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对自己的成绩更是非常期待与关心。在考完试后,我拿着试卷“满世界”找人对答案,因为我关心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的每一科成绩大概是多少分,我能不能成功地进入A班。
在军训的时候,我根本放不下心好好地军训。我每天都在想着:我语文的诗句有没有填错?我英语的语法有没有扣分?我数学的计算有没有算错?A班师我的目标,所以第一次考试对于我来说非常的关键,它能证明在这一阶段的\'学习中我是成功或是失败。
我盼望着,盼望着时间快点流逝,盼望着军训后周一的到来。终于,熬过了这艰难的九天,迎来了新的一周。
老师们都如往常一样走进教室,但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沓试卷。盼望了近十天的我不知为何,今天见到了试卷反而冷静了。我坐在座位上听着各科老师报着各科的成绩,次次念到我时,我都兴奋地站起,走上讲台。就在这一天,我收获了太多太多的喜悦,几乎每一门课的成绩都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每科都考得还不错。我知道成绩后高兴了一个晚上。这期间,我看见小鸟也在为我歌唱,徐徐的晚风也在为我鼓劲儿。
高兴了一阵子过后,也该冷静一下,思考思考了。这次考试整体不错,如果看个体的话,也许史社与语文差了那么一点点。如果语文的理解与史社的基础都再强那么一点,那我相信我的总更好!
考试考完了,不管好坏,都已成为了过去,我现在需要做的是面对未来,大步向前走!
看看队伍中第一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仿佛这地方天经地义就是他上车的位置,心安理得地站在这里。
第二位男士身穿一件军衣,头上戴着军帽,若无其事地把手放进口袋里,闭着眼睛等待上车,其实,他是羞于见人了。
队伍里的第三个人个子矮小,戴着一顶帽子,穿着一件厚实的大衣,嘴巴向上翘,眼睛上架着一幅眼镜,眼睛同样闭着,也许他也怕别人看见他吧。
第四个人为了不让别人看见自己,居然戴了一个口罩,看上去文质彬彬,估计是一个医生,医生不是很有文化吗?怎么如今也变成了文盲?那些字他也是视若不见!
还有……
自古以来,我们中华民族就拥有许多传统美德,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我们的美德已经渐渐流逝。像这样的人,我们生活中也有很多。
一天,我坐公汽时,看见一个人在车上吃包子,车上的人闻到这股气息,纷纷皱起眉头,捂住口鼻。可这位食客依然吃得津津有味!他也不看看,车厢里到处都贴着“无饮食车厢”几个大字。
以后,奉劝大家在自身不是“文盲”的情况下,我们要提醒身边的人,不要做一个假文盲。
吃好晚饭之后,我们一家六口人开始各干各的活。
爷爷坐在卧室里看电视剧《红槐花》,他看得认认真真,脸上的皱纹笑成了一朵花。
奶奶去厨房洗碗,满头大汗,非常辛苦,她要把全家的碗筷全都洗完。我想:她的头发就是被这繁重的家务染白的吧。
爸爸在卧室里开心地玩着QQ游戏,他收菜、偷菜,忙得不亦乐乎。
妈妈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织毛衣,一针一线,针针都是她对家人的爱。
弟弟在床上开心地搭积木,他搭的很高,但是搭了好几次都倒下来了,可是弟弟没有灰心,继续地搭着,越来越高……
为了迎接古筝考级,我在宽敞的客厅里练古筝,《渔舟唱晚》、《汉宫秋月》、《丰收锣鼓》等,我弹了一遍又一遍,一两个小时的练习虽然很苦,但是却有不一样的甘甜。
你们看,我们这一家人很忙碌吧!
“啊!三十八度七,高烧呀!妈妈看着温度计叫了起来。“赶紧去看看!妈妈七手八脚的给我穿上衣服,背上水壶拉着我出了门。我家住在六楼,并且没有电梯,妈妈二话不说一把把我背在背上,一分钟没到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走向马路,其间连一口气也没喘一下。汗水把妈妈的刘海都打湿了,看着气喘吁吁的妈妈,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妈妈把我放在马路边,就急着去拦三轮车。可是深更半夜半天也没拦下一辆。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向叔叔、奶奶求救:“童童生病了,你们快来呀。打完电话后赶忙坐在我身旁,让我倚在她的肩上。一边不停的给我喂水一边说:“可不要脱水了,你多喝点儿。
不大一会儿叔叔和奶奶一前一后地赶来了。奶奶摸了一下我的头着急地说:“我现在就去找三轮车。童童,你跟妈妈先在这儿坐一会儿。“我……我去七中那边找。叔叔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奶奶的脚骨裂过,走路像只大肥鸭摇摇晃晃的。尽管如此,奶奶还是努力的让自己跑起来。
过了许久,奶奶沮丧地走来无奈地说:“没有,咋办呀?咋办呀?奶奶急得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手。“不行,咱们三个轮流背过去算了。正说着叔叔气喘吁吁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后面还跟着一辆三轮车。大冬天的,叔叔的羽绒服敞开着,露出了冒着热气的毛背心。他高兴地大喊:“找着了!找着了!快点坐上来。看着满头大汗的叔叔,心里暖暖的.。
坐上三轮车,妈妈就给医术高明的舅舅打电话。“咦!没人接。妈妈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大苍蝇。我的脸烫的像要着火了一般。妈妈又着急地拨了起来。半天里面才传来一个懒散的声音:“咋啦?“童童病了。一瞬间舅舅的声音大了起来:“咋回事儿?我就睡在诊所,快来吧!
车刚到诊所,舅舅就打开了大门。帮着妈妈把我抱到了椅子上。把早就准备好的体温计夹在了我的腋下,并随手拿起了一旁冰凉的听诊器放到自己的衣服里暖了起来。过了五分钟,舅舅吃惊地说:“都三十九度了。他掏出了暖热的听诊器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个暖暖的听诊器像一个熨斗一样抚平了我的难受。
舅舅给我打了一针,抓了几包药。吃完了药,我带着满满的幸福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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