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装备好了“武器”——格尺、纸板、纸飞机等。我跑到爸爸跟前,笑呵呵地说:“嘿,再战一场?”“臭小子,你有几斤几两重?放马过来吧!”爸爸把手举起来大声说。我马上跑到自己的阵地开始准备开战。我一边准备一边自言自语:“谁敢和我刘大将军打***,我可是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嘿嘿,不知道别人听了怎么想?
爸爸不知从哪里弄来了那么多的玻璃球,随手就往我身上打,虽然玻璃球很小,但打在身上可真是很疼啊!我一着急冲上去,拿出我的高级武器——纸板,把它挡在胸前,爸爸边笑边问:“你可真笨,能打过我吗?小样!”一个玻璃球又飞过来了,我用纸板一挡,玻璃球就被打出去了,发出了“叮当”的\'声音,落在了我的旁边,我顺手把那颗打人的珠子塞进了我的口袋里。爸爸可一点也没觉察到,又扔了一颗“子弹”,我又偷偷地塞过我折的纸飞机里,随手扔向了爸爸,哈哈,正好打到爸爸身上了。爸爸“哟”的一声,抓住飞机。“嘿嘿,我羸定了,你怎么能跟我刘大将军斗,我可是很厉害的。”我趁着爸爸不注意又拿出神秘武器尺子冲向爸爸,哈哈,只要一下子就可以羸了!
我拿着尺子冲到爸爸跟前,大声喊:“你中我之计也!看招。”我把玻璃球砸向爸爸,又挥起尺子!爸爸认输了:“博通羸了!”
爸爸输了,只好交出武器,哈哈,我得到了一大堆的玻璃球,太好了!
儿子十三岁,读初三,住校。他每周能回家一次,我想儿子,便日日盼望周末。
周五下午等儿子是我的一大趣事,我总是能在忙碌中寻到机会,搬一把凳子或是径直站着,看散学的人流淹没公路。青春的潮流让人躁动,进而就有一种淡淡的失落甚至是妒意,又不免哑然失笑。
我的儿子,他置身于这洪流,亦如当年的我,朝气蓬勃。
我是能一眼瞅到儿子的,这该是一种默契,就像儿子看到我的嫣然一笑。他的步法就变作散乱,而后径直挤出人流,跑到我的身边来。
儿子小手胖胖的,可我不能一把握住,我还不想以一种绝对对等的姿态与之交流。我想保持某种权威,又迫切的想要一种亲近。我终于拉住他的手:“来,孩,爸给你掏掏耳朵眼。”儿子扭捏:“咦!还掏?”随即搬把凳子,一头扎到我怀里。我便受用到一种无上的美丽,儿子在我怀里,乖乖的,暖暖的。他叫我爸爸,童声呢喃,却是人世间最美的音符。
晚饭是我的专利,我平时不做饭,把生的弄成熟的尽管是我的强项,但这几年吃馋坐懒了,也就不再争取。唯独周五的这顿晚饭我是非做不可,儿子住校,难免吃不好,就一股脑儿的补呗。我其实还有一个秘密,就是做饭可以不看门市,儿子在客厅看电视,我呆在门市里没意思。
我做饭,儿子看电视,煎煎炒炒说说笑笑不亦说乎。
我最爱听儿子的:“哇!”尤其是饭菜上齐时儿子的那一声,最美!一天的辛劳,开心也罢,痛苦也罢,只此一声,忘完!
看儿子睡觉是我的.一大嗜好,妻子老骂我“信球”我不感觉亏,但这丝毫不能阻止我把“信球”继续。夜很静,我披衣下床,轻轻地挪动脚步,轻轻地弄开儿子那扇小门,再小心的开灯。我看到了儿子,甜甜的睡,我想逗他笑一笑,我做尽鬼脸,使尽花招依然无效。我恼,我想打,却见他懒懒的翻了个身子,依旧是睡。那鼾声想起,如细雨,似涧泉。此间,就有万千细手撩拨我心灵深处的柔弱,我想哭!——情为亲所致,爱为情所囿,这该是一种动力,睡梦中的妻子她不懂。
周六下午,我就不安。儿子读初三,功课紧张,是万不能享受到双休日的。儿子要走,我就难受,跑门市张皇失措的忙。儿子也似乎感觉出我的不舍,到门口就那一句话:“爸,我走了!”“走吧,好好念书。”“嗯,我走了!”
儿子走,但走不出我的视线,我撵到大门口,我瞅儿子,他带走了我的心。
由大鹏监制,袁卫东执导的《父子雄兵》也是一部用喜剧方式探讨中国式父子关系的影片。片中的范英雄(范伟 饰和范小兵(大鹏 饰是一对典型的中国式父子,退伍军人出身的范英雄刚正不阿,对儿子是恨铁不成钢,而范小兵却总是一副混不吝的模样,做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父子之间充满了隔阂,出现了各种谎言、欺骗,本来这也是一个相对严肃的话题,但导演却以一种喜剧的方式去化解这种严肃。
在国人眼中,死亡是一件很庄重严肃的事情,但在影片中范小兵却利用父亲的“死亡”事件来收份子钱还债,从而引发了一系列的误会冲突,制造了很强的喜剧效果。影片用一种荒诞、戏谑的方式来消解“死亡”给观众带来的庄重,以喜剧的方式消除严肃,并且也慢慢将父子之间的隔阂融化。
这是一部非典型性喜剧,影片在喜剧的外壳里,包裹着的是浓浓的父子情。在现实生活中,几乎每个男人在人生的\'某个阶段都会与父亲经历一场持久的“战争”,父子之间的一些矛盾冲突随之而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父子之间便会慢慢消除隔阂,握手和解。而《父子雄兵》中范英雄和范小兵这对父子,就是现实生活中很多父子的投影。片子父子二人日常生活中的各种插科打诨极具生活化,父亲爬到房顶给儿子找弹弓,在门框上给儿子记录身高的段落极有代入感,仿佛能够唤起每个人的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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