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的那天下午,爸爸妈妈带着我前往意大利风情街拍摄。刚到那里,就看到一家蛋糕店门口已经架设了很多机器。一位导演样子的人,坐在小椅子上,拿着对讲机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屏。这一切跟我在电视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心里一阵窃喜。等了很长时间,还没有喊我们拍摄,于是我就和一位穿着小黄人衣服的男孩去玩了。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妈妈喊我:“心一,快过来了,叫你们进去拍摄了。”于是我们几个人就进了蛋糕店。
我和几个还不太认识的小朋友坐在桌子前,周围架了很多摄像机和大灯。几个叔叔走过来,往上面摆了一堆饮料和饼干,一下子把整个桌子都摆满了。一位阿姨走了过来,站在一旁自言自语地背着台词。我在想:当演员还要背那么多台词啊。这时有人在喊拍摄开始,只见两个小女孩推着一辆小车将蛋糕送过来。那位阿姨对着小主角说:“你可以许愿了!”我听了连忙对那位阿姨说:“阿姨,您忘了让她点生日蜡烛了。”那位阿姨想了想,笑嘻嘻地说:“谢谢你啊小帅哥,要不是你提醒,我都忘了呢!”听了表扬,我心里乐滋滋的。
这个镜头拍完之后,下一个又开始了。拍摄很顺利,摄影师从不同角度拍摄我们,我们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个片段。我在想:原来拍电视剧这么复杂,一个过生日的镜头要拍这么多遍。在拍摄的间隙,我望了一下窗外,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了。从下午太阳老高,到慢慢变红,直到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也累得精疲力尽了,但是我咬着牙坚持,听着几位叔叔的安排继续拍摄。
晚上我们拍摄结束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但那些演员们还在拍摄。我在心里默默地念叨:当演员不容易啊,他们可真辛苦。趁着大家休息的时候,我还和小主角以及一位叔叔合影了。虽然这一天非常累,但是我觉得收获很大。我第一次参与拍电视剧,也第一次当了小演员。虽然我没有一句台词,但是我很快乐,我的梦想成真了。
乡间有一位做父亲的,要给他的两个儿子起名字,又想不与别人的名字相同,叫什么呢?想来想去,给他的大儿子起了个名字叫“盗”,给他的小儿子起名叫“殴”(打人的意思)。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两个儿子也长大了,都长成“小后生”了。真是人生祸福难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有一天,大儿子“盗”要到外地去办事,人已经走出了家门,走到大路上了。老大爷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要嘱咐大儿子一声,要把他喊回来,就在后边一面追赶着,一面大声喊:“盗!盗!”
事也凑巧,说巧真是巧,巧得不得了!
恰巧本地官吏巡查要从这大道经过,还要走两里路才向右转弯,走上向东的大路打道回府。轿子正颤颤悠悠地向这边抬过来,他在轿子里坐了将近半个时辰,正想闭目养神打瞌睡。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声喊叫“盗!盗!”一下子惊醒了,瞌睡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叫声叫跑了。这官吏轻轻拉起轿帘朝叫喊的方向一看:只见一年轻后生在前面急急忙忙地走着,后面有个老大爷向这后生边追赶边大声叫“盗!盗!”
这还了得!太平世界,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还敢行盗窃之事,竟然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后生偷盗老头的`财物,简直是太不像话了!于是官吏拉开半边轿门的帘子对身边的护兵下令:“你们快上去把那个正匆匆走着的后生给我抓起来!他是强盗。”
官吏听到老大爷叫喊“盗”,以为老大爷追赶的是强盗,就把“盗”抓住捆了起来。老大爷看到自己的大儿子被官吏误以为是强盗抓住并捆了起来,就想叫二儿子“殴”去向官吏说明实际情况,由于看到情况紧急,心里又着急,一时说不出别的话来,只是一个劲地喊着“殴!殴!”
官吏抓住了老大爷的大儿子“盗”后,不容“盗”分说,让士兵用粗麻绳将“盗”五花大绑绑得紧紧的,然后再带回府衙审问定罪。正准备起轿,又忽地听到老大爷急切地呼喊:“殴!殴!”捆押“盗”的兵士都以为是老大爷示意要打这个年轻的“强盗”,于是乎拳头、木棒雨点般地朝“盗”头上、身上打下来了,要不是老大爷和他的二儿子及时跑到跟前把情况说明,差一点“盗”就被打死了。
他长得白白胖胖,走路大摇大摆,爱显摆,爱哭,就像一个小演员。他是谁?他就是我的\'同桌——陈浩铭。
先说他的缺点吧。他的缺点可以用三个字概括——爱显摆,他一有什么新玩意儿,都要在同学们面前嚷嚷。一天早上,他兴冲冲地跑进教室,还没喘口气,就走到讲台上,大声对我们说:“这是《荒野生存》限量版的多功能折叠工具钳,是我大姨在淘宝网上找了好久,花大价钱买的哦!”他边说边拿一把折叠工具钳在我们面前得意地晃了几下。我跑上前仔细一看:“嘿,我当是什么宝贝呢,这不是买书送的吗?我家也有一把这样的折叠工具钳,而且比这把更好用!”我的这番话就像在陈浩铭头上浇了一盆冷水,大家把目光都投向了我,哈哈大笑起来。陈浩铭低着头,悄悄地回到了座位上。
陈浩铭有个绰号,叫“爱哭鬼”,因为他比女孩子还爱掉眼泪。上次,我们班搞活动,老师让陈浩铭指挥。他指挥结束后,正准备让同学们坐下,老師大喊起来:“你是怎么回事,漏了一个环节……”老师刚批评他两句,他立刻当众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结果,老师费了半天的劲才把他哄住。
陈浩铭的缺点不少,但他的优点也不容小觑。那一次,我们班在阶梯教室上古文公开课,台下坐满了听课的老师。“黑白二猫,斗于屋上,呼呼而鸣,耸毛竖尾,四目对射,两不相下。”老师读到这儿,他立刻举起手,向老师提议:“能不能让两个同学来表演这段内容?”老师同意了,叫了两个同学上台表演,其中一个当然非他莫属了,另一个是我们的班长。表演开始了,只见陈浩铭睁大眼睛,做出一副狰狞的表情,紧紧地盯着班长。班长向左走,他也向左走,班长往右移,他也往右移。僵持之际,他找准时机,出其不意猛扑上去,吓得班长连连后退。不仅是我们,就连听课的老师都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这就是我的同桌——陈浩铭,他爱显摆、爱哭,却又古灵精怪,是我们班的小演员!
当时,由于某些原因,郑老师有事出去,便留我们自习。老师前脚刚离开,教室里便一片欢腾……
王雨涵一见老师走了,便欢呼雀跃道:“老师走喽!兄弟们上吧!”于是,一场闹剧粉墨登场。
首先表演的是黄冠奇,只见他像明星一样大摇大摆走上台,拿起文具盒当话筒,脚上专业的打着拍子,不过仔细听,就会发现完全不在点上,最糟糕的是那个歌……也不多说什么,声音倒很响亮,也算字正腔圆,只是跑调跑到太平洋了。或许这也算“双管齐下”吧!同学们忍不住笑了,还有人喊:“下来!下来!让我来!”后来干脆变成了大合唱,各种版本的《小苹果》在教室里响起来。教室乱成一锅粥,还是一锅会唱歌的粥。
这时,张龙也兴奋了,“来来来,听听我写的诗吧:慈父手中钱,儿子身上花。临行忙着给,不拿都不行!”黄冠奇拍手“太写实了,太写实了!”
突然,王靖宇大喊“老师来啦!”全班正襟危坐,手脚并用掏出课本,口中念念有词。王靖宇突然大笑:“瞧你们那样子,笑死我也!”同学们明白过来,异口同声说:“王靖宇是坏蛋!”
这时,老师从天而降,同学们又一次尖叫:“啊!老师!”郑老师慢慢走进教室,朗声说道:“嗯~很精彩嘛!黄冠奇、张龙、王靖宇,你们三个‘最佳演员’,下课来我办公室‘领奖’” 。
“最佳演员”听了这话,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低下了头。
我读高中了,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咬着糖喊妈妈的小女孩了。我的宿舍在五楼,每次上楼都会累得气喘吁吁。可是你不同。开学那天,每个家长都是大包小包的提着,而你直接把所有的东西放在我怀里,让我自己抱上去,害得我在别人的异样眼光中,像个小偷样的偷偷的跑回宿舍楼。妈妈真是的,让我这么难堪,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等我回过神,你早已不在我身后。算了,我先上楼吧!过了一会儿,见你苍白的脸色,心生一丝愧色,我开口问你累不累,你又是用那个微笑敷衍我,我一生气身子一站直,竟忘了自己跪在床上,头便和上铺的床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我抬头看你,见你竟是笑而不语,这时候你不应该问我疼不疼吗?居然还笑,心里满是愤怒,我起身离开了床铺,示意你铺床,结果,你直接躺在被窝上,还背对着我。我无可忍耐离开了寝室,在楼下等你。
回到家里,你滴饭未沾,爸爸下楼来瞪着我,顿时寒意四起,可他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始料未及,让我不知所措。
他说,你一开始把东西给我搬,是因为你的胃病发了,你要吃药,可是你不能把东西给别人,因为你知道你有点洁癖。
他说,你后来躺床上,是因为你吃药吃的`太急了,导致于药效还未挥发便又疼了起来。
又问我难道不知道吗?还摆脸色给你看,说我没良心的,白疼我了。
此时我内心的震动不亚于唐山大地震,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爸爸似乎洞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如果她没告诉你就说明她不想让你担心,你懂吗?
我点了点头,又赶忙抬起头,只希望这眼眶能承受得住如洪水泛滥般的泪水,然而,泪水最终还是流过脸颊,在心上划过一道亘古的刻痕。
吃完饭后,我便轻手轻脚的进入你的房间,你似乎还在熟睡,我坐在床头,捏着你的发丝,像是自嘲般的说,呵!妈,你快变成白发魔女了。你竟醒了,你见我又是一笑,而我也是一笑。
直至今日,那份感觉连同那份微笑一齐埋在心底的最深处,至于多深,却是不得而知了。只记得你很会演戏,尤其是在我面前,而我,却是无心怪你,反倒是对你有了满心的愧疚,斑驳的心灵在你的戏中渐渐痊愈。
而我没有什么阴影魔障,我也没有什么善良谎言,只是那戏如流水般淌过心头,最终滑出眼睛化作了泪水,连同时间摔碎在过往的隧道里。
你的戏恐怕会让我永生难忘吧!对吗?我的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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