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未消失作文

其实从未消失作文

首页写人更新时间:2023-11-11 21:27:50
其实从未消失作文

其实从未消失作文【一】

那年我读二年级,也是我学习生涯中刚起步的时候。所以对学习产生了莫大的兴趣。在知识的海洋中,我认识了许多不易懂的文字,有趣的内容。

每天抱以一颗好学,好奇的心,使我学习成绩一直都不错,而我的作业也总是按时的,早早地完成。

那天,老师布置了很多作业,原本计划回家就做的,但是我一进家门就被电视里的动画片的声音所吸引了。原来是姐姐今天作业少,做完了,无聊在看电视呢。我心想:“动画片那么好看,看一下下就好了,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的,不然错过就可惜了。”就抱着这种不正确的心态,我乐滋滋地看起了电视。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虽然三番五次在心里提醒自己先去做作业,但总是克制不住自己,动画片像有魔力一样,紧紧地把我吸引住了。

过了一会儿,往日一放学就看见我做作业的妈妈走了过来,奇怪地问道:“今天没作业吗?”我犹豫了一下,心虚地回答:“有的。”“那还不快去,不然该做到半夜里了!”“好,好,好,这就去了。”我应付性地回答着妈妈,妈妈只好走开了。

大约过了十分钟后,我还沉浸在动画片的世界里,妈妈有点生气地说:“不是说要去做作业吗?快去呀!”“好啦!”我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就去做做作业了。

受到电视的`影响,我做作业时精神总不能集中,脑海中的动画片的精彩片段不断地浮现,忍不住,我干脆将作业?Ы?吹缡拥姆考淅铮?槐呖匆槐咝础

那晚,妈妈不停地骂我,我自己也知道不应该那样做,但我的自控能力还太差,怎么也管不住自己,最后妈妈干脆不理我了。

晚上九点多了,大家都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与作业神搏斗,看了看刚才做的题目,我才发现刚才做的十题也有五题是错的。改正后,我只好继续努力做作业了。

夜深了,周围一片寂静,但有一个声音那么微弱,却又那么刺耳,那就是我的笔在本子上“唰唰唰……”的声音。直至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一心不能二用”和“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的真正含义。

其实从未消失作文【二】

缓缓步于现代高楼大厦的间隙之中,空气中弥漫着尘灰飞扬,行人步履匆匆,已然不见半点儿古典的韵味,似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小时候的我虽年幼无知,却也被大人们带去过戏台,有幸听过京剧。一踏进楼阁,便全然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历史厚重之感,韵味别样。蓦地,鼓声急促响起,似大大小小的雨点动人心弦,鼓点一出,二胡啊、京胡啊、琵琶啊,纷纷奏响,只见一个胭脂掩面却朴素的女子大声唱起:“苏三离了洪桐悬,将身来在大街前……”廖廖几句,却让我看到了一个美丽善良、知书达礼的苏三,一个有情有义,外柔内刚的苏三……

儿时偶然的一场相遇让我对戏曲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尽管咿咿呀呀听不懂唱的什么,但鼓点响起的那一刻,世界骤然安静了,那种古典韵味雅丽浓艳又不失慰籍。

抬头,看见了熟悉的楼阁,原来它未走远。放不下对戏曲的痴迷,便又走了进去。

细细地摩挲着岁月的质感,光影浮动,蔓草生香,还是原来的\'样子,原来它一直在这,从未走远!熟悉的鼓点争先恐后地涌起,开始是急促有力,后来却愈来愈缓,如桃柳抽新,似春水煮茗。“一笑万古春,一啼万古愁,此境非你莫属,此貌非你莫有。”又是一出好戏——《霸王别姬》。那儒雅的形象,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得我心,不放我目,朱唇轻启,眼神恍惚迷离,你只一个风华绝代怎够!在蝶衣为戏而痴的灵魂里,也可以看到另一个自已,纯粹的倒影!

一平一仄,一高一低,与戏曲结缘;唱念做打,吹拉弹唱,让文化传承,看透繁多剧种舞动乾坤,惊叹中华文化魅力无限!婉转的腔调、生动的色彩,一句句戏调唱遍天下曲;悠久的历史,丰富的内涵,一声声唱出中华魂!

原来,戏曲从未走远,一直在我们心中,在每一个炎黄子孙心中。我们应传承戏曲,让更多的人与戏曲结缘!

戏曲,从未走远!

其实从未消失作文【三】

仿佛一夜之间,镇上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无数“现刻瓦片”的小摊,摊旁挤满了喧闹吵嚷讨价还价的游人,摊后站立着油嘴滑舌却又分心刻瓦的摊主。我站在街头,脚下依旧是那条麻石板路,却似乎很多东西都走远了。

一抬头,镇口石门上是陶二爷十多年前雕刻的巨型“福”字,“田”中藏“寿”, “口”中藏“禄”,“喜”依“示”边,团团喜气,却又因瓦的灰色显得肃穆起来。“福”下是喜鹊登梅、貔貅招财、麒麟送子、三阳开泰四副吉祥图案,极为传神。穿过石门沿着石板路走,两侧屋顶上青瓦鳞鳞千瓣,古朴素雅,沉稳宁静,纹路古拙若桑间鸡鸣,桃源犬吠,淳朴可爱。

十多年前,小镇尚未被开发成为景区,未被冠以古镇之名。幼年的我热衷于观赏陶二爷雕瓦刻砖。他好两口小酒,颊上微酡,使描样上线条飘逸圆润,下刀时力道匀适,打磨时凹凸有致,上药后浑然天成。一抬腕,是丹凤朝阳,一低头,是鱼跃龙门。凿削铲旋,如写书法,抑扬顿挫间光影流动。陶家一排“福”字瓦简单而各异,掩映着后院小叶黄杨密密匝匝的叶子,流淌着时光静好。

可现在,那些生意红火的摊主并不描样,遑论上药——现刻嘛,效率第一。彼时的认真与虔诚呢,精雕细琢与岁月安稳呢,难道都随着这十余载光阴渐行渐远了吗?我听着耳边高高的鞋跟叩击着石板路,望着尖尖的伞顶划过起伏的墙垣,心下一丝迷惘。

七拐八弯进深巷,熟悉的木门,斑驳的低槛,陶二爷竟一直没搬家。推开半掩的.门,一声旧旧的“吱呀”声还是昔年音客。他正刻一条鱼,砖石中心只寥寥几笔,一条极生动的灰鲫,然觉满砖江湖,烟波无尽。抬头见是我,一怔神,旋即爽朗一笑: “丫头还记得我这老头子?”我可处江湖之远啦!”复又低头。有细密的雨丝飘舞,屋瓦上浮漾着湿湿的流光。

跨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我恍然意识到,那些我以为走远的,其实都在这儿,从未走远。也许在深巷里,也许在职业掩映下,陶二爷始终如此,怀着雕刻的信仰刀刀笔笔,岁岁年年。

那宁静空灵的檐雨滴声,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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