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吴峥昕,她是一个女孩。她的眼睛大大的,头发黑黑的。
有一次,我和她玩捉迷藏的游戏,我说规则是这样的:三局两胜,从一数到五十。比如我捉住你两次我就赢了。你捉住我两次你就赢了。用石头、剪子、布决定由谁先捉。我问她:“明白了吗?”她说:“明白了。”
第一局,我们一数到五十,她自以为聪明躲在我后面,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于是我发现地面上的影子,就一回头,她没来得及,我捉住了她。
她捉我的时候,我躲在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她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她说她认输,我出来了说:“我赢了!”
我的'好朋友就是这样遵守规则讲信用的人。
爷爷个子不高,很瘦,有点驼背。脑门上有几道深深的皱纹。爷爷的眼睛不大眼神很浑浊,几缕头发不均匀地分布在头上。
爷爷地性格特别古怪,有时象小孩似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也别想阻止他。这几天,奶奶病了住在医院,爸爸怕爷爷在家里寂寞,就把他接到了我们家。爷爷不爱在家待,刚进屋就嘀咕着:“我得回家看家啊!现在小偷多的很,这家里的东西可值钱着呢!”晚上,老爷子终于不说话了,我们终于可以清静清静了,可谁知道第二天刚亮他就打车回家了,等我六点起来上课的时候,爷爷已经到家了,气的我们哭笑不得。
不过,爷爷有时很“聪明”,当他听到别人说话难听的时候,可有一套好方法——装聋。我爸爸和爷爷聊天时,爸爸都用正常的语调和爷爷说话,爷爷听的一清二楚。可老叔批评爷爷的时候,爷爷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了。
这就是我的爷爷,有这孩子气的爷爷。
可她真那么好吗?听听!看看她到底有多“乖巧”。第二节课数学考试,原本闹哄哄的教室,立刻静悄悄的了。只听见“沙沙”的笔声。抬头一看,有人正满脸愁容的望着天花板发呆、有人正歪头思考、有人正四处张望、还有人下笔如有神。只见齐雪面如土色,坐立不安,左顾右盼、交头接耳。“老师,齐雪抄我的卷子!”“我没抄到”齐雪立即起身和同桌范明明理论。“抄别人卷子还有理了!”李老师闻声走到她们桌边,大发雷霆,这时齐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全班同学哄堂大笑,齐雪的脸又成了鸡尾酒的色。
这只是其一,齐雪还写得一手“好”字,那一次“小书法家”没她呢!看见杨老师气冲冲地来到齐雪身旁:“你的字怎么都在睡觉呢?”齐雪不好意思的地下了头,我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这时要是有个地缝该多好。
其实,齐雪的“优点”多极了!能写上八大页呢!
有一次,她梳了两个小辫,戴了个特别大的头花。不戴不要紧,一戴她马上成了梦寐以求的“笑星”。
但她也有很多“缺点”:她助人为乐,跳下桥为我捡跌落的伞。热爱种花,和老师刚讲的鲁迅爷爷相同。
那是一个中午,等车时我的伞不小心跌到了桥下,我心里惴惴不安。回家只好对妈妈撒了谎。齐雪知道后,下午放学时,齐雪与我一道来到桥边,看了看,她毫不犹豫地下河为我拾起了伞,我吓得不敢看,生怕她被水冲走,当她将伞递给我时,我太激动了,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每天的事就像电视剧,一集完了就不会再有。齐雪很快淡忘了此事。
她还爱哭呢,哭起来就如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哭完后眼睛红红的,可像小白兔了。
童年是一本相簿,记载着每一位你熟悉的人,她的神情都一清二楚。如果我老了,一定会写一本《我熟悉的一个人》这本书。
外婆,我想对您说,尽管我们不经常在一起,您也不是我的亲生外婆,但您对我,却比亲孙女还亲。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送我的书,我一直珍藏着,那淡淡的书香,我回味着。写完作业,我就会轻轻地翻开书,细细的咀嚼,慢慢的品味着这些文字。我遨游在书的海洋里,渐渐忘记了冰冷的习题,我沉醉在里面。我一页一页地翻过,我看到书薄了许多,我笑了。您知道吗,这个温馨的午后,这个带有一丝得意的微笑,是您赠送给我的。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还记得那一个夜晚吗?那晚,有一点冷,我跟您一起睡。您感受到了我冰冷的手脚,您试图给我多盖一点被子,可效果不大。于是,您把您的双腿分开,小心地把我的脚夹在您的双腿之间,又把我的手握住,让我暖和一点,您温柔地问我:“还冷吗?”我使劲地摇了摇头。“快睡觉吧!”“嗯!”我小声地应道。我渐渐入睡了。
外婆,我想对您说,您的歌声,我还记得。小时候,在街道上散步,您拉着我的小手,唱着:“小呀嘛小儿郎呀,背着个书包上学堂”,这时候,我总会“咯咯咯”地笑个不停。晚上,您哼着“摇啊摇,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的旋律让我进入甜甜的梦乡。下雨了,您把我抱到您腿上,拍着手唱着“落雨喽,打烊喽,小不拉子开会喽”,还有好多歌,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对于我来说,您就像一个童谣篓子,有唱不完的好听的童谣。
外婆,我想对您说的太多,但我只是想告诉您,我真得很爱您!就让我的话语化成风,飘入您的心,您一定会懂。伴着您带给我的书香,听着您唱给我的童谣,感觉着您温暖的爱,让我牵起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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