都是胸有成竹。可是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向科学课的汤老师要了那一节的科学课。
汤老师就坐在讲台上看着我们每个小组准备着,偶尔走下讲台了,我便拿着我们小组做的那个栩栩如生的蜡烛给他看,说道,“汤老师,你看!像吗?”
汤老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他那赞许的笑脸中我还是知道了答案。
“你们的鞋盒都带了吗?”蔡和汀问我们,“鞋盒在今天可是主角啊!”
“恩恩,带了带了,能不带吗?”我反问道,说着,拿出了一直藏在课桌里的鞋盒,对蔡和汀问道,“不过,鞋盒里面要装书本呢?还是报纸呢?报纸我也带了!”
“装书本/装报纸!”蒋汶吟和蔡和汀异口同声地说道。
“装书本!”
“装报纸!”
“哼!”两人生气了,谁也不理谁了。
蒋汶吟拿了鞋盒,四处问别人借书本,可谁知一会儿后,她却气冲冲地回来了,“哼!别的人倒是借书的。但是蔡和汀这个家伙却不肯借!身为组员她都不借!以为自己的`书本是用金子还是用银子做的啊?”
我拍了拍蒋汶吟的肩膀,说道,“好了好了,她的书啊,不是用金子也不是用银子做的,而是用纸张做的。呐,我这里还有几本。”
蒋汶吟生气地接过了书本。
我走到了蔡和汀的座位上,说道,“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赶紧吧!我们应该排戏了!”
“我油灯没有带!”蔡和汀说。
谁知道这句话刚刚好被路过的蒋汶吟听到了,她不禁火冒三丈,骂道,“怎么要你带这么一点东西你都要忘记啊?”
“没事没事,会有办法的!”我安慰道。
可是蒋汶吟却并不听劝,依旧骂道,根本就听不进我说的话。
就在几人僵持的时候,蔡和汀的妈妈送来了油灯。我说道,“好了好了,油灯有了。这总行了吧?”
蔡和汀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你以为我妈妈愿意啊?我不演了还不行吗?”
蒋汶吟一听这话就更加地生气的,破口大骂,“你爱演不演!你以为自己是明星啊?我们还不稀罕嘞!”说着便走开了。
等到蒋汶吟还有寿新轶走开以后,我劝蔡和汀道,“蔡蔡,你是演吧!大家都演,少了你可不行啊!再说了,你现在要去找其他的组,已经晚了。我们的小组少了你可以不行啊!”
“既然有人不欢迎我,那么我为什么要去演呢?”说着,蔡和汀的眼睛湿润了。
我继续劝慰道,“没有没有啦!蒋汶吟只是一时冲动才这样说的。”
蔡和汀没有说话,而是趴在自己的位置上哭泣。
我握住了她的手,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继续哭泣着。
“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准备全部白费吗?”我生气了,质问着蔡和汀。
我想起了在一个星期前,我们小组的四个人在星期五傍晚放学的时候不回家,而是秘密地呆在一个地方,做着工具。大家都说虽然我们小组的人很少,不过也是绝对不会输给其他小组的。想起大家在那天的细雨之下仍坚持地背台词,排演排练。想起了种种种种,不禁潸然泪下,为了不让同学们发现,我只能趴在蔡和汀的课桌上。
这时候,蒋汶吟她怒气冲冲地过来了,拉起了我的手就走,来到了寿新轶的座位上,对我说,“我们少了她依旧能行!”
“不,就算我们依旧可以行,但是蔡和汀呢?”
“那是她自找的!”蒋汶吟似乎不想在蔡和汀的这件事情上再继续停留片刻。
我揩了揩眼泪,说道,“我还可以去劝劝她的。”
“她都把你给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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