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点节目准时开始。我站在大厅中央宣布:“欢迎大家来到魔术世界,今晚是我们见证奇迹的时刻!”这时大哥哥放起了刚刚才下载的音乐,二哥哥则关掉的厅里最亮的灯。全家人带着好奇的眼神注视着我,大伯在一旁笑着说:“今天肯定最有意思啦!”
首先我表演着才学会几天的小魔术,三个魔术下来,我听见二伯低声地对二哥哥说:“你也上去跟弟弟学两手,你看他还真行!”我适时地请出我最得意的“徒弟”二哥哥为大家表演!二哥哥不好意思地上来变了他刚刚从我这学会的还不熟练的魔术,由于手法慢了些被爷爷看出了破绽,以失败告终。后面是大哥哥和大表姐,因为毕竟是学长,表演得还不错,总算没露陷,让我这个师傅保留了一点点颜面。
为了向大家证明实力,我又安排了一个全家人的活动。我先快拿出一个铁环和铁链,将铁链用右手拎起,再把铁环套在铁链外。这时,几双眼睛都把我的手盯得紧紧的。我不慌不忙,对着铁环轻轻地吹了口”仙气“,学着刘谦的样子说:”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说时迟那时快我紧接着松开左手,铁环竟没有掉落,而是缠在了铁链上,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好半天都没有动静。
这时,大伯突然一拍大腿大声说:“我也会!”说着冲上台迫不及待地拿起道具表演起来: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又失败了,第三次……迎接他的仍然是失败。他只好难为情地跑回座位。奶奶、爷爷、大娘、大姑……全家人除了妈妈和爸爸都各试了一遍,最终也都失败了。只有爸爸妈妈这两个知情人躲在一旁看着大家偷着乐呢!
今天的节目到此结束!为了让大家都睡个好觉,我还是请爸爸揭示谜底。“爸爸得意地走上台表演起来,我不失时机地为大家解说着:“在铁环下落时,只要用中指勾一下环,让环翻个面,就能与铁链缠在一起了。”
“噢耶!”一家人成功的笑声飞向窗外,融入了千万家庭的欢声笑语中。
记得那一天的夜晚,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时间,因为我和爸爸妈妈比赛,居然还拿了个第“一”名。
那一天夜晚,我们全家吃完晚饭,聚在电视机旁看中国历史剧《铁道游击队》,正当看的全身热血沸腾的时候,忽然“啪”的一声,电停了。我们全家都感到惋惜,特别是爸爸,嘴里还骂骂咧咧:“你们说它电力局坏不坏,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间停,真是。”听了爸爸的话,我也很生气,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电力局啊。我心里盘算着:现在电停了,电视看不成,觉也睡不着,经常看见作文书上儿子与老爸老妈举行的一些有趣的比赛,如:成语接龙、猜谜什么的。不如,我也来一场比赛吧。我把这个意见提了出来,没想到马上就得到了爸爸妈妈的同意,“来举行什么比赛呢?”爸爸说。我想:平是我看的动脑筋的书最多,不如发扬其长,来个动脑筋的`比赛吧。于是,我“郑重”的说:“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来一场谁的脑筋动的快比赛吧。”“好”爸妈异口同声的说,我心里暗笑:跟我玩,等着受“死”吧。
比赛开始了,我一马当先,将了妈妈一军:“日本有一座桥,旁边立了一块标牌,上面写着不能过桥,可为什么还有人在上面走?”妈妈想了一会儿,眉开眼笑的说:“因为那是桥的名字。”我说:“答错了的反义词。”该妈妈了,她对爸爸说:“什么帽不能戴,偷什么永远不必担心被抓住?”爸爸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螺丝帽和偷笑了,我说的对不对?”妈妈说:“完全正确,大家掌声鼓励他漏油。”“晕”。爸爸假装晕倒。轮到爸爸了,他笑着对我说:“一个人从60米高的地方摔下来,1分钟后为什么还在天上?”我想了一会儿又想了一会儿,顿时矛塞解开,说:“我说爸爸呀,你要出也出个难的呀,这么简单,谁不会?答案是天上的是那个人的灵魂,我没说错吧。”爸爸说:“可以,小子,不简单。”我得意地笑了。
果然,比赛结果不出我之所料,我得了一个第一,可惜的是倒数第一。
今天,我、妈妈、姥姥和姥爷做了一个有意思的游戏,叫猜谜语。
首先,我昂首挺胸,站立起来,给大人们出了一个脑筋急转弯:什么布剪不断?我的话音刚落,姥姥就举手了,回答说:“是瀑布。”唉,没想到姥姥一下就猜对了,她特别高兴。姜还是老的辣呀!
接着,妈妈又给我们出了一道脑筋急转弯:生产日期与有效期是同一天的产品是什么?我们冥思苦想,过了一会儿,姥爷说:“是炒菜。”妈妈笑着摇了摇头。我请求妈妈给我们一点提示,妈妈说:“是跟纸有关的,能用眼睛看的。”只见姥爷皱着眉头,右手向上推了推老花镜,慢悠悠地说:“是不是书本?”妈妈依然摇头说:“还不对,但和我的答案有点相近。”我们都急坏了,妈妈还卖关子呢。我又说:“是人。”听到我的答案,一家人都笑了起来,妈妈跟我解释说:“人不是产品,不对。”最后,姥爷猜对了,是报纸。
我想,猜谜语的游戏真好玩,我下次还要玩这个游戏。
“溜炒虾仁不煮烂,下锅就加平头蒜。”趣事千千万,赐我碗盘瓢盆,借尔之手,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吱嘎锅中响又响……”油溅三丈,一锅下去,虾仁已蜕去红红的外套,油亮油亮。
“诺,帮我做菜嘞!”妈妈总是这么说,换来的,总是邻居们羡慕的眼神,“我家小助手,可棒了。”
妈妈炒菜虽说不上“香飘十里”,却是“色味俱全”的。“打菜”便是她自创的一门技艺。虾仁下锅后,才能放蒜。蒜呢,又要切碎。这就有了一番“切蒜”的景致。
切蒜,切忌竖剁。要用刀平打,这打的是蒜汁,提出的是鲜。轮到我,打出的是菜,飞出的是刀。这使得我想起鲁迅先生的“我头里仿佛要伸出许多铁钳,将什么‘生于太荒’之流夹住。”鲁迅先生好歹只是夹了一会儿,我却是萌生了一种捏碎蒜头之感,顿时无比应景。
“哈哈,打菜,打的是汁,拍下去,菜都没了,还打什么汁呵!”看见我对着那块蒜又拍又打,妈妈笑得“前仰后倾”。只到后来,我看见弟弟这么做,才晓得母亲为何要笑,我这动作,实是滑稽。
刀起菜汁出,一座皆惊呢!
母亲娴熟地抄起刀,对着蒜一阵轻打,轻车熟路,父亲和我皆是一脸惊讶。蒜,也能打出汁?蒜片中的鲜香传入口鼻,让人口水直下,我们才知蒜已经打好了。
入锅,才是最有趣的。
蒜片贴在菜板上,又如何入锅?虾仁跳动,酱汁翻滚,一切就绪。母亲又用“打菜”的手法,将蒜挨个打过,手一晃,蒜就入锅了。白晃晃的蒜,金灿灿的油,红彤彤的虾仁,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各现英姿。
母亲提着大勺,摇着锅,欣然唱着:“我们趣事千千万,做菜做饭占一半。打菜飞汁,溜炒虾仁。借一碗勺瓢盆,为尔做尽天下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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