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卡很满意没有人打扰他写信。凡卡从外面回来有点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还做了一个甜蜜的梦。梦中,凡卡的爷爷收到了那封信,似乎很惊讶:孙子怎么会突然间给我寄来了信呢?凡卡笑了一下,也许他也觉得爷爷惊讶的模样很好玩吧。
凡卡还沉浸在他的梦境中。突然,听见一阵粗暴的开门声,凡卡睡得太熟了,以至于没有听见。当老板将凡卡推醒,他才知道老板回来了,刚刚爷爷收到他信的情景也都是梦。老板娘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她傲慢地说:“你怎么睡着了!是不是想趁我们不在好偷懒啊!想的怪美哦!”说这就要抬腿踢凡卡,但被老板阻止了:“算了,今天是圣诞节,不要让这个臭小子坏了我们的好心情。”旁边一个伙计听见了,附和道:“对啊!对啊!不要让他坏了我们的好心情。坐下歇歇,我去给您到点儿水喝。”老板一边叫凡卡过来,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硬币递给他,凡卡不知道老板什么意思,不敢接过来。“今儿个我高兴,赏给你的,拿着吧”凡卡以为又要挨打呢,真是虚惊一场。他把钱接了过来,接着又很快塞进了口袋,生怕别人抢走了。老板突然间变得那么好,有什么原因吗?原来是老板今天在路上捡到一袋钱,今天又是圣诞节,当然高兴。“今天我允许你早一点睡,也可以在柴房里睡觉。”
凡卡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高兴的冲昏了头,他连路都不会走了,又蹦又跳的去柴房。凡卡好久都没有那么轻松了吧?
他在柴房里找了一个自己认为比较舒服的地方睡下了。他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被爷爷接回了村子,过着无忧无虑、快乐的日子……
今天是圣诞节,老板一家为了筹备晚宴早早地起来了。正在熟睡的凡卡突然被一桶冷水泼醒,没等凡卡睁开他那模糊的睡眼,他的耳朵就受到了“虐待”。原来老板娘又叫他去倒水了,便扔了一个超过凡卡的肩膀的大木桶给他,并交代凡卡比须在一个小时之内用这个大木桶把水从池塘里装到更大的洗衣盆里。
凡卡只好抱着大木桶来回地装水倒水,头上的汗从凡卡瘦小苍白的脸庞不知不觉中滴到了水盆中,而凡卡却毫不知情,依然反反复复的把水倒进洗衣盆里。
快到一个小时了,凡卡终于做完了事情,他很累,靠在水盆旁叹息着,有点遗憾醒过来,他抱怨着老板娘打碎了他甜美的梦,于是他又渐渐地睡着了。
这一幕却被喜欢捉弄他的伙计们看到了,于是他们计划了起来,便准备在凡卡还没醒过来的时候把老板娘叫过来,并在老板娘过来之前叫一个人先把洗衣盆里的水倒了。说完,他们便行动了。
老板娘过来,伙计们便声称:凡卡不仅偷懒没有干活,还把水倒在了地上。他们并互相证实道。
老板娘信以为真便拿起木桶砸在了可怜的凡卡身上,凡卡醒了过来,老板娘一把揪起了躺在地上的凡卡把他拎了出去,凡卡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呆呆地站在房门口哭泣着,在门边的伙计们幸灾乐祸地嘲笑他,路人都纷纷叹息道:“唉!可怜的孩子!”但又有谁肯来真正的帮助他呢?不过庆幸的是凡卡那盆滴上汗水的清水被倒了,不过庆幸的是凡卡那盆滴上汗水的水被倒了,而且圣诞节的夜晚保佑了凡卡也被一家好心人收养了。但愿爷爷祝福他
梦始终要醒的。
凡卡在梦中感到耳朵钻心地疼,立刻从梦中惊醒,发现老板那个粗大的手正揪着凡卡的耳朵。老板用那张令凡卡厌恶的脸直对着他,说:“小子,胆子不小嘛,趁我们不在动我的东西,伙计们给我打!”说完,那些老板的伙计们拿着皮带、楦头等东西向凡卡打去,不过5分钟,凡卡的腿、手、身子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凡卡却好像不知痛一样,只是小声反复地嘀咕道:“爷爷会来救我的,爷爷一定会来救我的。”这时,老板娘过来,虽然有灯光的照射,但是那两张恶心的脸却显得无比阴沉。老板娘用凶狠的口气对凡卡说:“今天要是不好好看我们的孩子,你就别想睡觉了!”凡卡只好轻轻地着那个摇篮,等到天要亮了,才能睡觉。
幸运女神似乎没有看见九岁的凡卡。半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爷爷的信还是没有来,而九岁的凡卡却仍坚信爷爷回来救他的。可是,一个消息令凡卡绝望了。
那天,店里的伙计再次把凡卡打发去买酒,路上遇上了他的邻居一一廖米沙!凡卡急忙讯问爷爷的情况,廖米沙沉默了一会说:“你的爷爷死了……”凡卡惊呆了,手中的酒瓶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地上碎了,凡卡忍着心中的痛跑回了老板家,躲在那个阴暗潮湿的过道里。一滴又一滴,凡卡的泪滴在这个过道中。
“凡卡!你是不是拿了我的菜刀?”早晨,老板的大厨气呼呼地走了过来。而眼前的景象令大厨惊恐一一凡卡的*流着鲜红的血、尿,而凡卡粗糙的双手握着正是大厨常用的菜刀。“给我把他扔出去,我的店里不能躺死人!”老板大声地喊叫。伙计们把凡卡从沙滩上扔了下去,而凡卡的脸上却是笑的,因为他看到了死后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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