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妈妈那辛苦的样子,又无微不至的关心我们,一日三餐准时到。看到妈妈那忙碌的身影,我下定时间,为妈妈做家务。
机会终于有了,今天是星期天,妈妈比以前晚起半个小时。我悄悄的跑到厨房,心想做什么呢?想啊想,终于有了,做妈妈最爱吃的汤粉。我从冰箱里拿出肉末和鸡蛋、青菜……
我先煎好鸡蛋,我拍吧鸡蛋煎焦,赶快翻身,鸡蛋露出笑容像一个个小太阳。我接着洗青菜,洗完之后,煎水,等3分钟,打开一看,糟了/没水了。我又放些水进去,等了3分钟,然后帮青菜放下去,他们好象在一家人团聚,钻者窝里游涞游去真开心。
再等3分钟,水沸腾了,我放点盐,尝一尝,哇…好咸啊怎么办呢?对了,加点开水,尝一尝!味道刚刚好!
正在这时妈妈起床了,妈妈又惊有喜的叫,煮什么这么香啊!是你最爱吃的汤粉,妈妈感觉在做梦,赶紧拿出碗来尝一尝。说!真是你做的吗?琪欣,这时妈妈的脸露出的笑容,眼睛笑得像一条线。摸摸我的脑袋,我的女儿懂事了。
我好像吃了密糖一样甜,第一次做家务才是我人生中学到的快乐,才能让我的快乐进行发展第一次做家务的感觉真幸福!快乐!
星期六,我们一家人准备进行一次大扫除。
我兴致勃勃地拿起扫帚和簸箕扫起地来。我看见哪里脏就扫哪里,当我扫到厨房时,发现地上到处是尘土,垃圾筒旁边有一堆废纸,还有一个空奶瓶……我拿起扫帚把这些垃圾聚在一起,一点儿一点儿的扫进簸箕里,慢慢地倒进了垃圾筒里。我怕地面有尘土,我跑到卫生间拿起洗干净的墩布迅速跑到了厨房,我拿着墩布一遍又一遍墩起地来。累得我满头大汗,生怕有一点灰尘从我眼前溜走了。妈妈看我累得大汗淋漓说:“刘逍昀,你看你累得小脸通红的,快过来休息一下吧。”我说:“不用,我不累。”我又低头墩起地来。
当我做完家务,汗水顺着脸流下来,我顺手摸了一下脸,要把脸上的汗水擦干。爸爸扫完地抬头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弄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爸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他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女儿,你看你的脸都成小花猫了。”我一照镜子,果然镜子中有一只小花猫,只见脸上泥条横一道竖一道的,并且和着我的汗水在向下流着。
等我洗完脸,爸爸笑着说:“你就是咱们家那只勤劳的小蜜蜂,但是是一只脏的小蜜蜂。”听爸爸这么一说,我和妈妈都笑了起来。
熊老师先跟我们讲好游戏规则:三个人分为一组,其中两个人当救护员,一个人当伤员,两根长棍子绑在一起做担架,大门口做医院,看哪两个救护员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伤员抬到对面的医院,哪一组就算赢了。
游戏开始了,一组,二组,三组都表演得非常好。轮到我们组了,我们两个救护员迅速地跑到伤员跟前,抬起担架就快步向前走。刚走了几步路,只听见"啪嗒"一声,伤员摔了个大马趴。后面两个男同学马上拿着两根长棒子跑过来,让伤员把手和脚搭在上面,立刻抬起就走。突然,一个同学一个趔趄,摔倒了。弄得我们全都前俯后仰的\',这时侯哪还顾得上伤员,随手把棒子一松,这下好了,伤员摔了个四脚朝天。熊老师连忙搬来一张凳子,让伤员坐在上面。然后,抬的抬凳子,抬的抬手,抬的抬脚,总算手忙脚乱地把伤员送到了医院。结果是我们组输了。
虽然只是一个游戏,但也从中体现了我们是因为责任心不强,做事不够认真,细致。今后一定要吸取教训。
我只记得其中的一次。冬天了,也或许是在青黄不接的春天。很冷,七十六、七岁的爷爷拄着拐杖,也是打狗棒,背一个布袋,带着四五岁的我,从后河沟的窑洞出发,到四五里外的铁疙蛋海子或下红土湾去。我当时不知道四五里是多少,只觉得路很长,很长。进了村,推开人家的房门,爷爷就说,“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于是人家就或多或少给点面或者窝头、半个馒头什么的。接着到另一户人家,爷爷还是重复那句话,“可怜可怜,帮助点儿哇。”接了人家的东西再到下一家去。
这一天,我和爷爷很快要了半袋子吃的,再多了爷爷也背不动了。回到家,我高高兴兴跑在前面,跑到奶奶跟前,“奶奶!奶奶!看,我们要回来了,还有馒头!”奶奶哭了。我当时不知道奶奶为什么要哭,要回这么多吃的东西奶奶为什么会哭呢。奶奶抱起我,摸着我的头,“猫儿子!猫儿子!”哭得更厉害了。自那以后,我就害怕看见奶奶哭。
七岁那年,我上学了。家里人都忌讳我说起这件事,也不许我跟外人说。于是,这件事也就在我心里埋藏了近四十年。我成家之后,有时妻子和我吵架,有几次骂我“讨吃人家出生”的时候,我便无话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我是真的讨吃人家出生。这时候,我的思想便回到了和爷爷讨吃要饭的童年那难忘的记忆中去了,妻子接下来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了。我的思想回到了我难忘的\'后河沟去了。
后河沟是一条季节性小河,很短,水很清,发源地是距此六七里外西南方向的几座小山头,每年夏秋雨季到来的时候,山水流过,渐渐就形成了这条二十多米左右宽的小河。河的阳面,就是北面,据河五十多米远,是一处红泥土高坡,红土层是立土层,打洞不易塌方,所以爷爷奶奶和村子里的乡亲们就在此挖了十几间窑洞,安了七八户人家。这种窑洞当地人们管它叫“崖(读若挨)打窑”。我家有两间窑洞,还是套间。东边的一间直直打进去有四五米深,高有一米七八,宽有近三米,面朝南开着的是门,也同时是窗户,进去就是一盘土炕,最里边是锅台。西边的一间比东边这一间要小一些,紧挨着东边这间,中间大约有一米多宽一堵墙,爷爷从中间挖了一个“小门”,仅够一个人钻进去。这一间只有这一个门,南边挖了个小窗户可以照亮。这是父亲和母亲的新房,也就是洞房。我在到了不惑之年后猜想,这才是真正的“洞房”吧。我就是在这个洞房里诞生的,我在这里度过了快乐和幸福的童年!
我还能记得的,我家门前沟里头,有一口水井,这口水井除了供全村人和牲口吃水外,还能浇地。村民在井的周围种上各式各样的蔬菜,有白菜,有韭菜,有豆角,大蒜,大葱,葫芦等等。给小白菜间苗和压葫芦的时候我们就能吃上新鲜的蔬菜了。间出来的小白菜苗子和葫芦花奶奶就拿回家,洗干净,用盐一拌,等水分去掉一部分,再放点自家酿造的醋,自家炝烧的野韭菜花油或者沙葱花油(也叫蚱蜢花),这顿饭就有菜了,这顿饭就有滋有味,美极了!
沟里头菜也绿了,花也开了,蝴蝶和蜻蜓也飞来了,连麻雀和乌鸦和一些别的鸟也跟着热闹起来了,(我们把乌鸦叫“黑老娃”,)乌鸦在河槽中间的一片大杨树林中筑巢,麻雀在崖头的缝隙间筑巢,别的鸟的巢孩子一般找不到,树上的鸟巢和崖头上的鸟窝也上不去,抓蝴蝶和蜻蜓是可以的。中午阳光照下来,暖暖的,跟在蝴蝶的后面,在菜地里,等着蝴蝶落稳了,两个指头一捏,有时就捏一个,有红的,有黄的,有花的,各式各样的蝴蝶真好看!
夜幕降临,窑洞里的人们有圈羊的,有喂猪的,咩咩的羊叫声,唠唠唠的叫猪声,还有赶着鸡上架的声音,狗是不栓的,自管汪汪汪,村里的人都认识,不会咬人的,从东家串到西家,摇着尾巴再串回去。袅袅的烟雾轻轻飘去,这是人们做饭了。一家人围坐土炕上,点上油灯,团团圆圆吃着自己生产的东西,其乐融融。饭后,人们就围着全村唯一的一个磨盘,大人们谈些什么不知道,大一点的孩子们就捉迷藏、踢毛键、打钢,小一点的孩子就耍土,玩尿泥。清新的空气伴着宁静的夜色,给这里的人们提供了繁衍生息的广阔空间。天渐渐黑了,人们便陆陆续续回家休息。夜也就这样在宁静中陪伴着窑洞里的人们睡去了。
童年的生活也培养了我日后的“乞丐情缘”。我后来有幸“结识”了两个大乞丐——清朝将军金运昌和左联作家尹庚。我也和很多底层贫苦的农牧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
这几个人真是鬼鬼祟祟,拿着一大包行李。共同密切地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我们立刻隐藏在草坪里。怕把我们谋***了,时间不多我们赶快去报告爷爷。虚惊一场原来是打工的`。这下我可把爷爷交代我的事给忘了,后来只能哑口无言。 我的一个大军也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只能求助徐爷爷让打电话,爷爷真是见死不救,竟然不肯。就跟爷爷就做一笔交易,静坐半个小时,不能笑、不能动、不能讲话。真够麻烦的了!我挺起身子,不驼背。可是时间偏偏要过慢一点,突然一阵“大炮”响起。原来是徐爷爷放屁了。我越想越好笑,便“咯咯咯咯”笑起来。
真倒霉,我在半个小时之内又添加了15分钟。我为自己打抱不平狠心的爷爷又为我加了15分钟。真是要把我气得口吐白沫。我再三恳求,爷爷才慢吞吞地答道:“那么这样好了,你给我去叫小张叔叔好吗?”我打了一个寒蝉,不禁地恐怖起来:“这么无人的学校,要我一个人。”“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自言自语。这次跟徐爷爷在一起的时间真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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