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天, 我准备好一切的东西来到机场 ,机场的人真多啊!妈妈跟我办好手续,我就由一个阿姨把我带到了无人陪伴的儿童那个地方去了。像我这种情况的还有一个比我大的姐姐。不过她是自己坐飞机去西安的,是3:30的飞机,我是乘飞机到湖北武汉的,是3:00的飞机。到了2:45分,我由一个年轻的阿姨把我带到了候机厅,在候机厅,我找了一个坐位坐下,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阿姨把我带上了一辆大汽车,那辆大汽车把我们带到飞机前,我就按顺序排队,依次上飞机。来到飞机上,我就对照机票上的位置坐下,我是坐在第一排的,到了3:30的时候广播里就说:“飞机快要起飞了,请大家系好安全带。”过了一会儿,飞机就起飞了。飞机越飞越高,刚开始我看见了整个广州市。慢慢地飞高了,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见一片白云,升到最高的.时候,展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一片白芒芒的一片。我想:“如果,世界就是这样白芒芒的片,一点儿色彩也没有,那世界就会变得像以前那样,没有人类,没有现在那么繁华。”不知不觉,广播里又说:“飞机,已经到达目的地武汉。武汉现在的温度是零下4摄氏度。”听了广播后,我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件棉袄穿上,把围巾系好。穿好衣服后我排好队下了飞机。
通过这次坐飞机,我受到了启发就是:我能独自出远门了。
一进游轮,我就惊呆了:这艘游轮叫枭龙号,总共有三层,里面有长长的红桌子和食物售卖处,豪华的红格子地毯和高雅的白桌子还有迷人的风景是它的主旋律。还有美味的爆米花和热狗。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五星级的酒店!我边吃东西边欣赏风景,感觉美极了!
船,开动了。我看到了大海。一片蔚蓝色的大海,使我想起了我在沙滩上的美好时光。回想起来,还真开心!我这样想着,妈妈叫我:“刘国鸿,上甲板看看吧!”
哇!甲板上的景色更美:这第二层也是类似于第一层的,只不过多了一层走廊,上面还有驾驶室。我们在那里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往第三层走去。
第三层是露天的.,上边有很多座位,我想是给游客拍照和更好的欣赏风景的座位。还真是这样!这里,你可以更清楚的看到远处被群树包围的青山、还有来来回回的船只。你还可以吹到凉凉的海风,海风吹在脸上清凉清凉的,还有点粘,但不要紧,因为这就是自然,我们今天坐轮船可谓是“一举多得”!
过了一会儿,我们便下去看表演了,听妈妈说,那里有很多好看的。
节目开始了,首先是表演肚皮舞,看着她们的肚皮有型地上下抖,我心里好敬佩这些大姐姐。接着是小飞哥表演踩钢刀和金刚不坏之身,让我心里好紧张啊!最后是可以请观众上来的。我很“不幸”地被选上去做了游戏,还送给我一条带有牛头挂饰的项链作为纪念品,还挺漂亮的。
船带着有点恋恋不舍的心情靠岸了,我看着那远去的轮船,心想:下次,我们会在什么地方见面呢,枭龙号?
一
这天,妈妈和爸爸开车带我去了紫柏山,紫柏山在凤县,离宝鸡一百零八个公里。妈妈担心爸爸一个人开不下来,又叫上了一个刚取得驾照的叔叔,两人换着开。我的天!刚拿到驾照就走山路,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吗?叔叔坐在了驾驶坐上,我的\'心也由“噗通”变成了“咚咚咚”。叔叔一脚油门冲上了山,突然熄火了。这可是上坡啊!我感觉到车正在慢慢往下滑,我害怕的抓紧了安全带,想象着车撞上了护栏,车身起火......,我不敢再想了。
“吱......”,咦?车停下了,原来是爸爸拉住了手刹,叔叔也踩紧了刹车,我们才没撞上去。
二
到了紫柏山的大门口,却发现能到紫柏山的只有坐缆车。我这还是第一次坐缆车,我心里又紧张又害怕,毕竟是一个包厢挂在钢索上来回晃嘛。
妈妈买了四张票,我们坐在缆车处的椅子上等缆车。如果四个人一块坐,我坐中间应该就不会害怕了吧?“付锦程,你看乘车须知上说一个缆车一次只能坐一个人。”一个人?我今天是得罪谁了?
“咣当......”缆车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戴眼罩就被工作人员一把推上了车。“啪”包厢的门关上了,缆车像一个喝醉的酒鬼一样晃晃悠悠的往上走。
刚开始也只有四五米高,我好奇地四处张望。过了二十来分钟,我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地下的车小的都快赶上微生物了,就是目测也有几百米高吧。中途的广播像恐惧的催化剂一样,介绍着紫柏山:“......海拔两千六百四十五米......”我心里更加害怕了,手心里出满了汗,手紧紧地抓住栏杆,一动也不敢动,头也不敢扭一下。“啪......”门开了,终于到顶了,下了包厢,我腿软的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站也站不稳。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坐缆车了。
岷县通闾井镇的那条公路,是建国初、一九五五年修通的。通车剪彩时,我们戴着红领巾,唱着歌,敲着锣,打着鼓,在街头儿下迎接,当看见几辆解放牌汽车远远隆隆开来时,我们那时的心情,如同现在人看到了飞碟般地兴奋。半个世纪过去了,通车剪彩场面就像是昨天般地明晰。但是,使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闾井人,从改革开放前的那几十年一直坐的是拉货的那种“敞篷班车”,受了几十年的“洋罪”,不知别人的的记忆如何,我的记忆是八辈子也忘不了!只要我一坐上班车,我就想起来我所坐过的那种班车,先写两篇你读读:
有一次,腊月里我回岷县闾井探亲,在岷县城卖上车票却一连等了三天。第四天终于坐上了岷县发往马坞乡的敞篷班车。还算运气不错,我抢到了前边靠右角位置。
没坐过的网友或许不知道,那时各地所放的名曰敞篷班车,其实是普通拉货的老牌解放车,不过在墨绿的车箱中间拉着根铁链子罢了;坐车的旅客,无论大小老幼,不是坐着,而是人挨人站在车箱里的。因此,班车稍微一晃动,各个角落就会出现不同程度地挤圧。尤其是车在转弯、减速时,相互挤压就更厉害了。因之,车箱前边两角相对稍微轻松些。在我认为也相对安全些。
坐上这种班车,只要车一走动,车箱就象蜂窝,笑闹声,叫唤声,说话声不绝于耳,这种混合交响声和着往来的挤压力,时起时伏,忽高忽低,实属正常,天王老子也没法,禁止不了。车快到石家台儿了,突然传来几声撕心裂肺的小孩的哭叫声,和几个女人同时叫喊声。听到叫声,全车旅客好象没反应,只是,驾驶室后站着的两个探亲的现役军人,用拳头使劲砸了几下驾驶室顶,大喊:
“开慢些,师傅——挤死人了!”
车猛地刹住,开车的司机打开车箱门,伸出头,气凶凶地问:“嫌挤是吧?嫌挤我开回去给你们换辆轿车来!”随即,使劲“啪!”地关上车门,极利索地调过车头,油门踩到底,往县城方向就开。
我有点急了,弯腰朝驾驶室大喊:“张师,你将就好些者!”我见车减速,接着说:“张师傅……你有折回到县上的(路程)不就早到申都了嘛……带孩子的到申都就下去了!”
过后我细细地想,他未必真敢折回到县上去,只是我到现在不明白,一车老小,那样折腾一下,又何必呢?人啊,才是永远读不懂的.一本书!
他又慢慢地、不情愿地刹住车,从驾驶室钻出来,站到地上,转过身,以商量的口吻说:“怎么办?你们大家说……”
是我引火烧身,我当然不能缩头,我尽量放低声说:“张师傅,要不这样,带孩子的几个都是在申都下的,也不远了,把车票线退给她们,叫她们慢慢地走回去,好吗?”
他想了半天,说:“也行,那就这样吧。”
可是那几个女人说啥也不下去。僵持了半天,司机又说:“那就将就点,不要死声哇气地叫唤,我们还是走吧——谁让你们是东山区人呢……”
司机倒过车头,重新将油门踩到底,车哼哧哼哧地只是喘气,老牌解放的车还是跑不起来,但车箱的摇晃程度并没有减弱。只是在我和那两个军人的带头下,七八个青年挽着胳膊,将带小孩子的几个女人围在了中间,以减少对他们的挤圧。
“大大吆——差(cá)点儿闯下祸了……”
“哎,挤死还不让人叫唤!”
“……”
“悄悄儿地,师傅不是可有生气了。”
一小时多,终于到了申都。到了申都就好些了,下去了几个旅客、尤其是带小孩的旅客下去了,车上的旅客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我终于到家了……”每次到了闾井街上下车时,我都是这样想。
说实在的那时坐一天敞车,比干一天活还要累,那时人虽然年轻,每次到家,我想的不是先吃饭,而是美美地睡上一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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