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活的不过是一个“情”字。提及此字,或许用一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爱。但我要说,还有一种情感,爱在其中,不用抒情。
都说父爱深沉,而今我明白,那只是父亲爱你独特的方式,或者说他还在害羞,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向母亲那样将你搂在怀里呢喃“孩子,你是我的唯一”。但他仍然是那样爱你,这让本来就不善于用华丽的词藻绘文的我,更不知如何才能描述父亲的爱。
过年那天早上,我洗了澡出来就准备出门。父亲拿着吹风机把我拽到他跟前:“头发湿漉漉的就往外跑呢你!回头看你感冒了谁管你!感冒难受不难受你自己说!你看你每次那德行……”就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吹风机对着我的头发吹起来,仿佛是一根一根的由上往下的吹着风。有的时候会用手抖一抖,怕头发会绞在一起。还会突然关了风停下手,伸一伸胳膊,我明白了,那是他因为害怕烫到我的头皮所以调整了吹风机到头发的距离,长时间那么举着胳膊都酸了。嘴里还是不停地说着不饶人的话。以前总以为,只有母亲才会那样一刻不停地唠叨我,现在才发现,原来唠叨不只是母亲的专利,父亲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我想,或许是因为父母在一起的时间很久了,他们把自己的一辈子都奉献给了我,连爱,都受到了彼此的熏陶。
这样想着,吹风机突然停了,兀的回过神来才发现,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是父亲并没有停下的意思,相反地,他拿着梳子,开始帮我梳头发。他用一只手轻轻地梳着翘起的发梢,另一只手又怕拽下我的头发轻重适合的按着发根,半蹲着腿,小心翼翼的一撮一撮梳着。看着镜子里的父亲,他是那样的专注地重复这个动作,许多次的重复,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被视为“掌上明珠”的感觉:捂在手心里怕压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那是怎样的一份疼惜啊!我想我从父亲额头上渗出的\'小汗丝中就明白了。
这个从来没说过“我爱你”的父亲,这个早上没有母亲那样起早叫我起床的父亲,这个每天没空开车接送我上学的父亲,这个未曾给我剪掉衣服上开了的线头的父亲。他用他不善于表达的深重和尊敬,默默来爱我,来教育我。父亲决定孩子的一生,我的父亲花时间听着我是怎么想的,了解我的世界和大人们有什么不同,他不功利,他用他独特的爱诉说着:教育不是复印机,爱和自由比什么都重要。
我不想在此刻说我看见父亲满头斑白的银发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出爱的熠熠光辉;我也不想说我看见父亲的背在养家糊口的辛苦操劳中伛偻……我不想说,我不想说那些作文时的构想画面。我只想静静地看着父亲鬓角隐约的显露几段银丝。
我想,此情不用抒情。
写到这里,我觉得这一句很抒情。
见字如面。瞧、时间快得像橘子剥皮时淌下来的汁水一样,无法永久湿润的同时粘腻地让人想念。
收到你寒假吃饺子的邀约,不胜欢喜。只是,你一如既往地客气。
此时是烟台下午三点五十二分。阴沉沉的鬼天气让我莫名地为你担忧。网上关于“菲特”的报道,旧友的照片,出行不便是不是?可有备好干粮?
印象中你似乎没有发过火。我可以肯定真的没有。初次见你时记得大家都在探头探脑地张望新学期完全陌生的语文老师会怎样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远远地瞧着一位白衣女子疾步而来,一袭无袖棉布长裙,一头飘逸的长发自然垂落,及腰。那时“文艺青年”这个词还未盛行起来。也总觉得是一副知青的模样。
高高,宁夏固原人,祖籍山西运城,现寄居江南。一介书生,教书为生。喜美景美文美服,好旅游。闲暇之余喜舞文弄墨,纯属自娱自乐。以文为友。
这段文字是你的博客上写在“公告”里的一部分。你从来都是这样的谦卑恭顺。明明取得光芒可喜的成绩却不骄不外露。而更多时候,你是作为“青年作家”的身份游走各地。其实我对你一无所知。对你的家乡固原、对你的双重身份作家。
十一年前你吟唱着温情冷艳的\'从大西北款款而来。在宁波这个滨海城镇扎根,在大嵩江畔教书育人。向一届又一届来了又走的如我这般的人,传递些什么。
你时常念及你的师父师兄师妹。你是一个念旧的人。所以偶尔会穿旗袍对不对?
我不敢妄评你的文字。
只觉得她们时而如孩童般俏皮娇嗔。
时而如诗人般诗意清冷。
时而如旁观者警醒冷静充满社会责任。
从来熟知的是站在讲坛上声情并茂幽默严苛并存的你。
或许对纯文学世界里的老高我一无所知。我知道你笔耕未辍。但从未关注你作为“作家”这个身份进行的创作。所以得知或了解到你的文章在大小报刊杂志上发表了的时候竟显得有点出人意料的惊喜。
办公室里临近假期总是热热闹闹,那些陌生的师哥师姐会因毫不知情的我的不经意打扰好奇地张望打探,我畏畏缩缩地退去。隔着门仍能听着你们毫无介怀地继续胡天侃地。你们各自平等,师生关系只停留在远方的记忆,好久不见的一群朋友围坐桌案。我未曾料想这情形会同样出现在几年后的冬天或夏天。
中秋月夜,那轮美得不可收拾的月亮,在你的眼里横生出了几千个明月,毫无征兆地扑入人间,你说它们是大地长出的白马。在你的诗句里,白马是常客。你是想起了几千个海子吗?他们该乘着白马奔腾而去,而不是躺在冰冷的山海关铁轨上。
你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之心。摆弄古琴,对关于古琴的文章事物留心。你和少女无异,也追时下流行的韩剧(当时热播的【城市猎人】),喜欢帅哥美女。后来我发现其实你并不是真正地喜欢他们。你对一切古朴的情感、事物都了如指掌。你常常对我们提起黄莺莺和张生的爱情,也对满腹才情的鱼玄机妒***婢女之事似有浅浅的哀叹。纵使聪慧才华横溢却摆脱不了“***人凶手”的事实,美好的事物不能完美,怕你遗憾的是这个吧。
你的“如果”动情、充盈。你的星光,你的“合欢树”,你的“雪花”,你的“生命”,都只有一次。你却将这些留给“月亮”,留给“别人”,留给“春天”,留给“河流”。我想啊,这便是你内敛而热情地告白吧。你注定是要奉献。
对你来说,你有珍贵的回忆。你珍惜个别学生写给你的朴素“情书”,偶尔骄傲地发到博客上。你也珍惜教师节的礼物“盆栽”和墨绿色“坐垫”。我从未对你说过我的恐惧。我怕我以及这群没大没小地喊着你“老高”的我们在你的大部分记忆中只是冰山一角。
想想觉得多可笑。当初还一个劲儿地和你“作对”。无法原谅你的“软弱”。自恃一副“为民请命”的大义凛然样,常常不计后果地找你理论。
小五说,当时因为你把她和C拆散倍感委屈地在你那儿胡乱说一通,你耐心地听着也没有责怪。还帮她擦眼泪来着。她说当时就想好歹说我两句啊,一直在那儿“嗯嗯”的。你就是这样一副一切尽在预料的样子。你尽管在一头用微含着的笑容听任何一人发牢***。那笑,也不觉得有任何不妥或给人你胜券在握的违和感。你便是这样的“以柔克刚”。不动声色地将我们击溃、擒获。甚至让我们自觉无理取闹的负罪感。那情形,大概是日本的技艺精湛的茶道大师面对浪人的挑衅时才有的恬淡从容吧。
那时我和你的关系真是微妙极了。你是“一家之主”,我算得上是家里不知好歹的“老管家”。消磨着你的耐心。你为了守住你的“族规”,“***一儆百”。直到那次运动会因为你的“停课”,那些原本稳操胜券的男生项目,眼睁睁看着因为“缺赛”而败阵从而使总名次几近垫底的悲惨快要发生,我们再次向你表明想法时,你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决定做得过于草率,是不是可以等到运动会结束后再处理停课的事。你便是这样纵容着我、包容着我。
未能和你始终“和平相处”,可是同时我也恬不知耻地以为听你的课是一种享受。因为大部分时候我们可以解除“全城戒备”的武装,可以不按语文大纲行事,可以暂且毫无掩饰地将各自的疲惫、困惑卸下,让你的文学之风轻轻拂过。任其轻抚、舔舐、摆弄。也犹记得那时尽管我们争分夺秒地备战高考,你仍尽力隔周拿出一节语文课让我们上学校的图书馆阅览读物。那时你也静静相伴左右,和我们一样读着自己的书。想想当时少有上图书馆的学生吧。都是一头扎在“硬性书堆”里。所幸的是图书馆没有完全沦为“奢侈的摆设”。
我瞧着你说“十年前你从西北高原上以一枚星子的姿态踉跄前行”的文字,我说这决不是你的流浪,而是西北高原对金沙小镇的恩惠。你说自己和师父在第三城镇的相遇是上苍安排好的。我说,我和你的相遇,是一辈子的良师益友。
听说,同桌和你有个约定。就是再坐在教室里听你上一堂作文课。到时我也去,可好?
博饼是一种悠久的民间习俗,博饼可以给我们带来乐趣。这不,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到来了,我向老师提议说要博饼,老师同意了,我们选择在周二的下午第二节课举行博饼。
第一节课一下课,我们就忙活起来了。瞧,怎么有这么多人愁眉苦脸的啊原来是博饼的碗不够啊,怎么办呢,只有陈建堤同学带了一个碗,林毓滨同学只带了个小小的碗(不过凑合着还能用)。我们有四个组,却只有两个碗,没办法,只好去食堂借碗了,可不巧的是食堂没有人,门也锁住了,所以我去办公室找了一个小水桶和水果篮来发给第三组和第四组。第三组的同学虽然有些不情愿,可凑合着也可以用用,但是第四组的同学犯愁了,就一个水果篮,把骰子扔下去,不仅没有声音,还一个坑一个坑的,不好玩儿。正当大伙儿一起想办法时,我说:”不如用孙志炜的铅笔盒,大大的,而且还能发出声音。”我的想法得到大家的赞同。
开始博饼了,我们组由马昭露同学开始博。哟,来了一个开门红————三红,马昭露兴奋地跑上讲台领奖品,这下我可急了,抓起子骰一丢,哎~什么也没有。骰子在我们这组趟了一圈,又跑到了我的面前,我轻轻一郑骰子,嘿,一秀,虽然不大,可也有份奖品,我兴冲冲地跑上讲台领奖品。接下来是王巧茹同学博了,他拿起六个骰子一振,”哇,快来看啊!快来看啊!是状元带九啊!”我们组的同学大叫起来,原来王巧茹博到了个状元,真为她高兴。第三次轮到我时,我又博到了一秀,我再次跑上讲台领奖,还没走下讲台时,我们小组的同学又叫了起来,王巧茹同学,可是是状元带六,她有些垂头丧气了,因为她前面博到的状元带九不算了,取而代之的是状元带六。前面博到了两个一秀的我,在后面运气还不错,三红、二举、四进、一秀等都朝我奔来,可惜的是当我上去领奖时,奖品已经没了,只剩下状元和对堂的奖品了,我只好遗憾的.摸摸鼻子安慰自己了。
奖品一个又一个的没了,只剩下两份状元,状元争夺赛随即开始了,我们分一个男状元和一个女状元,谁的状元大谁就把奖品抱走,女状元一下子就水落石出,是五子带六的刘俊娴同学,可男生比较麻烦,潘旭东和陈建堤都是状元带四,他们俩要在众目睽睽再博一盘定胜负,男状元就这样被陈建堤同学夺走了。
时间匆匆的过去了,同学们有人满载而归,有人的奖品却寥寥无几,所以有些郁闷,不过大家的心情仍是不错的,因为重在参与嘛。我期盼着下一次博饼,也希望我能满载而归。
今天的博饼真有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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