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间已是黄梅时节。外面的雨声也不曾停过,雨点随风一路飘去,就像牛毛,就像细丝,就像花针。多水的江南就是如此,一旦下雨,就停不下来了。但在此时,却别有一番诗意。树上的果子已经熟透了,但却依旧藏在绿叶之中,就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不一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已是傍晚时分。然而,这渐渐沥沥的雨声却不曾消停。随着太阳的降落,天空中的墨色也随之增加。夜色朦胧,远处的长亭也渐渐融入夜色,分辨不出来了。这时,诗人坐在屋内,等他那约好的朋友。
虽说等待是漫长的,但在诗人面前,却就不同了。诗人透过自家的窗户,隐隐约约看到了草地中的一口池塘。即时夜色朦胧,但青草的透绿依然清晰可见。耳边的蛙鸣也别有一番风趣,听着听着,就入迷了。
诗人走出家门,踱步在凉亭周边,时而仰头望天,思索着什么,时而低头看鞋,念叨着什么,似乎没有人会走进他的世界。池塘边的荷花开了,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潺潺的流水伴随着一阵阵的蛙鸣,好不惬意。“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诗人轻声吟诵着突然来自灵感的一首诗,反复吟诵着,诗人的眼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夜色已深,大概已是子时了吧。诗人坐在屋内,敲着棋子,想着等下的下法。但朋友却迟迟未到,诗人也有些坐不住了,心想是什原因是他到现在还依旧未至。或是有事,或是大雨,又或是本就不曾想来。诗人就这样想着,猛然间,手中的棋子掉在油灯旁,震落了星星点点的灯花。
大江南的梅雨季节,当地的雨水十分充沛,在那些长满了青草的池塘里面,处处都是充满了啼叫声,虽然现在已经过了半夜,但是我约的客人依旧没有到,现在我闲着无事敲着棋子结果把几滴在灯上的灯油给震落下来,于是慢慢的灯就灭了下去。
等了许久才望见远处的客人,在缓缓走过来。我立刻去收拾了一下,洗了一把脸,再清醒了过来。但我真要出门迎接时,客人早已到了自家的小院,看着我。我便问客人久久不到的原因,而客人只是看着院里的花束,点了点头,又说我只想告诉你一些种植花草的方法,看来也是不用了。
斗转星移,转眼江南又迎来了初夏。此时,梅子黄熟,到处雷雨不断。清草也长得很高了。池塘岸边、池塘里到处都被染成了青色。而在这茂密的草丛中,远近到处都有蛙叫声前呼后应、连绵不断,惹人心生烦意。诗人和他的友人相约来下棋,可这绵绵不绝的雨让友人出行不便,未能准时到达作者家。诗人内心苦闷、烦躁又十分孤独、寂寞,只见他眉头紧蹙、面无光彩,坐在棋盘前闲敲着棋子,将负面情绪宣泄至棋子上,无意间震落了灯花。
雨滴答滴答的下着,我约了朋友来我家,一起陪我下棋聊天。池塘边的青草散发着芳香在空中。本处传来一片蛙叫声。个蛙让我感到十分厌烦。过了很久我的朋友还没有到,我无聊的敲着旗子,我心想,万一朋友一会儿就来了,还是再等等吧。
沏一杯清茶,放于桌上,双手默默捧起,微呡,亦是苦涩,也无甘甜。如今,已是夏初了,梅子黄熟,时节已至。雨,淅淅沥沥,不大,却下个不停。啪,啪,水花溅起,清晰却不响亮。亦有几分嘈杂,叹息,便也罢了。无须纠缠,亦无须为此失了兴致,只那蛙声,杂得很啊!看那满是青草的池塘之上,青蛙也耐不住雨的寂寞,乱作一团,人烟已无,甚是孤寂。时辰不早了,友人怎么还不来?突然间,心间,便有些失落了。雨已落,恐他路上不便,今夜不会来了吧。罢,罢,罢,我唉叹一声,却消不了那雨中的愁,无事,拿起一枚棋子,无力的敲于桌上,却惊动了油灯上的灯花,见那的灯花,便悄然落下。
偶然间,忽见桌子,那杯清茶,已凉……
此时又是黄梅成熟的时候——江南的烟雨季节。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那雨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落到郊外,落到梅树上。一颗颗熟透了的嫩黄色的小果子羞答答地用一片两片嫩绿色的小树叶遮住自己那害羞的小脸蛋儿,不敢见人,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雨水落到挡着她脸的树叶上,叶子在斜风细雨中摇曳了几下,把身上的水珠滴到地上,“滴滴哒哒”地响,好像在弹琴,弹一首春天的赞歌。钢琴家到场了,歌唱家们也闪亮登场了,青蛙小姐,青蛙先生们在长满着绿绿青草的池塘边和着小水珠的调子,一展歌喉。
音乐会正到高潮部分呢,远处突然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歌唱家被惊着了,“扑通扑通”几声跳进了水里,歌声也戛然而止了。
诗人赵师秀坐在茅草屋里,等待着约好的诗友前来下棋。可是,都已经是半夜三更了,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此时,池塘里的青蛙似乎叫得更欢了。他心中忐忑不安起来:奇怪了,平时都挺守约的他,今天怎么迟迟未到?是他病了?还是家里出了什么急事?他默默地沉思着,一只手便不由自主地夹起一颗棋子敲击着棋盘,忽见一朵闪亮的小灯花落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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