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铅色的天空,仿佛时刻压在我的头顶,每当这时,那件事都会用上我的心头。那时我还在小学,班里新转来一个同学,他刚来的时候,个子很矮,穿着一身绿色的校服,袖子上还有油渍,袖子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应为他学习不好,又不写作业,就被安排在班级的角落里。从此就成为我们欺负的对象。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走在走廊里就听到一阵喧闹,来到班里,看见一大堆人,我很好奇,也混进人群中,看见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压在新同学的身上,他憋红了脸,艰难的喘着气。四肢不断的挣扎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我见他们玩得开心,也跟着他们压在了他的身上。此时,他怎么挣扎也没用了。
就这样,一直到老师来,我们才慌忙的跑回座位,老师叹了口气,把我们叫进了办公室,告诉了我们他的身世。原来,他的父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改了嫁,一支由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老师又说:“你们从小就有老师的关爱,爷爷奶奶的疼爱,父母的关心,但你们想过她吗?他得到的爱是不完整的。我仿佛挨了一记耳光,想起我刚才所做的我不禁深深的自责,眼泪刹拿间流了出来。
这件事虽然已过去很久,但每当我看到这铅色的天空,我好像有置身在那时,深深的自责。现在,我的同学中还有弱小的,每当他们受委屈,伤害,我都会尽力去安慰帮助他们,因为我知道,他们想得到的爱,需要我们去给予。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泪水是情感的结晶,是失败的苦涩,亦是成功的`甘甜。
——题记
站在颁奖台上,周围的欢呼恍若隔世,目光透过泪眼飘向曾经那个在泳池中拼搏的少年……
三岁时,我第一次来到游泳馆。望向那深不可测的泳池,我吓得连连后退,用求助的目光凝视着母亲。然而母亲那冷漠的目光更使我惊慌,忙转过头去,四处寻找母亲面孔中消失的慈祥。直到最后被迫听从教练的教导,绝望地跃入水中……
六岁时,通过我三年不懈的努力,终于考取了深水合格证。严肃的教练终于绽开了笑容。母亲目光中终于为慈爱留了些位置。然而一次小小的成功并不算什么。教练说三年后的那次比赛才是真正有意义的。
九岁时,为了将要到来的比赛,我已经参加了整整半年的集训。教练变得有些不近人情的严厉。休息变少了,训练的强度在不断增加。每次结束训练我都疲倦地一头栽进更衣室,连打开柜门的力气都没有了。六个月的训练终于熬过去了,比赛也接踵而至了。
“预备,跳!”裁判的喊声未落,“扑通,哗哗”的跳水,划水声便将游泳馆的寂静打破,我也不顾一切地冲入水中,拼尽全力向前冲刺。心中的杂念忽的消失了,只有一个词在指挥我,发掘我的潜力,那就是“前进”!
比赛结果出来了——我拿下了亚军,虽然仍有一丝小小的失落,但在讲台上我扫过观众,猛然间遇上了母亲的目光,是那样骄傲,慈祥。
那一刻,泪水咸咸的,甜甜的,挂在我的眼角。这泪水饱含了成功的甘甜。
妈妈像我的一把伞,无声无息地为我遮风挡雨,在我真正意识到妈妈有多么疼爱我的那一刻,我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手指弄出了血,妈妈看了,急得手心出了汗,东问问西问问,到处打听有没有人有创可贴?在没有人带的情况下,就手忙脚乱地给爸爸打电话。谁知,爸爸一听,便急得从床上跳了起来,把医务箱里的东西翻了一地,抓起创可贴就赶来,等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时,血已经止住了。可妈妈还是睁大眼睛,双手拿创可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小心翼翼地把创可贴给我贴上。那时,我只管把手伸出让爸爸妈妈帮我包扎伤口,从不知道爸爸妈妈的眼睛花了,腰酸了。当妈妈给我包扎好的时候,我还自以为然地认为爸爸妈妈应当为我而劳累。
或许慢慢长大后,才明了父母亲的爱是如此无私和贴心!
又有一次,我在上楼梯时一不小心踩空了,摔了个嘴啃泥,妈妈愣了一下,便把我抱了起来,一路上还不停地问我哪里疼,疼得厉不厉害。上楼了,妈妈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拿出药水,一丁点、一丁点地给我涂上,还时不时吹几下。我忽然觉得有些刺痛,想哭,忍住!但看到妈妈那心痛我的样子,在那一刻,我的泪水热乎乎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知道那是幸福的眼泪。
这幸福的眼泪,在那一刻,留下一瓣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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