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欢看漫画,有的漫画让我们会心一笑的同时,也会让我们有所思考。今天我就看到了这样一幅引人深思的'漫画。
一个夏日炎炎的下午,一位园丁伯伯正在种树。种好以后,伯伯去拿水壶给小树浇水,回来时看到他的小树下面坐着一个人,伯伯说:你在干什么呢?等着乘凉。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这么小的树怎么可以乘凉呢?这太可笑了。但我仔细一想,这不就是讽刺那些坐享其成的人吗?他们靠着他人的劳动成果来获得自身利益,这太可耻了。
课上老师说,她想到了一群这样的家长,他们拿走孩子过年的压岁钱来获取利益。
这也让我想到了一些孩子,他们靠爸爸妈妈留下的财富坐享其成,他们不学无术,坐吃山空,是典型的啃老族。
这一位无私的园丁伯伯让我想到了许许多多奋战在一线的医护人员,他们日日夜夜的给病人治疗,做心理疏导,让他们不要放弃治疗,而自己每天穿着厚重的防护服,一口水也不能喝,为了省下一套防护服,不能上厕所,每天穿着纸尿裤。
这一位园丁伯伯也让我想到了老师,他们无私的传授给我们知识,不求回报。
作为青少年的我们从小就要努力学习,不靠他人,要靠自己。练就过硬的本领,自食其力,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美好的明天,创造幸福的生活。
这天是星期三,小佳和小依走在上学的路上,忽然看见果皮箱外堆了好多垃圾,又脏又臭,小依连忙说:“这么多垃圾,这些人是怎么扔的,好不文明呀!”她皱了皱眉头,“小佳,我们把它扔进去吧,不然太破坏卫生了。”说着,便挽起袖子,把垃圾放入果皮箱里。小佳看见又脏又臭的垃圾,想:好恶心啊,弄完了手都脏了,不捡了吧!她突然想起:我为什么不能做个牌子,提醒别人不要再乱扔垃圾了呢?正想着,小佳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唰唰”地在纸上写了一句话,贴在果皮箱上——“文明,只差一小步。”小依看见后,竖起了大拇指:“小佳,你好棒呀!”“也没什么啦,只要人们不再乱扔垃圾就行了。”小佳开心地笑了。
这虽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漫画,却告诉了我深刻的道理:文明—只差一小步。如果人们再往前走一步,垃圾就不会掉在地上了,如果世界上多一点像小依这样的人,那么世界就会变得干净,没有不文明的人了。我们考试再细心一点点,就能取得好成绩;做值日再认真一点点,教室就会更干净了;写作业再专心一点点,就能很快完成了。
做事认真,专心,细心一点点,就能取得成功!另外,还要多付出一点点哦,因为有付出才会有收获!
可惜正月过去了,闰土须回家里去。我急得大哭,他也躲到厨房里,哭着不肯出门。我拼命挡住厨房的门,对闰土的父亲说:“让闰土留下来吧,让他跟我一起念书,好不好?”闰土的父亲无奈地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我何尝不想让他念书呢?”沉默了一会儿,又高声说道:“闰土,明日我们回家去,希望你再想一想!”说罢便离开了。我又苦苦地哀求父亲:“爹,让闰土哥留下来行吗?让他和我一起念书,我知道爹心肠好,一定会答应的!”父亲没出声,先摇摇头,又点点头,让人猜不准他究竟同不同意。接着,父亲也拖着步子离开了。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失望极了。这时,厨房的门开了,闰土从里面出来了,眼睛发红,脸上的泪还未干。他把我拉起来,又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头不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我得走了!”半晌,闰土突然说道。“非走不可吗?”我有些急了。“嗯。”闰土点点头“家里忙,又种地,还得卖粮食;父亲毕竟年龄大了,没我灵活,晚上刺不到猹的,弄不好今年收成又不行了……”我只是听着,一言不发,第一次听说乡下人这么苦。无奈中,我只好踱着步子离开了,闰土紧跟着也闪进了他父亲住的那间小屋。
我绕到前院,看到院里的大树下,父亲正和闰土的父亲交谈着,我便躲在门廊下偷听。看上去两人神情都很严肃。
“一定要走?”父亲问。“嗯。”闰土的父亲点头道:“家里要种地,夜里那些老鼠、猹就来啃东西,我动作不快,眼神也没闰土好,哪里捉得住呢?闰土的弟弟妹妹也得吃饭啊,要是收成不好,整天吃不饱,哪里行。闰土回去可以给帮帮忙,唉!能帮一点是一点吧。”沉默片刻,父亲又说:“我家树人很少能找到一个这么好的玩伴,见多识广,懂得多,两个人在一起玩也有趣。”“是啊,我多想让闰土也能念书啊,念书的'人,哪像我们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没日没夜的。”听到这儿,我就听不下去了,贴着墙根儿一路小跑,来到后院,坐在树下想着。
怎么会吃不饱呢?不是自己种地吗?为什么不能念书呢?究竟是怎么一档子事儿?越想越不明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急忙抬头去看,紫色的圆脸,银项圈,小毡帽——闰土!我急忙起身。
“一个人在这儿发什么愣?”闰土笑起来,嘴角开始向上翘。我这时才发现太阳已经偏西了,寒风不住地吹,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好冷啊,像下了雪一样。”“是啊,估计我回去还能再捕次鸟。”闰土指着身旁的梧桐树说:“这梧桐树能长好大呢,夏天我们经常比赛爬树,看谁爬得快,我回回第一!或是坐在树杈上,猴子似地,荡也行,翻花儿也行,我都会!看谁翻得多,花样越多越好!”
“不怕掉下来吗?”我听得正高兴,忘了闰土就要走的事了。
“抓稳点儿啊,一开始在矮点儿的树杈上翻,越来越高……”闰土兴高采烈地讲着,我也听得入了神。
时间过得飞快,夜幕织上天空,母亲来叫我们吃晚饭了。我没胃口,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觉得睁不开眼了,大概是累了,便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趴在窗子上向外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窗上结了层霜,天大概下雪了。我急忙穿了衣服出去,大声喊着:“闰土,闰土!”可哪有闰土的影子。我还没与他道别呢,他怎么就离开了?银晃晃的雪地里,我呆呆地站在那,嘴里冒着白气。
突然,我感到背后有人,转过身,明晃晃的银项圈映入眼帘——闰土!闰土还没走!我急忙跑过去,但不知该说什么。到是闰土先开了口:“一大早就发疯,你还没醒,我怎么能走呢?”我支吾了半天,终于说:“真要走了?”闰土不语,只是点点头。“一定要走了?不能再多留几日吗?”“不行啊,正月过了,就该种地了,可不能让爹一人在家里奔忙。”我很失落,心里酸酸的。
闰土大概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没事儿!赶明儿你到我们这儿来,晚上我们一起看西瓜,刺猹,行不?”我迟疑片刻,点点头。
这时,闰土的父亲出来了,将一个布袋放在大门口的马车上,回过头来说:“闰土,该走了!小少爷,过些时日我就又来你们家做工了,说不定啥时候,闰土就把我顶下了。”
我依依不舍地松开闰土的手,闰土慢腾腾地坐到马车上。
“再见了,闰土!”
马儿跑起来,车子晃动着走了。我追在后面跑啊跑,直到怎么追也追不上了,才目送着他们远去,最后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时常想起闰土。我多想去闰土的家乡看看,可一直没有机会。
就这样一直惦着闰土,可再也没有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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