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暑假我读了《爷爷的马拉松》这本书。
这本书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从前有一个小男孩叫张驰乐,他有一个宝藏爷爷叫张大友,12岁时候给妈妈带到了日本矿场,成为了一名矿工。有一年日本人要办马拉松,张大友想要参加,可是日本人嘲笑他是东亚病夫。张大友想这些侵略者占领了中国的土地,征用中国人做苦工,吃着中国人种出的粮食,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却把最差的食物留给中国人,这简直没有天理!于是张大勇便努力练习跑步。工地上没有跑道,还得三班倒,为了跑步他把上班时间都调到了晚上,每天早晨跑步,晚上摸黑跑。最后张大友成为了中国马拉松祖鼻,赢了很多金牌!成为了了不起的人物。
在《爷爷的马拉松》这本书中,其实爷爷很多次都想要放弃,可是他最后坚持了下来。他第1次参加马拉松的时候,在他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心里想起了12岁那年日本人举办的那场运动会,他想和日本人比试,可是日本人并没有让他参加。如今自己在代表中国人的赛场上,他没有理由不把这场赛比完,之后他便咬紧牙关冲向了终点。虽然他得了倒数第1名,可是他并没有气馁。而是更加努力地去锻炼自己,他也挺开心的,因为他坚持跑完了1万米。
想想我自己,遇到一点挫折就要放弃。遇到一点困难就不想去做了。我要向《爷爷马拉松》中的爷爷学习,做什么事情都要坚持到底,不要放弃。在失败中吸取错误,更加努力的锻炼。
生命不息,跑步不止,我会一直跑到心脏停跳的那一刻为止。孩子们,凡是你们认准的事,就一定要坚持下去。希望你们和我一样,在运动中获得快乐和健康,变得越来越强壮,守护咱们的祖国。这一句话是中国马拉松第1人,张友亮说的。学习也像跑步一样,只有坚持下去才有收获。我想坚持就是马拉松的精神吧!
菜地是属于母亲的。她说菜地最辛苦,一年四季都不得闲着。如果种粮种菜是母亲导演的电影,那么,责任田便是名角,不必导演花过多的心思指导,只需播下种子,然后静待收获。菜地是新手,需要母亲耐心地调教。
前些年,母亲身体好,一天能往菜地跑两三趟,摘菜,种菜,哪怕没事了,也要去踅上一圈。事关家庭的菜篮子,它牵着母亲的魂呢。
一跌进正月,被霜雪枯了一冬的大豆、大蒜醒了,被春风春雨滋润,都挺起了头。年里撒下的一片碾盘大的菠菜,已长出了猫耳朵大小的嫩叶。西南角是几畦韭菜,边上是几沟葱。富人吃腻了用来爽口的空心菜、油麦,也种上几丛。
种土豆是正月里的大事,必是雨后放晴的春日,阳光暖暖的,空气里满是麦苗的清香。母亲一个人,扛了工具,挎了土豆种,走向菜地。到了地里,她却并不急于翻地播种,而是先热身。沿畦陇锄草,拿小铁铲蜻蜓点水般在菠菜丛中剔大一点的'菜。然后,便是翻那一大片白地了。母亲不慌不忙,从容优雅,翻开地用耙子趟平,打成沟,再把表面整得细若平沙。这个时候,往往是正午了,有丝缕的饭香飘过来,母亲并不急于回家,她知道,菜地正敞了胸膛在热切地期盼着呢,只有下了种,地才有了希望,有了灵魂,才会安心。点水,摁下土豆种子,她的指尖感受到了黑土的欢悦,她听到了土豆种在笑。直到种完,她才会直起身,捶捶酸困的腰,从脚下望出去,黑红的是土,远处青绿的是麦苗,麦田的尽头是青黑的万安山,山头挂着几朵白云。
中原的春天短,还没有感受百花的烂漫,悄然间已是春意阑珊。菜地里更是繁忙起来。一些老去的菜被拨去,种上豆角、黄瓜、西红柿、辣椒。
等田里的麦子抽齐了穗,大豆已有半人高了。周末回家,便有香嫩的大豆在桌上,院子角落里会有一捆母亲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做豆角架的树枝。有一天,母亲说:“土豆出了,今年的土豆很好,出了两编织袋。”我说:“真是不少,今年的土豆可贵了,两元钱一斤呢。”母亲便有些得意,我们也怂恿了母亲的得意,母亲去菜地更勤了。
夏天的菜地最是繁华,它强壮了,由平面的图画变得立体。北头是一片没了大腿的黄豆,中间一段是腰间挂了穗的早玉米,南端是稠密的豆角架,还有红红绿绿的黄瓜,辣椒。穿过铺地的黄豆丛,掰几穗玉米,在藤蔓缠绕的豆角架下盘桓,手起手落,俯仰间,已是大把温润如玉的豆角在手。架上的豆角还四处悬挂,就又有一层紫花散落绿叶间。那豆角仿佛有着不竭的生命力呢。空着篮子进地,出来时,已是沉实的一筐子菜疏了。
有时候,母亲会让父亲去割肉,她则去菜地铲韭菜。她说久了孙子会嘴馋,她得给孙子包饺子。
夏日的奢华在一点点褪去,秋天在一天天逼近。割了黄豆,收了玉米,拨了豆角,立秋过后,菜地就只能种萝卜白菜和为来年准备的大豆和大蒜了。菜地和大地一起开阔起来,寂寞起来。母亲也闲了,闲得无所适从,于是,只有无奈地等待,等待窖了经霜的白菜萝卜。
冬天终于来了,母亲很落寞,早晨也不很早就起来了,去菜地也不勤了。下午也要睡上一会。她说:“不去菜地,真的没事干了。”我让她去玩牌,她说玩牌伤身体。那一刻,母亲显得苍老。我心里忽然会有些许的苍凉,母亲导演的电影谢幕了,谢幕于萧条之中。
不过,明年的春天,母亲还是会导演繁华的,虽然是不变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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