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万里一雄关,天下奇门锁海山。早就盼望着能去天下第一关山海关一览雄姿,暑假里的一天,终于实现了我的夙愿。
还没有抵达山海关,那雄伟的轮廓已经投入眼帘,只见绵延的城楼后面环绕着绵延的苍山,前面面对的是汹涌的碧海,万里长城仿佛是它有力的臂膀,守卫着这身后的万千顷土地,我不禁感叹,真不愧为“天下第一关”。
车子到了城下,再看,城楼更为高大,黑洞洞的城门口和两旁雄壮的两尊石狮让人不禁赞叹它们的雄伟与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向上仰视,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檐下的巨幅横匾,上面是古代的书法家肖显挥毫泼墨书写的\'五个大字“天下第一关”,虽经过了千百年历史的磨洗,但还是那样地熠熠生光,书韵不减。
我们顺着城楼两侧的石阶上了城,在这几层楼高的城墙上,可以五马并驰,两侧曲曲弯弯,一直延伸到大山的背后。
大殿门前的那个箭垛是整个城堡的中心点主城楼,翁城以及脚下的城门等,都是按照它的基准来的。站在这儿向前看去,在视野的尽头,有隐约可见的蔚蓝色的海水和银色的波光,眼前的平川,虽已建起工厂和商店,但不难想象,在久远的古代是血染黄尘的沙场,有多少中华儿女为御外侮,抗敌寇,保卫中华民族而浴血奋战,最后壮烈牺牲。然而他们的精神却是永垂青史的!
收回视线,我们再回殿内去看看,推开沉重的大门,跨过一尺来高的门槛,迎门的桌案上摆着一口钢刀,在这阴森森的环境下,显得冷峻肃穆,寒气逼人。看了说明才知道,这钢刀是在明朝时铸造的,有166斤重。从那砍得巨齿般的刀口,从那刀身上的斑斑锈迹、完全可以想象出它当年立下的卓著战功。大殿左边的墙上摆着七支羽箭,右边墙下,摆着一副盔甲,锈迹斑斑,残缺不全,一看就知道是一位身经百战将军的遗物。在陈设大刀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与城门上相同的大匾,原来这是书法家的手笔,城门上的只不过是个复制品而已。
不知不觉已经夕阳西下,太阳斜挂在天边挂城楼,山川和万里海疆染得火红,而在这一片的浑红中,天下第一关——山海关显得更加气势磅礴,更加雄伟壮丽。
自从在船上见到了穷苦不堪的于勒叔叔,大家才明白:原来他还是那么穷,那么破落,而我们的生活,还是那么拮据。
我们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一天吃过早餐,忽然,有人敲门。母亲吩咐道:“若瑟夫,去开门,看看是谁来了。”我跑去一把门打开,就愣住了。那人穿着破旧的衣服,手又老又粗,眼里透出又忧伤又害怕的光来,原来是他──于勒叔叔!
母亲从厨房走出来,问道:“若瑟夫,是谁?”可当她走到门口时,她也吃了一惊。于勒叔叔轻声问道:“菲利普在家吗?”母亲似乎明白了他的来意,脸上的表情由吃惊变为愤怒:“你来这儿干什么?你这没出息的家伙!难道你没看见我们已被你害得这么惨了吗?难道你还想回来吃我们的`吗?”于勒叔叔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站在那里,像一个做错了事还在挨训斥的孩子一样。
父亲听到吵闹声,也走出房间来:“克拉丽丝,你在跟谁吵架?”母亲鄙夷地瞥了一眼于勒叔叔,冷冷而又讥讽地说道:“这个大富翁想回来吃我们的了。”父亲的神色很狼狈很尴尬。他附在母亲耳边轻声道:“小声点,克拉丽丝,小心让别人听见。你先进来,让我跟他说。”母亲还想说什么但被父亲制止了,她不满地从鼻子里挤出“哼”的一声,转身走进了屋。我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听着他们的谈话。
父亲先开口了,语气也是冷冷的:“你还回来找我们干什么?听船长说……”于勒叔叔轻声道:“对不起,菲利普,我原本是不想来打扰你们的,但我……我实在太穷了,简直无法生活了。求求你们,把我留下吧。我有了好的工作,一定会补偿你的损失的。”“什么?你说什么?!你也看见了克拉丽丝并不欢迎你。而且,如果让你留下,你让孩子们怎么过得好。”父亲的声音都变了调了。
母亲也许觉得他们的谈话时间太长了,走出来说:“你们的谈话该结束了,我们不能留一个累赘在家里。好了,菲利普,进来吧。于勒,你该靠自己创造生活。”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再也不理于勒叔叔了。
又过了几天。有一天,母亲吩咐我上街买东西。突然我看到一个人躺在街上。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吓了一大跳,天哪!居然是于勒叔叔,但他已经死了。我默默地流下两行泪来,算是对这位被这个金钱世界扼***的叔叔的一点告慰。
在圣马洛船,父亲将“福音书”撕得粉碎,像扔掉那牡蛎壳一样扔向那无边无际的大海。
当我们回家后,那个公务员便迫不及待的与二姐结婚了。
几年过去了,父母为了避免于勒叔叔回来找我们,所以搬了家,除了我和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于勒叔叔已经变成了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光蛋,因此姐姐和姐夫仍热切地盼望着于勒叔叔快点回来,每逢星期天,我们照例去栈桥上,父母的希望已经淡去,可姐姐、姐夫的期望却日益增加。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天,我们和平常一样来到栈桥,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栈桥上的人出奇的多,我们挤入人群,人群里有不少的阔太太与绅士,他们穿着华丽,头戴珍珠宝石制成的帽子,穿着耀眼的西装与礼服,我们在她们当中是显得多么的卑微和渺小,但母亲看到这些贵人立即眉开眼笑,带着虚伪而又灿烂的笑容忙拉着大女儿去和那些人攀谈,对那些贵人们卑躬屈膝。
过了一会儿,一艘白色的私人游艇从远方驶来,贵人们立马停止喧嚣,夹道欢迎这位艇上的`贵宾。我们也站在其中,只见从游艇上下来一位身穿西服的人,后面跟着的几个保镖,小心翼翼地保护着这个人。他穿着双锃亮的皮鞋,他缓缓地拿下帽子,阳光照在他那黑得发亮的头发,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忽然,耳边传来二姐的惊呼“他不会就是于勒吧!”“是的”一位太太说。“他就是美洲的首富,达尔汪斯·于勒。”“什么,他就是于勒?”母亲愣了一下,并用怀疑的口吻问道。
“哦,我的上帝,他真的是于勒,他真的是于勒!”母亲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天呐,他真的回来了。”二姐兴奋地说。
“哦,上帝。”母亲开始喊道“菲利普,这不是在做梦吧。”
于勒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声音,望向我们,母亲急忙挤开人群上前拥抱,并不停地夸奖他,于勒叔叔并没理她,而他注意到了我,说:“是你在船上给我10个铜板,我才有了生的希望,因此我才这么富裕的埃”我无所谓地笑了笑,可是父母的神情却略显紧张,停顿片刻,母亲缓过来无辜地对于勒说:“我们那天在船上怎么没看到你,你…”还没等母亲说罢,于勒叔叔便说:“没关系,放心吧,我会把你们应得的钱如数还给你们的,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于勒叔叔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沉重。
过了几天,我收到了于勒叔叔寄来的信,信中写道:
我亲爱的若瑟夫,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也许已经不在了,我的病情已在晚期,无法再治愈,而我已经将财产全部捐给了慈善儿童机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什么都不重要,只有亲情才是一种真正的财富,我希望你的善良能够就这么永远的保持下去。
祝你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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