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数相等,结构形式相同或基本相同,意义对称的一对短语或句子,表达两个相对或相近的意思。
作用:整齐匀称,节奏感强,高度概括,易于记忆,有音乐美感。
主要方式:
1、正对。上下句意思上相似、相近、相补、相衬的对偶形式。
例如: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2、反对。上下句意思上相反或相对的对偶形式。
例如: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3、串对(流水对)。上下句意思上具有承接、递进、因果、假设、条件等关系的对偶形。
例句: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
举例:
地大物博感恩戴德山穷水尽谦受益,满招损家喻户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披星戴月口诛笔伐口蜜腹剑山珍海味山重水复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是著名诗人白居易写的,是为了赞美小草,那小草到底有什么特点呢?白居易为什么要赞美小草呢?让我们来了解一下小草吧!
小草的生命力是世上最顽强的!无论在天涯、石缝等格证难以生长的地方,小草差不多都生长在这些地方。瞧!小草的生命力多顽强!多想那生活中大写坚持不懈的人啊!就像运动员一样,坚持不懈地练习,最后取得成功。
小草生命力顽强,差不多哪里都有长,似乎已经成为了最不起眼的植物了!但是小草的品质是多么值得我们学习啊!就像诗人白居易写的一样,它虽然被熊熊大火烧得一干二净,可那微微的春风吹过,小草又长了出来。
这可真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啊!
陈望道的符号学思考大多集中于第二篇,他认为“语言文字的声音、形体、意义,都有固有和临时两种因素”,储存在大脑中的声音、形体与意义都是抽象的,只有固有因素,在实践与运用中才被赋予临时因素,被赋予具体的用法。这里是说,经验世界被范畴化后储存于大脑,此外能指与所指的联系同时具有理据性与任意性,就这两点而言与索绪尔几乎是一致的`。
但同时他更加强调了社会因素的作用,语言活动中必须有情境与题旨的参与,这一点其实在全书中是一以贯之的,在《发凡》全书中,其实是有能指与所指稳定结合的锚点的,如陈望道认为消极修辞的记述表达法式是“概念的、抽象的、理知的”,而积极修辞的表现表达法式则反之,而即使是表现境界中也可以使用消极修辞,《发凡》认为表现法式受社会意识影响最深,其实就是说记述法式更接近“固定因素”,是更接近事物概念本身的。我们在接受消极修辞的语言的时候,实际上是在就语词本身进行概念与逻辑的推算,而积极修辞则是通过社会经验进行联想,但同时陈望道也指出,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并不是截然分明的,二者常常缠夹不清,一句生动的言语中自然也包含有记述的成分,所以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两种思维方式应该是常常同步发生的,只是我们对二者运用的强度有些许差异。这种观念并不是模糊积极修辞与消极修辞的界限,让原本清晰的分类重归混沌,实际上在研究中还是可以明确区分二者,可以看到这里已经使得修辞超越了能指与所指一一对应组成的组块各自孤立的排列组合游戏本身,而进入了更深层的语义学层面,给了语义分析一定的启发,也是陈望道不片面追求便捷而削足适履的科学精神的体现。
小草,别看它小,但是它身上有一股顽强的生命力,不管风吹雨打它都不会屈服。
记得去年夏天,我在一个亲戚家住。突然,有一天下起了暴雨,我站在窗台边看着外面的景色,我一低头看见院里那几颗绿茵茵的小草,它们挺起胸好像在说:不管你下多大,我也不怕。顿时雨又下大了,那几颗小草还在那里,没有向它低头,小草在雨中是那么的顽强,不管有多大的风、雨,它都不会屈服。时间不长,雨停了,我见院中那几颗小草长得还是那样旺盛,看不出一点坏的地方,让人见到还以为是刚长出来的呢,雨后微风吹着小草,在院中摇来摇去,像几个在跳舞的小女孩,又可爱,又有活力。
从此以后,我不觉的小草很软弱,每个人要像小草一样,不管遇到多大困难,有了多大的挫折,都要像小草一样坚强。它虽然没有鲜花漂亮,没有树高,但是它很顽强,遇到什么事也不会低头,而是勇敢的去面对风吹雨打。
呼呼呼,呼呼呼。春风姑娘在空中轻声呼唤着沉睡的小草:小草快醒醒啊,春天到了。
小草被叫醒了。它在土里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听到了春风姑娘的呼唤声,小草扭动身子,一个劲地向上钻。小草终于钻出了地面,它睁开眼睛一看!多么美丽的世界呀!
春天,小草嫩绿嫩绿的像一条条绿色的丝带,给大地增加了许多生机。
夏天,一棵棵小草长得绿油油的',十分茂盛。远远望去,就像给大地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地毯。秋天,小草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新衣服。在秋风中慢慢干枯。
冬天到了,小草变得枯黄枯黄。有时候,小草被人们烧掉了。但是,它的根牢牢地抓住土壤,盼望着春天的再次到来。
做一朵昙花,只有香如故。
初见昙花开放的刹那,皎洁如玉的月光下,它轻盈地展开自己的双臂,拥抱美好的世界,如同超脱凡世的精灵,不含一丝一毫的杂念,但却又如此短暂。但它没有眼泪,没有悲伤,没有犹豫,有的只是忠实于自己的倔强。悄悄地绽放又凋谢,留给人无限的感慨。
昙花的美,在于它所展现的生命的极致。让人惊心动魄、为之倾倒。大千世界,真正能打动人心的美,莫过于昙花一现的瞬间。短暂却又可以在心永驻。像是独上高楼的一次超脱,绝境中的一次安慰,世俗中的.一泪感动。
昙花的短暂,在最适当的时候,从内心一迸而发,展现给世间一抹惊艳,一点孤傲,一些洒脱。让最美的记忆活在人们心里,经历千百年,依旧美丽。
不要再流连于世俗的花园,因为没有不败的花;不要再空虚地过着生活,因为那只是行尸走肉。
做一朵昙花吧,留下永存于心灵的一抹孤傲美丽。那才是极致。
科学的分类体系是陈望道在《发凡》中多次强调的其创新之一。陈望道的分类体系,科学之处一是如他在文中所说,可以将几乎所有修辞现象都包纳在内而不受时间地点限制,不管是积极修辞还是消极修辞,具体到《发凡》的重点即积极修辞中的“辞格”部分,即使新出现的新的修辞手法,也能很快在陈望道的分类体系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因为文辞语言不外乎材料、意境、词语与章句,所以他的分类方法包孕能力很强。
还有一个科学之处就是辞趣的提出,陈望道首先提出了“辞趣”的概念,辞趣指的是语言文字本身情趣的运用,大体可以分为三个方面:辞的意味,辞的音调和辞的形貌,辞趣的提出在某种意义上模糊了辞格运用与否的界限,即存在一些不那么完善的.“辞格”,这种辞趣来源于人对表现力的追求,并不一定要使用界限分明的辞格才能让语言较强的表达能力,于是辞格运用与否之间,表达与记述两种法式之间呈现了一种顺滑而自然的连接,这对一门严格限定范围的学科来说是有积极意义的,很明显陈望道是直接从经验材料入手对修辞活动进行研究,《发凡》受其时尚未建立为体系的传统修辞学框架影响较少,而又掌握材料较多,故而不是粗暴地根据构想出来的框架限定学科范围,他对修辞活动的产生机制了解较为深刻,才能在经验材料上直接进行较为全面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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