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汤包裡除了丰富又时在的内馅之外,还有舅舅所坚持的「用心」、「爱心」和「关心」,不管刮风或下雨,舅舅总是希望每位顾客都能如愿的买到餐点。
在摊位上,看到舅舅汗如雨下,我这个小帮手,负责的工作真是微不足道,但是舅舅却给了我最大的鼓励与肯定。
看着来来往往的客人,舅舅脸上始终都带着笑容,亲切的招唿客人。
直到有一天早上,当我和舅舅来到了摊位时,隔壁竟然来了一个新朋友─卖饭团的。有些客人开始喜新厌旧,加上舅舅提高了十元的售价,始得生意也受到了影响。
没有客人的时候,我陪着舅舅在一旁休息;我问舅舅:「隔壁的饭团又不好吃,为什么还有人 要去买?」舅舅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收工后,舅舅开车,带我去西子湾看夕阳,沿途有人步行、有人其自行车。塬来;西子湾的夕阳这么漂亮,当西子湾申海的尽头落下时,不禁让我想起,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随后便悄悄来临了。
和舅舅在一起的时候,不曾看他生气或骂人「光头男」总是默默的'做着每天例行的工作─煮豆浆、做肉馅、桿麵皮…。希望,舅舅的生意赶快好转,让舅舅能多赚钱,只要寒、暑假我一定会再到高雄,当一个称职得小帮手。
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 5年12班张瀚柏
当我和家人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非常开心,因为我有个学识渊博的爸爸,一个善解人意的妈妈和一个滑稽的哥哥。
当我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我感到很有安全感,因为爸爸就像大树一样,随时保护着我,当我生病或受伤时,爸爸就像超人一样,会快速的出现在我身边照顾我。
有妈妈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因为平时妈妈就像温暖的被窝,但当我情绪低落的时候,妈妈又像思乐冰一样,能为我带来一股清凉的好心情。
在家中,哥哥就像家人的开心果,不停地讲笑话逗我们开心,但是当他生气时,却又如一隻兇勐的老虎,不停地对我怒吼,不禁令我感到害怕。
跟家人在一起时,我可以和他们谈天,也可以分享彼此的心情点滴,我真的很高兴我有一个幸福又美满的家庭。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我们来到了菜市场,哇,这里的菜可真是琳琅满目啊!有紫溜溜的茄子;有绿油油的菠菜,还有水灵灵的'大萝卜……
爸爸妈妈先带我来到了卖猪肉的地方。只见肉案上摆满了一块块新鲜的猪肉。爸爸告诉我:“这是猪前蹄,这是猪后腿,这是排骨……”“那今天我们买哪块肉?”我好奇地问道。妈妈想了想说:“今天我们吃红烧肉,应该买五花肉。”“哪块是五花肉?”我又问。卖肉的阿姨拿起一块肉说:“这块猪肋骨上的肉,就是五花肉,瞧,有肥有瘦,吃起来肯定香。”
买完了肉,我们来到了鱼市场。那里又腥又臭,地上全是水,我连忙捂住鼻子,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一不留神滑倒。爸爸挑了两条又肥又大活蹦乱跳的鲫鱼,阿姨把它们放在电子秤上称了称,1斤6两,一共12元8角钱。
接着我们去又去买了些蔬菜就回家了。公公把这些菜做成了美味的菜肴,我们美美地大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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