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语文老师是朱老师。她有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还有满腹诗书的“大”肚子。但如果让我来画我们的语文老师,我会给她穿一件黑斗蓬,再拿一根魔术棒,因为她像极了一位魔术师。
朱老师一会儿变成了“活字典”。每当我们有不懂的问题时,她都能对答如流。有一次,我有一道题不会做,百思不得其解,便“飞”到朱老师跟前,“献”上作业本,问问题。老师稍微思索了一下,便滔滔不绝地讲起解题方法,我立马恍然大悟。还有一次,要写一篇日记,题目只有四个字,却像“火星文”一样,我有点儿看不懂,可经过朱老师稍加点拨,我的脑袋便“开窍”了。
朱老师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本“幽默笑话书”。为什么呢?这还得归功于她“学富五车”。朱老师刚教我们的时候,我们班有点乱,她就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办法。有一次,朱老师教我们读《马说》,偏偏有同学在搞小动作。朱老师灵机一动,就读道:“世有伯乐,然后有——搞小动作的人。”“哈哈哈!”同学们哄堂大笑起来,有人的脸都笑红了。当然,朱老师也会用诗词赞美好学生,如朱老师叹林霄、奕恺曰:“林霄清识难尚,奕恺至德可师。”
有时候,朱老师会变成一本“故事书”。她很多次上课,课文没讲一半,故事已经讲了好几个。比如上《白鹭》这一课,她一下子讲到王阳明,一下子又讲到郝隆晒书,一下子讲到……朱老师的故事层出不穷,我们听得两眼放光。朱老师真是“有斐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喧兮。有斐君子,终不可兮!”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人们都说老师是一支蜡烛,燃烧自己,点亮别人。不过,我希望朱老师是一支巨型蜡烛,烧也烧不尽。哈哈!
“丫头,回来啦!中午我刚进家门,就被妈妈的熊抱拥了个满怀。我比她高上一点,所以她抱我时下巴会抵在我的肩膀上,枯燥的发丝,杂乱的挠着脖颈,像是细密的电流穿过全身。
我急忙把妈妈拉下来,在一旁站好。她那双眼眨巴眨巴的望着我,头微微下垂了几分。分明没有语言交流,可我就是感觉到十分的委屈在身旁沸腾——妈妈委屈了。我只能重新给她一个拥抱,嘴上说着:“好吧,敷衍一下算了。可手上珍重的劲儿出卖了我的口是心非。
妈妈这才笑了,拉着我的手坐在桌边。一边揉着我的肉手,一边让我和她说发生的一些有趣的事儿。她就像是一个老顽童一样,喜欢听人讲故事。听到别人的'糗事会捧腹大笑,手上的劲儿不觉间就露出来了,狠命捏我的手,仿佛不是捏手,反倒是盘的文玩核桃,不盘出包浆来誓不罢休,真盘的我五官扭曲成梵高的画作。她听到别人的好事也会赞上几句,随后而来的就是几句带着笑声地揶揄:“你看看你不如人家吧,我没说错吧!妈妈这还真像电视剧里的老顽童,恶作剧之后还要到人前显摆,让被捉弄的人——比如我,气的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看着妈妈狡黠的笑容明晃晃的挂在脸上,眼里仿佛都盈满了活泼劲儿,我无计可施,只能在心里默念静心咒,我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位老顽童呢?是上天安排好的。
每天中午,我妈妈都会比我早上一个多小时出门上班。她就会突然打开我的房门,扑到床上,兴冲冲地大喊一声:“丫头,我走了啊!直将熟睡着的我震醒,迷糊间看着妈妈瞪着发亮的眼睛看着我,我一下子清醒大喝一声:“妈呀!妈妈见我吓愣,达成了目的,从床上爬起来,颠哒的开门上班去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床上恍然回神,想到妈妈刚才老顽童式恶作剧,我只得叹息。
我躺在床上睡回笼觉,迷迷糊糊的想:有时我们俩不像母女,像姐妹;有时她像是孩子,我像是大人,完全不像自己。我的老顽童,我的妈妈。
翻个身继续睡,在梦中呓语妈妈说过的话,老了把花儿戴,不好看也可爱!
最近,张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一本书,名叫《顽童时代》,听张老师说,这本书内容非常精彩,情节十分有趣。我对张老师的话半信半疑。一拿到书,就迫不及待的细细品读起来。
本书记述了20世纪40-50年代一位小女孩的童年生活。本文作者钟丽思在童年时代是一个不被人看好的捣蛋分子,是一个其他家长不希望自己孩子跟她玩的坏孩子,在老师眼中是一个害马之群中的一员。可谁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在许多年后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作家。
刚刚生下来的小丽思,因为种种原因被姨妈和姨夫带到香港,之后又乘火车回到重庆,回到爸爸妈妈的怀抱。之后在军营里度过了自己的幼年时代。
通过一次偶然的'机会,邻居柴天惠建议丽思和小伙伴与俄罗斯的同龄小朋友写信。丽思认识了俄罗斯小伙伴沃洛加,并懂得了更多的知识。生活在21世纪的我们,过着优越的小康生活。很难想像半个多世纪前的生活。虽然,那时的资源是匮乏的,生活是贫穷的。但是,他们渴望学习知识的精神是充足的,思想是富有的。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的童年生活,那就去看顽童时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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