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嚣的城市中,不缺乏影人瞩目的人物。但是,不起眼的小人物也应该值得被我们所尊重。
他是一位老人,却不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反倒不计报酬义务为社区工作三十年。听起来这似乎不可思议,但他却做到了并且一做就不停。“我闲不住。”他总是这样说。
原来,他在1985年就退休了。当时,他的子女还在读研究生或是大学,他和老伴在家里坐不住,就当了一名社区的义工。开始的几年,他把孤寡老人聚集在一起,创办了一个老年社团。经常组织在社区里表演节目,举行象棋比赛,开展体育活动等。开始时,只有几个老人参加,现在,全社区的老人几乎都是老年社团的团员。他也就这样,在社区里出了名。
后来,参加的人越来越多,他便将社团分成了三大组:公益组,文体组和艺术组。他主管公益组的事。这几年来,他总是在社区里举行爱心募捐活动,义务调节,垃圾分类等。
曾有几次,他的儿女希望他能够真正意义上的“退休”。他却还是那句话:“我闲不住!”物业曾要给他高薪,他却拒绝了。他说:“我不缺钱,把给我的每个月的工资加到其他人的工资上吧。我不需要这笔钱,但是他们需要。”
他总是在周日带领公益组的成员在社区里或在大街上,义务帮助清洁工打扫街面卫生。
他在生命中的最后几天总是不停转悠,与熟人聊天。他在想什么呢,这么做值么?值。因为他脸上挂着笑。他离开了,但他的事业在继续。
“我闲不住。”他总是这么说。
让我敬佩的人有很多,比如辛苦的清洁工人、辛勤的老师和敬爱的爸爸等。但令我最敬佩的人是妈妈。
我的妈妈非常爱我,没事的时候就带我出去玩,把我视如珍宝,给我无微不至的关怀。
记得有一天下午,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就像有人故意往地上泼水。天空灰沉沉的,我的心也灰暗无比。因为我没有带伞,根本回不了家。
突然,我的妈妈骑着自行车来了,我眼前一亮,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样,飞快地跑到了妈妈的怀抱里。妈妈温文尔雅地对我说:”伞给你打着,妈妈没事。“说完就把伞递给了我。我打着伞,表面上平平静静,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看着妈妈,没想到妈妈的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而我的书包却没有湿。因为妈妈把我的书包放在她的衣服里面了,用她温暖的胸怀暖和着书包,自己却承受着风吹雨打而带来的痛苦。
回到家,妈妈已经完全成了个”落汤鸡“,而我身上却没有一丁点儿冷的感觉。可妈妈并没有去换衣服,而是在给我准备一些水果。看到这儿,我顿时热泪盈眶,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一种敬佩之情从我的心中油然而生。
妈妈,我爱您!
53人端坐在位子上等待上届学生口口相传的“老庄”来教第一堂生物课,虽过半年,我仍记忆犹新,于是我翻开泛黄的日记本,找寻着它,重新回忆一遍。
铃声响后不久,一位五十来岁的女教师大步跨进门,一个箭步跃上讲台,气定神闲,扫视全班:
“我是你们生物老师,可叫我庄老师。”
趁她自我介绍,我进一步打量她:细长的瓜子脸,略瘦;干净利落的着装,爽快。一头蓬发,自由,随性;目光幽默、风趣。
正打量着,庄老师开始了新课。
新课即花的结构,庄老师在讲台上用夸张的肢体动作诠释着,讲解着,而台下,同学们炸了锅。所以,我对庄老师的第一印象是:一口知识的深井,却不在乎人们能否从井中打上来甘甜的水。庄老师一直没有管理秩序,到后来不过轻描淡写地吐口一句:“别吵了”。于是,我坚定了看法。
秩序的混乱持续着,但是我却在短时间内改变了想法。
同学们似乎很排斥“花的构造”,尤其是玉米花的构造,更是理解的一塌糊涂。
庄老师指着黑板上的课件做了描述,问:“明白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没有只言片语。
庄老师轻叹一声,跃上讲台,将几撮额前垂着的蓬发甩到脑后,接着张开右手,放至头顶:“雄花生在顶上!”又将左手半张,挪到腰间:“雌花生在中间!”
望着庄老师疑似失传的“亢龙有悔”,同学们再也忍不住了,低头,弯腰,挤眉,弄眼,哄堂大笑。老庄接着大声问道:“明白了?”
“明白了!”这声响亮且整齐的合音几乎把屋顶掀翻。
“能及课上活跃,不失水准,包教包会者,老庄是也!”看完日记的最后一句话,我提笔添上四个字“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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