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心爱的陀螺,它们形态各异,各有各的优点。有的耐力强、攻击力弱,有的攻击强、耐力弱。
周末我做完作业,拿出五彩缤纷的陀螺,玩起了陀螺大战。当我把陀螺放在地上,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一转,它就飞速旋转起来。接着,我连续旋转了几个,五颜六色的陀螺旋转着,相互撞击着发出“噔噔”的声音。
这一边,绿色的陀螺撞向蓝色的陀螺,蓝色的.陀螺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点也不反击,速度越来越慢。那一边,红陀螺就像一头狂躁的狮子一样,猛扑了上来,把紫陀螺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就这样,一个个陀螺被打败了,最后,只剩下绿陀螺和红陀螺。
决战开始了,红陀螺和绿陀螺互不相让,我仿佛看到《西游记》里,孙悟空打妖怪的场面。红陀螺变成了妖怪“红孩儿”,一会儿拿起矛qiāng,一会儿吐出熊熊火焰,使出种种招数。而绿陀螺则变成了“孙悟空”,舞动着金箍棒,紧追不舍。终于,红陀螺被绿陀螺打败了,倒在了地面上,一动不动。我给绿陀螺取名“陀螺之王”。
陀螺真好玩,就像我的好朋友,它给我带来了无穷的乐趣!
第一轮比赛即将开始,只见邱老师宣布:“预备——开始!”话音刚落,大家都打起陀螺来。有的轻轻地打,生怕陀螺哪个地方受了伤;有的重重地打,怕陀螺没了平衡;还有的每过一会儿打一次,觉得这样能让陀螺发挥得更出色。
邱嘉诚得意洋洋地打着,可是,他的`陀螺眼看就要出格了,我心想:如果出格了,那有多么可惜呀!可是他一拉,陀螺像一个听话地孩子,没有出格。邱嘉诚泰若自然,继续得意洋洋地打着!
何丁烨打地也挺不错,正当最激烈的时候,谁知他的陀螺像一个顽皮地孩子玩累了,马上就要停下来了,但他用绳子轻轻一甩,陀螺又快乐地旋转起来。
终于轮到我了,我先拿出陀螺,再给他穿上“绳子衣服”,然后试发了下,看看有没有问题。随着邱老师一声令下,第二轮比赛开始了。我打着我心爱的陀螺,刚开始还稳稳当当的,没过一会儿,陀螺就摇摇晃晃了,我想:哎,这下糟糕了,只能使出“金龙绳法”了!我一抽,还是不管用,使出大绝招:第三十七计——顺其自然。哎,功夫不负有心人,幸好我经过认真努力,陀螺又开始转动起来。眼看对手——季林的陀螺就快倒了,可谁知我的陀螺比他的先倒下了,最终只得了小组赛第三名。
这次比赛虽然我没有取得很好的成绩,但是我玩出了快乐。加油声、惋惜声、欢呼声形成了一首美妙的乐曲,在我的耳边回荡!
说到陀螺,我们可能会想到那种有着拉条和发射器的现代版对战型陀螺。以前遇到这个问题,我也会这样回答。不过现在我又发现了一种有趣的陀螺游戏——我国传统的抽打式陀螺。
这天下午,我和我的一个朋友一起去新蕾公园玩,我们在公园里到处跑着玩,在公园西南角的一个大大的圆台子上看见几个老爷爷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飞快旋转的陀螺,它的样子像把用铁做的生日帽上面盖了一个用铁做的烟囱管填实了一样。老爷爷抽了一会儿,看那个陀螺转得够稳了,就不抽了,到他的椅子上去坐着了。
我们跑上去看了好一会儿,才把陀螺给等“趴下”了。这时,老爷爷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拿起鞭子,抽向陀螺。“啪啪啪”巨大的响声响彻天空,他抽了几下以后,看见了我们渴望的样子,就把鞭子交给了我们,让我们玩。老爷爷还教给我们玩陀螺的技巧。
我们高兴极了,连忙接过鞭子,开始轮流抽,我按照爷爷教的,顺着陀螺旋转的方向用鞭梢抽打正在旋转的陀螺的中间。陀螺转得飞快,我们玩的不亦乐乎。
过了一会儿,爷爷又离座说这是反打,陀螺还可以正打呢!爷爷把陀螺弄停,拿起陀螺,用鞭子在陀螺身上从左到右绕了几圈,直到把线绕完为止,他把陀螺放在地上一拉鞭子,陀螺在地上慢慢旋转起来,爷爷又使劲抽了几鞭,陀螺就开始飞快地转起
来。我们一开始还不太习惯这样抽。多练习了一会儿就好了。会抽陀螺了以后,我们又向那位老爷爷请教了怎么发陀螺。
抽陀螺真好玩呀!
童年是一片五彩的海,童年是一座闪光的桥,童年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在记忆的沙滩上,我拼命地跑啊,跑啊,期望寻回那永远永远失去的东西——童年。
小时候,玩陀螺是我们的最爱。每当幼儿园放学,我们便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拿出陀螺开始了“对战”。一天下午,老师“大发慈悲”,只上了一节课就让我们自由玩耍。我们顿时欢呼雀跃,没等老师说“解散”,就“载歌载舞”地下了楼。
我和两三个同学选了一处清静的地方,蹲了下来。我迅速拉动发射器,陀螺像一只离弦的剑发了出去。对方也不甘示弱,发射了陀螺。一山不容二虎——我们的两只陀螺好像两只下山的猛虎,张牙舞爪地较量着。一旁观看的同学也分成了两拨“啦啦队”,一边挥舞着双手,一边不停地喊:“加油!加油!”我的对手此时万分紧张,他皱着眉头,双眼紧盯住陀螺,看上去就像一尊雕像摆在那里。而我则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因为我已经做了一个月的“擂主”,其他人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果然,在我几轮“猛攻”之下,他的陀螺早已“体力不支”,败下阵来。刚才那只凶残的猛虎早就没了影,变成一只站也站不稳的小猫咪。我的对手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了声“好吧,你赢了。”我的心里自然比吃了蜜还甜。
童年渐渐离我远去,但不管何时,儿时的童真,总能荡漾出一圈圈涟漪,拨弄出一曲曲回忆的歌……
一到下课,同学们就赶紧从柜子里拿出五颜六色的指尖陀螺,各种各样的都有。有人一大把捧在手上,倒在桌子上,让人眼花缭乱,其他人见了就一拥而上,看看这个,摸摸那个,一脸的羡慕。还有人干脆直接就说:“给我一个吧!明天我带面包给你吃……”然后一直在后边跟着,甚至拉着衣角不放,直到陀螺到手才罢休。只见他把陀螺紧紧拽在手中,生怕被人抢走。
某天课间,我兴奋地拿着一个“常胜”陀螺在教室里转来转去,它帮我赢过别人好多回了。我时不时把陀螺在指尖上转几转,夸张地扭动着身体,心里想着:“来呀,我这指尖陀螺很厉害哦,谁有胆子过来比划一下呢?”终于,有人也拿出了一个战绩彪炳,让人崇拜的指尖陀螺,出现在我面前:“李知恒,要不要比一下?”我求之不得呢,马上爽快地应战了。
对战开始,两个陀螺碰撞在一起,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这是课间最常听到的声音,对方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陀螺向一边歪斜过去,我又赢了。他的陀螺人气也跟随着他灰溜溜的背影一落千丈,而我的陀螺人气呢,立即扶摇直上。有人提出用几个陀螺跟我换一个,“门都没有!”我得意地拒绝了。
就在对战的火热进行时,指尖陀螺的流行潮不知不觉地过了头,直到班主任发现了苗头。“笃,笃,笃!”她在一节品德课上敲着讲台说“走火入魔了,再有发现,全部没收!”
于是,指尖陀螺就这样被禁止了,而我的功勋陀螺也被锁入柜子里,再也没拿出来过……
中午,我们正要吃饭。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原来是爷爷来了。他拿了一些小菜来给我们吃。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奶奶从南京买回来的陀螺。
这只陀螺和别的陀螺不一样,在说明书上写着这只陀螺叫“智力星陀螺”。在外包装上画着一个塑料盘,上面顶着两只陀螺,就像马戏团的人一样一个接一个。我不太相信怎么可能有这么一种陀螺。于是,爷爷便拿出来给我看。
爷爷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塑料盘。然后,拿起齿条把陀螺的发表转了起来。最后,他把陀螺放在塑料盘的小洞里面。这只陀螺便在小洞里东摇西摆地转了起来。它好象要从上面掉了下来似的。我拍它掉到地上摔坏,于是就用手想把它给接住了。
可是,陀螺在小洞里面非常稳,始终没有掉下来。这时,我想“陀螺可能有惯性的帮助,所以它才不会掉下来”。
我终于想自己亲自动手试一试。我先用齿条把陀螺转了起来。接着,我把上了发条的陀螺扔到地上。可是,陀螺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它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呢!这时,爷爷对我说:“不要扔在地上,要慢慢放下才行呢!如果你乱扔,非但陀螺不转。而且还可能把它摔破的。”
我又试了一次。这一次,我把陀螺用齿条拧紧,轻轻放到地上。只见陀螺离了手以后在地上飞速转动起来。
这时,爸爸在叫我快吃午饭了,我才停下来叫上爷爷一起吃午饭。我想快一些吃饭,吃好就可以再玩这一种陀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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