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我们年轻,什么新鲜的事情都想去尝试尝试,什么困难都想去挑战挑战。所以这个活动出来后,自己心里动摇了,然后和一群好友报名参加了此次活动。
此次活动人员达至500人,从晚上8点半开始走,全程47公里,最后我们是第二天早晨7点半到的终点。
从集合到最后,基本上我们是被队化的管理,排成两列,按要求行走。助教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们要严格按两列排行前进!”。那时候我觉得我们处处受限制了,这是要干嘛,我们不就是要走个路,为什么要这么麻烦,这么强调纪律。我们自己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就怎么走不可以吗?但是转念一想,这么多人参加的活动,他们作为组织者必须要保证参加者的安全,所以才那么强调纪律有序前进,防止意外事故发生吧。但是我又在反思,如果我是一个新生,或许我不会排斥他们这种管理方式,因为我们刚刚经历了军训,因为我们心底里已经适应了这种机制。但是两三年之后,我们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听话了,变得知道自己追求什么了,知道什么是自由了,所以我们心底有抵抗。也许这就是大学给我们带来的改变,挺好的,有自己的思想挺好的。
今天下午,我和妈妈骑车绕了西湖一圈。
正值黄昏,一轮红日倒映在西湖上,微风拂过,湖面泛起涟漪,光线时不时地反射到我的眼睛。我们骑在南山路上,准备绕苏堤回到北山路。苏堤上游人如织,我们骑车在人群中穿来穿去,骑过一座又一座的小桥。今天西湖里的手摇船颇多,小桥附近的水面上,排着一艘艘的船,等着穿过狭窄的桥洞……
苏堤的桥都很陡,我们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于是商量着在一个树荫底下坐下来休息会儿。我们悠闲地坐在石头上,看着周围的美景。湖边上有棵歪斜的.老树,树的身体紧贴着水面,仿佛都要躺倒睡觉了。它的树干扭曲,树皮斑驳,但神奇的是,它的枝叶繁茂,生机勃勃,真像一个悠闲自在的老神仙。
忽然,水面上一个小身影勾住了我的视线。我好奇地站起身来看,原来是一只小野鸭,它在水面上四处张望,小尾巴扭来扭去,似乎在寻找什么。突然它一个猛子扎进水中,不见了。我正奇怪这小家伙去哪里了,它却在不远处的水面露出头来,嘴巴似乎叼着什么东西。我观察了很久,它似乎很喜欢扎猛子,一个连着一个,怎么都看不厌……
天渐渐的暗下来,我们该回家了,我朝小鸭子和那颗老树神仙摆摆手。再见,小鸭子!再见,老树神仙!
秋夜。冷风中的枫叶和芦花在空中凄厉地飞舞、盘旋。
被贬到江州任司马的白居易,此时怀着几分无奈与凄楚,恋恋不舍地与路经此地探望他的好友江萧竹骑马来到浔阳渡口,依依作别。
轻挥的手停在风中,依稀可见眼眶中的泪水。千言万语终难诉尽心中忧国忧民之志。江萧竹望着朋友憔悴的身影,抑制不住心中难奈的情怀又邀白居易到船上再喝饯行酒。盛情之下,白居易跃下马来,向渡口指道:“我白某今生能结识你这么一位豪杰,即使被贬又待如何!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船内,二人举杯欲饮,却有万千话语噎在喉头。相对无言,杯中美酒化作了斩不断的离愁别绪……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白居易正欲引骑上马,忽闻一阵如泣如诉、似丝似竹的弦声滑过江面,划破长空穿入耳鼓。顿时,他所有的情愫似乎凝固了。江萧竹也被乐声吸引。他见白兄凝思沉默欲行又止,忍不住再次相邀:“这么美好的丝竹之声,何不共赏再别!”
白居易再次登舟。两人向音乐飘来的地方轻声呼唤:“请问弹琴高人,可否来船上一叙?”未见回音,丝竹声却戛然而止。这时,两船已悄然靠近。江白二人斟酒,拨亮油灯,重新摆开宴席,准备邀弹者一叙。
江萧竹站在船头,由衷地赞美道:“方才一曲,犹如高山流水,高人不知能否赐见?”片刻的宁静后却传来一女子如云间莺语、似春燕呢喃的低语:“贱妾深居简出,深夜孤舟,不便相见,望官人见谅。”二人听后,一时语塞。白居易执着地向前挪了挪脚步,恳切相邀:“适才听夫人弹奏琵琶,技艺娴熟已臻化境,曲中的.忧闷愁苦仿佛是在下的生活写照。如果没有猜错,夫人与我同病相怜,何不过来一叙!”
稍顷。一位中年妇女从船篷下轻移莲步盈盈走出。她双手抱着琵琶,遮住了半个脸。侧影中见其鬓若浮云,秀眉微蹙,目光含羞。虽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似曾绝艳的容颜下隐隐约约写满了惆怅与无奈。
妇人坐定后,纤纤素手怀抱琵琶,玉指轻拂,转动旋轴。轻轻地试弹了三两声便有如云若泉的无限深情弥漫开来。白居易与江萧竹对视凝望,不禁同时道出:“未成曲调先有情啊。”渐渐地,妇人完全沉浸在了乐曲声中。她一会儿掩首扫弦,一会儿又揉滚轮指。声声哀怨幽思,仿佛诉说着自己一生的不幸。叩弦、操弦、挑弦,她将名曲《霓裳》《六幺》的意境弹奏得酣畅淋漓。大弦嘈嘈,声音沉重舒长如阵阵急雨;小弦切切,声音急促细碎如窃窃私语,嘈嘈切切,仿佛滚圆的小珠子落入玉盘,发出悠扬悦耳的清脆响声。瞬息,音乐变得沉痛悲抑,像冰下滞涩不畅的泉水。渐渐地,音乐越来越低沉,丝弦仿佛要凝绝。
四周冷冷清清,万籁俱寂。一切声音都暂时停歇了。琵琶女微颦双眉、轻声长叹,终于把隐藏内心的怨恨幽情融进乐曲声中一泻而出……
忽然,繁弦急奏,发出清越雄壮的声响。就像银瓶爆裂水浆飞迸,又似铁骑***出刀枪齐鸣。此时,琵琶女用拨子在琵琶槽心猛然一划,四弦齐响,犹若撕裂绸缎般发出了尖锐的余音……
过了好一阵子,白居易和江萧竹才从音乐的情思中回到现实。未等二人说话,满腹心思的琵琶女已将拨子插在弦中。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刚才激情摇荡的神态转而化作了凄楚、幽怨。她娓娓絮絮地道出了自己凄惨的身世。
我本是京城里的一位歌女,家住长安曲江附近的虾蟆陵下。我自幼聪明好学,十三岁学会弹琵琶,名列教坊第一名。
妇人眼神迷离,沉吟片刻后接着说:
那时候,我美艳绝伦。一经梳妆打扮,其他姐妹们也免不了嫉妒。王孙公子们争先恐后送我财物。常常是一曲歌罢,所得红绡已不计其数。他们陶醉在我演奏的琵琶曲中如痴如狂。有的把身上佩带的名贵饰物取下来击打拍子直到敲碎;有的在狂欢中宴饮调笑,失态到酒洒满身,玷污了罗裙……
稍顿,妇人幽怨的语调里充满了惋惜:
时光流逝,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把青春年华很快消磨殆尽。我年老色衰,门庭也渐渐冷落。后来,我嫁给了一个商人,过着非常富裕的生活。他上个月贩茶去了浮梁,至今沓无音讯。我孤零零地守着空船甚是凄惨。昨夜梦中重返少年时光,饮江呓语,泪横脂粉。弹奏琵琶只为排谴心中愁苦郁闷,未曾想惊扰了两位……
江萧竹听罢忙起身拱手相告:“深夜寒水浸月,丝竹排空,我二人有幸欣赏到如此意境,实乃缘分。”说完左右环顾却不见白兄的回应。回头看时,却见白居易愣愣地坐在一隅出神。顷刻,泪水便嘀嘀嗒嗒滚落下来。也许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翻江倒海,忽见他起身走到船头仰头长啸:“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完回身对着妇人一揖到地:“我从去年离京被贬到浔阳,一直深居简出。在这个偏僻潮湿的地方,整日只有杜鹃的悲啼和猿猴的哀鸣。我已有一年没有听到丝竹管弦之声。偶有山歌牧笛但呕哑啁哳不堪入耳。今夜听到你弹奏的琵琶乐曲,仿佛仙乐入耳,刹时茅塞顿开。请你不要推辞,坐下再弹一曲。我要依曲为你写首名曰‘琵琶行’的歌词。”妇人听罢感激涕零,竟站立良久不能言语。
满腹的感激和巧遇知音的喜悦让她心潮澎湃,思如泉涌。
坐回原处,上紧丝弦,旋律响起。然而曲调繁急,情感凄凉,满含悲切,似与刚才奏过的曲子迥然不同。满船听者无不俯首掩泣。
这时,白居易已完全沉浸在乐曲声中,胸前的衣襟早被扑籁而下的泪水浸湿一片……
唐宪宗元和十年,我被贬为九江郡司马。
第二年秋季的一天,送客到湓浦口,夜里听到船上有人弹琵琶。听那声音,铮铮铿铿有京都流行的声韵。探问这个人,原来是长安的歌女,曾经向穆、曹两位琵琶大师学艺。后来年纪大了,红颜退尽,嫁给商人为妻。于是命人摆酒叫她畅快地弹几曲。她弹完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说起了少年时欢乐之事,而今漂泊沉沦,形容憔悴,在江湖之间辗转流浪。我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来,随遇而安,自得其乐,而今被这个人的话所感触,这天夜里才有被降职的感觉。于是撰写一首长诗赠送给她,共六百一十六字,题为《琵琶行》。
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归客,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我下马和客人在船上饯别设宴,举起酒杯要饮却无助兴的管弦。酒喝得不痛快更伤心将要分别,临别时夜茫茫江水倒映着明月。忽听得江面上传来琵琶清脆声;我忘却了回归,客人也不想动身。寻声轻轻探问弹琵琶的是何人?琵琶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我们移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
千呼万唤她才不情愿地走出来,还怀抱琵琶半遮着脸面。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轻轻抚拢慢慢捻滑抹了又加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幺》。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刀枪齐鸣。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东船西舫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只见江心之中映着白白秋月影。
她沉吟着收起拨片插在琴弦中;整顿衣裳依然显出庄重的颜容。她说我原是京城负有盛名的歌女;老家住在长安城东南的虾蟆陵。弹奏琵琶技艺十三岁就已学成;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京都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弹完一曲收来的红绡不知其数。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年复一年都在欢笑打闹中度过;秋去春来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
门前车马减少光顾者落落稀稀;青春已逝我只得嫁给商人为妻。商人重利不重情常常轻易别离;上个月他去浮梁做茶叶的生意。他去了留下我在江口孤守空船;秋月与我作伴绕舱的秋水凄寒。更深夜阑常梦少年时作乐狂欢;梦中哭醒涕泪纵横污损了粉颜。我听琵琶的悲泣早已摇头叹息;又听到她这番诉说更叫我悲凄。我们俩同是天涯沦落的可悲人;今日相逢何必问是否曾经相识!
自从去年我离开繁华长安京城;被贬居住在浔阳江畔常常卧病。浔阳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音乐;一年到头听不到管弦的乐器声。住在湓江这个低洼潮湿的地方;第宅周围黄芦和苦竹缭绕丛生。在这里早晚能听到的是什么呢?尽是杜鹃猿猴那些悲凄的哀鸣。春江花朝秋江月夜那样好光景;也无可奈何常常取酒独酌独饮。难道这里就没有山歌和村笛吗?只是那音调嘶哑粗涩实在难听。今晚我听你弹奏琵琶诉说衷情,就像听到仙乐眼也亮来耳也明。请你不要推辞坐下来再弹一曲;我要为你创作一首新诗《琵琶行》。
被我的话所感动她站立了好久;回身坐下再转紧琴弦拨出急声。凄凄切切不再像刚才那种声音;在座的人重听都掩面哭泣不停。要问在座之中谁流的眼泪最多?我江州司马泪水湿透青衫衣襟!
近期,我刚学会骑自行车,这可是两轮自行车哦!技术含量还是挺高的,为了我的骑行技术能够更加高超,一到周末,爸爸妈妈就带我到幸福湖环湖骑行。
进入幸福湖景区,有专门的骑行车道,它是用柏油铺成的,较宽的部分保留了柏油原色——黑色,中间用红黄蓝三条线均匀隔开,右边大约一米宽铺成了红色。这里不仅有骑自行车和跑步的,还有三三两两的游客,为了我这个新手和他人的安全,爸爸建议我在红色区域骑行。
在冬日的阳光下,我、爸爸、妈妈,一人一辆单人车,开始了我们的骑行。骑行过程中,遇到不同的地形,爸爸就有针对性的教我不同的骑行方法:在平地,人要坐正,眼睛尽量看向前方,当然,这时也是我们欣赏路边风景的最好时刻,五颜六色的花;绿茵茵的草地;清澈的湖水;还有一片一片五彩斑斓的彩林。在下坡,要骑慢一点,把控好方向,两只手同时带点刹车,脚就不需要再蹬踏板了,让自行车自行往下滑去。到了上坡,要提前进行冲刺,人往前倾,脚蹬踏板的速度不仅要快,而且还要有力。
就这样,我们环湖骑行了两个多小时,虽然有点累,但在爸爸妈妈的悉心教导下,我的骑车技术越来越好了。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天空中自由翱翔地小鸟,欢快无比!同时,我也明白了:我们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害怕困难,坚持就是胜利!
周五下午,我和妈妈以及表妹一家一起来到了风景胜地——阿坝藏羌自治州。又经过了2时的\'“漫漫长征”,终于到了目的地——毕棚沟。我们找了个藏家酒店,便住下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们开始征服毕棚沟。我们买了一些装备,吃了个午饭,便买票进入。坐了半时的大巴,途步上山。一路上,雪纷纷扬扬地下着,积雪十分厚,压在树枝上,发出轻轻的吱吱声,真仿佛进了仙境。
找到了一个最佳“战场”后,我们拿起工具,制作雪球,建造营地,热火朝天地干着。一个超大雪球向我飞来,我猝不应防,四脚朝天。我气急败坏,准备去取铲子,开始“复仇”大计。
正当我跑到一半时,地上的冰“哧溜”一声,把我滑倒了。我顿时一愣,就洒“金豆子”了。这时当地经过的一个藏族婆婆看到了我,连忙跑过来,双手把我扶了起来,拉到子上坐下。
“小朋友,还疼吗?别哭,别哭,快,揉一揉。”说完,婆婆对着我那摔到的手轻轻地揉了起来,没几下子,就好了。“谢谢您,我不疼了。”我望了望婆婆布满纹路的脸,心中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我站起来,握了握婆婆的手。“没事,孩子,注意点儿,这水多,别滑着!”婆婆向我露出一个善良的微笑,挥了挥手,朝着小路尽头一步一步地走去了。我觉得,他们每天走过那冰冰的小路,岂不是更滑!他们却那么慈祥,那么善良,真是太伟大了!
这淳朴的味道,真是藏民的本色!难忘的阿坝,难忘的毕棚沟,以及那些可爱的人们,我终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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