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冬天,不知为何,雪来得很早,一片雪白。在这个白的令人压抑,令人眩晕,令人恐怖,令人无所适从。忍让沉闷压抑了许久的他,终于开始爆发。他不再变得可爱,不再听从父母的劝诫,不再让人一再欺晦。他开始跑,开始隐藏,开始试着躲避,躲避从前那个懦弱无能的自己。他麻木了,任由那寒风化的尖刀,从他脸上,也从他心里,划过一道道深不见底的口子。没有一滴血滴到地上。代替血的,是一种混合了氯化钠与水的液体,那种液体,在脸上和心底肆意流淌着,喷薄着。风一直刮着,他一直站着,直到泪已干。
他开始不务正业,以父母的血泪为快,他的动力来源于每一次父亲的暴揍和母亲的哭诉,他游走于善与恶的分界点,或是顺流而下,或是逆流而上。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父母的血泪上。几次得逞,更自以为是。以恨生仇,以仇生恨。他陷入了仇恨的漩涡里。无法自拔,以此为荣,被仇恨转晕了头脑,神智。
这世上,有头,必有尾;有始,必有终。那天,他看了一本书,书上有一句话:“你最大的敌人,是你自己。”他突然领悟,铭心刻骨,决定改过自新。
他开始收拾自己那杂乱不堪的'房间,那因一句话而在没有收拾过的房间;他开始到处道歉;他开始重新打扮自己;他开始把自己的一身毛病都试着收起来。父母老泪纵横的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周围的人都说,他真的变了!仿佛在谈论某件不可思议的事,一脸讶异。
他变了,变得懂礼貌;变得更绅士;变得乐于助人;变得和蔼可亲;变的有幽默感。公交让座有他,积极扶贫有他,能言善道有他,他还参加市里的小品比赛,得了第二名。同学眼里的他,不再是那个整天翘课混日的花花公子,而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
时光如梭,转眼又到了冬天,这个冬天,天不再灰霾,风不再刺骨,他不再迷惘。这一次相逢,使他成长;也使这个冬天温暖。
刚开始学架子鼓时,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坐在鼓前,老师教我最基本的一些鼓点,然后就轮到下一个人上去,而没事的人就在毯子上练习基本功。所谓的基本功就是两只手拿着鼓棒一直在毯子上敲。
慢慢地,我已经上了二年级,继续坚持学习架子鼓人也就少了许多,我敲鼓的时间也增加了不少。老师一直说我敲鼓有爆发力,就让我跟着老师去西向参加了一场演出。上台时并没有那么紧张,妈妈告诉我把下面的人都看作萝卜白菜,这样心里就不会紧张。
演出的很顺利,我把应有的爆发力毫不保留的展示给大家。但到四年级时我就要离开这儿了,老师让我参加一场比赛再走,我也就随口答应了。
比赛在永威学校的礼堂举行。本以为只有评委打分,可谁知,后面坐的'观众可远不止二、三百人啊!看到密密麻麻的人我几乎要晕过去了,紧张的小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
下一位登台的就是我了,我紧张到几乎无法呼吸,但又想到老师对我的期望,于是深吸一口气,从容地走上舞台。
心中还是无法平息,但听到歌声响起时,我就没管那么多,随鼓点开始了演奏。我只感觉脸上布满了汗珠,脊背也似乎热气腾腾。表演还算顺利,最后我向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一溜烟冲下了台,直奔向妈妈。最终的结果也还算满意,评委在我脖子上挂了个耀眼的金牌。
关键时刻就得有冲劲儿,敢于放手一搏,才能知道自己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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