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老人家,在他自己的门前栽了一棵树。他每天守护着它,抱着种种的期待。他希望这棵树长得像一把大雨伞,那么他可以欣赏一种好风景,又可以乘凉。可是他也希望它长成为一种有出息的栋梁大材,那么他可以用来建造一座大楼房,又美观,又牢靠。
然而他又很想要它长得又高又直,像桅杆一般,因为他的.孙子已经在念书,将来中了状元,少不了要在门前竖旗杆的。
不过,他也已经定好计划要造桥梁,做一件有益于人家的好事。此外,他还要制办床榻台几和一切木器;而最后,他就想到了自己年事已高,先做好一具寿材是刻不容缓的了,而这株树正是最适用的。
这个老人家,拿这棵树简直派了无穷尽的用场。而他都不是白派的,每次想到了一种用场的时候他就去抚摸一回,浇一回水,每天都如此。而这棵树呢,它也很想不辜负老人家的希望;可是,它不但喝得太多,而且精神负担也实在太重,这样,很不幸,不久它就死掉了,虽然它还很年轻。
“错了,这些不仅仅适合你们。”老人立即反驳说,“一切事业的创建都来之不易,而且不能一劳永逸。面色白皙的帕尔卡女神,她掌握着你我的生死命运。我们的生命都是短暂的,在我们当中很难说谁能最后一个享受天空的蔚蓝和灿烂的阳光呢,谁能说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充分的保证呢?我的子孙将会感谢我留给他们的这片绿荫,那么你们还是否禁止贤人为他人的幸福操劳呢?贤人为他人幸福操劳,今天我品赏到的果实就是前人所给我们留下的,而且明天可以继续享用,也许还不止一次地会在你们的墓前迎接黎明。”
老人的话得到了验证。三个青年中的一个要去美洲,他一出港口就淹死了;另一个为报效祖国、光宗耀祖,在战争中被夺去了生命;第三个青年则在给果树嫁接时,不慎从树上摔下来跌死了。
老人为三个青年暗自伤心落泪,并在他们的墓碑上刻下了上述的讲话内容。
一只小汽艇在海上航行。一艘大轮船“轰隆、轰隆”地从后面赶上来了。
大轮船神气活现地对小汽艇说:
“小个子,你跑得太慢了!”
小汽艇很有礼貌地说:
“大哥哥,你跑得真快呀!”
“像你这样慢,什么时候才能到达港湾啊?”
大轮船“呜呜”叫着,洋洋得意地向前驶去。它掀起的浪涛把小汽艇搞得颠来簸去。
不久,大轮船到了港湾口。因港湾水位浅,大轮船吃水深,不能进去,只得抛锚,要等到涨潮的时候才能进港。
这时候,小汽艇却从后面驶上来了。
小汽艇问大轮船:
“大哥哥,你怎么停下来了?为什么不进港啊?”
大轮船摇摇头,丧气地说:“这港湾水位浅,我进不去啊!只得等到涨潮时才能进港。”
小汽艇仍旧很有礼貌地说:
“我个子小,不怕水浅。我先进港了。再见吧!”
大轮船眼巴巴地看着小汽艇“突突突”地驶进港湾去了。想起刚才嘲笑小汽艇的话,它觉得很难为情。
一位老人牵着驴,看到路旁有块地长满了繁茂的`花草,就松开驴子的嚼头,灰驴一路飞跑朝嫩草地奔去。它在那儿打滚、蹭痒,欢蹦乱跳,边喊边吃,把草地弄得一踏糊涂,有些地方简直没剩下一根草。这时,敌人将至。
咱们快跑吧!老人急忙说。
为什么要跑呢?正在草地上打滚的驴子问道,敌人会给我架两副鞍子,让我驮两倍的货物吗?
不,这倒不会的。老人说完,拔腿便逃之夭夭了。
我归谁所有,对我不都一样吗?驴子自言自语说,你尽管逃跑好了,让我待在这里啃嫩草吧。反正对我来说,敌人和主人都是一个概念。
有一个姑娘,聪明又能干,大家称她巧姑娘。后来嫁到夫家,大家说这个人家好福气,取了个巧媳妇。
谁知道这个人家,婆婆竟有三个:一个婆婆,一个太婆婆,还有一个太太婆婆。
一个婆婆已难对付,何况有三个。
媳妇做的菜,婆婆嫌太淡,太婆婆嫌太咸,太太婆婆使白眼。
媳妇沏的茶,婆婆嫌太冷,太婆婆嫌太烫,太太婆婆不说话,直摇脑袋。
媳妇一空下来,婆婆叫她去绣花,太婆婆叫她去纺纱,太太婆婆叫她快去种瓜。不知听谁的好,急得团团转。
媳妇一天忙到晚,干得精疲力尽,没有听到一句好话。婆婆说她呆,太婆婆说她蠢,太太婆婆叹气说:“我家娶了个笨媳妇!”
巧姑娘竟变成笨媳妇,什么缘故?
——婆婆太多,媳妇难做。
“错了,这些不仅仅适合你们。”老人立即反驳说,“一切事业的创建都来之不易,而且不能一劳永逸。面色白皙的帕尔卡女神,她掌握着你我的生死命运。我们的生命都是短暂的,在我们当中很难说谁能最后一个享受天空的蔚蓝和灿烂的`阳光呢,谁能说自己的生命得到了充分的保证呢?我的子孙将会感谢我留给他们的这片绿荫,那么你们还是否禁止贤人为他人的幸福操劳呢?贤人为他人幸福操劳,今天我品赏到的果实就是前人所给我们留下的,而且明天可以继续享用,也许还不止一次地会在你们的墓前迎接黎明。”
老人的话得到了验证。三个青年中的一个要去美洲,他一出港口就淹死了;另一个为报效祖国、光宗耀祖,在战争中被夺去了生命;第三个青年则在给果树嫁接时,不慎从树上摔下来跌死了。
老人为三个青年暗自伤心落泪,并在他们的墓碑上刻下了上述的讲话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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