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一张漫画,是由毕传国画的,题为《坐着说话不腰疼》。
漫画的大意是:在一辆公交车上,一位老大爷弯着腰,一只手拄着拐杖,另一只手拉着车上的吊环式把手,身子左摇右晃的,有些站立不稳。而就在这位老大爷旁边的座位上,就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坐在那里,不仅没有给这位老大爷让座,反而说着风凉话。只听那名年轻的男子对自己身边的女友说:“瞧这位老大爷身体多棒,站几个小时都不嫌累!”
这两名男女,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啊!他们还有没有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啊?他们不知道给老幼病残孕让座,只顾自己舒服!却还对眼前的老爷爷说三道四的讲着风凉话!
社会上真有这样一种人,穿着让人羡慕的名牌服装,做着令人作呕的`缺德之举。这种人外表华美,内心却丑陋无比。其实,外表美不能代表内心美,内心美才是真正的美,才是一个人的好品质。所以,我们不能以貌取人,而要观察他的行为,只有从他的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内心世界,才能看出他的灵魂。
就像洛克所说:美德是精神上的宝藏。所以,道德沦丧的人从精神上就已经放弃了本来可以拥有的宝藏。
善待老人,就是善待明天的自己。
爱老人吧,就像爱自己一样!
在公路旁的一个树林里,有一个孤独的农庄。人们沿着公路可以一直走进这农家的大院子里去。太阳在这儿照着;所有的窗子都是开着的。房子里面是一起忙碌的声音;但在院子里,在一个开满了花的紫丁香组成的凉亭下,停着一口敞着的棺材。一个死人已经躺在里面,这天上午就要入葬。棺材旁没有守着任何一个悼念死者的人;没有任何人对他流一滴眼泪。他的面孔是用一块白布盖着的,他的头底下垫着一大本厚书。书页是由一整张灰纸叠成的;每一页上夹着一朵被忘记了的萎谢了的花。这是一本完整的植物标本,在许多不同的地方搜集得来的。它要陪死者一起被埋葬掉,因为这是他的遗嘱。每朵花都联系到他生命的一章。
“死者是谁呢?”我们问。回答是:“他是乌卜萨拉的一个老学生①。人们说:他曾经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他懂得古代的文学,他会唱歌,他甚至还写诗。但是由于他曾经遭遇到某种事故,他把他的思想和他的生命沉浸在烧酒里。当他的健康最后也毁在酒里的时候,他就搬到这个乡下来。别人供给他膳宿。只要阴郁的情绪不来袭击他的时候,他是纯洁得像一个孩子,因为这时他就变得非常活泼,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像一只被追逐着的雄鹿。不过,只要我们把他喊回家来,让他看看这本装满了干植物的书,他就能坐一整天,一会儿看看这种植物,一会儿看看那种植物。有时他的眼泪就沿着他的脸滚下来:只有上帝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他要求把这本书装进他的棺材里去。因此现在它就躺在那里面。不一会儿棺材盖子就会钉上,那么他将在坟墓里得到他的安息。”
他的面布揭开了。死人的面上露出一种和平的表情。一丝太阳光射在它上面。一只燕子像箭似地飞进凉亭里来,很快地掉转身,在死人的头上喃喃地叫了几声。
我们都知道,假如我们把我们年轻时代的旧信拿出来读读,我们会产生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啊!整个的一生和这生命中的希望和哀愁都会浮现出来。我们在那时来往很亲密的一些人,现在该是有多少已经死去了啊!然而他们还是活着的,只不过我们长久没有想到他们罢了。那时我们以为永远会跟他们亲密地生活在一起,会跟他们一起共甘苦。
这书里面有一起萎枯了的栎树叶子。它使这书的`主人记起一个老朋友——一个老同学,一个终身的友伴。他在一个绿树林里面把这片叶子插在学生帽上,从那时其他们结为“终身的”朋友。现在他住在什么地方呢?这片叶子被保存了下来,但是友情已经忘记了!
这儿有一棵异国的、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植物;对于北国的花园说来,它是太娇嫩了;它的叶子似乎还保留着它的香气。这是一位贵族花园里的小姐把它摘下来送给他的。
这儿有一朵睡莲。它是他亲手摘下来的,并且用他的咸眼泪把它润湿过——这朵在甜水里生长的睡莲。
这儿有一根荨麻——它的叶子说明什么呢?当他把它采下来和把它保存下来的时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这儿有一朵幽居在森林里的铃兰花;这儿有一朵从酒店的花盆里摘下来的金银花;这儿有一起尖尖的草叶!
开满了花的紫丁香在死者的头上轻轻垂下它新鲜的、芬芳的花簇。燕子又飞过去了。“唧唧!唧唧!”这时人们拿着钉子和锤子走来了。棺材盖在死者身上盖下了——他的头在这本不说话的书上安息。埋葬了——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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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乌卜萨拉是瑞典一个古老的大学。这儿常常有些学生,到老还没有毕业。
秦孝公宠臣景监将商鞅引荐给秦孝公,孝公在朝殿与商鞅纵论天下治国经纶,景监作陪。
当时孝公端坐,商鞅、景监长坐(即把膝盖跪于地双足垫于臀下),自晨昏畅谈至日暮,商鞅说到激扬处忘形于礼,起身立于殿中侃侃而谈,浑然不觉。景监长跪一日,身心俱疲,见君臣并无结束之意,遂频频向商鞅暗使眼色意即打住。但商鞅并不理会,直至二更才由孝公打断,赏赐御膳而去。
席间商鞅问景监为何频使眼色,景监道:“我跪得浑身都麻木了,酸软如泥,你倒站着说话不腰疼。”后来这句话就流传下来了,不过含义经过世代演变,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思:这是一句俗语,多指别人不设身处地替人着想却高谈阔论,夹杂说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之意。也比喻一个人不了解实际情况,只管口头讲述,脱离实际,眼高手低。
公交车靠了站,一对秀秀气气,白白胖胖的夫妇上了车,紧跟着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 那对夫妇大模大样地抢占了一个空着的座位,这仅是最后的两个座位了,大爷拄着拐杖自然走得不快,老大爷望着座位上的人,希望谁能好心给她让个座位,那对夫妇看着这个老大爷也无动于衷,无奈,大爷只好站在夫妇的座位旁,吃力地伸出手拉住挂环,这次的终点站太远了,看来大爷要站上几个小时了。 在车上,时不时来一个急刹车,让大爷晃得站都快站不稳了,差点没摔着,旁边站着的好心人也会搀扶着大爷点,至少比那两个坐在位置上有说有笑的冷漠夫妻好,虽然老大爷站的都两腿发麻了,可可还硬坚持在原地。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大爷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可那对夫妻坐在那跟没事人一样。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老大爷似乎想对那夫妇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没想到那夫妇却先张口了,男人歪着脸,用手指着老大爷对女人说:“瞧这老大爷身体多棒,站几个小时都不嫌累!”女人也睁大眼睛,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看着大爷抖动的花白的胡须,抽出的两腮,深凹的眼窝,刀刻般的皱纹,还有那双老朽的'枯树根似的手,旁边的人气得直咬牙,眼睛就像铁匠的熔炉那样往外冒着火苗。 那对夫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羞愧地站起来让位,老大爷说:“你们坐着说话不腰疼吗?”
公交车靠了站,一对秀秀气气,白白胖胖的夫妇上了车,紧跟着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大爷。 那对夫妇大模大样地抢占了一个空着的座位,这仅是最后的两个座位了,大爷拄着拐杖自然走得不快,老大爷望着座位上的人,希望谁能好心给她让个座位,那对夫妇看着这个老大爷也无动于衷,无奈,大爷只好站在夫妇的座位旁,吃力地伸出手拉住挂环,这次的终点站太远了,看来大爷要站上几个小时了。 在车上,时不时来一个急刹车,让大爷晃得站都快站不稳了,差点没摔着,旁边站着的好心人也会搀扶着大爷点,至少比那两个坐在位置上有说有笑的冷漠夫妻好,虽然老大爷站的都两腿发麻了,可可还硬坚持在原地。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过去了,老大爷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了,可那对夫妻坐在那跟没事人一样。 又是两个多小时过去了,老大爷似乎想对那夫妇说些什么,可话还没出口,没想到那夫妇却先张口了,男人歪着脸,用手指着老大爷对女人说:“瞧这老大爷身体多棒,站几个小时都不嫌累!”女人也睁大眼睛,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看着大爷抖动的花白的胡须,抽出的两腮,深凹的眼窝,刀刻般的皱纹,还有那双老朽的枯树根似的手,旁边的人气得直咬牙,眼睛就像铁匠的熔炉那样往外冒着火苗。 那对夫妇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羞愧地站起来让位,老大爷说:“你们坐着说话不腰疼吗?”
在公路旁的一个树林里,有一个孤独的农庄。人们沿着公路可以一直走进这农家的大院子里去。太阳在这儿照着;所有的窗子都是开着的。房子里面是一片忙碌的声音;但在院子里,在一个开满了花的紫丁香组成的凉亭下,停着一口敞着的棺材。一个死人已经躺在里面,这天上午就要入葬。棺材旁没有守着任何一个悼念死者的人;没有任何人对他流一滴眼泪。他的面孔是用一块白布盖着的,他的头底下垫着一大本厚书。书页是由一整张灰纸叠成的;每一页上夹着一朵被忘记了的萎谢了的花。这是一本完整的植物标本,在许多不同的地方搜集得来的。它要陪死者一起被埋葬掉,因为这是他的遗嘱。每朵花都联系到他生命的一章。
“死者是谁呢?”我们问。回答是:“他是乌卜萨拉的一个老学生①。人们说:他曾经是一个活泼的年轻人;他懂得古代的文学,他会唱歌,他甚至还写诗。但是由于他曾经遭遇到某种事故,他把他的思想和他的生命沉浸在烧酒里。当他的健康最后也毁在酒里的时候,他就搬到这个乡下来。别人供给他膳宿。只要阴郁的情绪不来袭击他的时候,他是纯洁得像一个孩子,因为这时他就变得非常活泼,在森林里跑来跑去,像一只被追逐着的雄鹿。不过,只要我们把他喊回家来,让他看看这本装满了干植物的书,他就能坐一整天,一会儿看看这种植物,一会儿看看那种植物。有时他的眼泪就沿着他的脸滚下来:只有上帝知道他在想什么东西!但是他要求把这本书装进他的棺材里去。因此现在它就躺在那里面。不一会儿棺材盖子就会钉上,那么他将在坟墓里得到他的安息。”
①乌卜萨拉是瑞典一个古老的大学。这儿常常有些学生,到老还没有毕业。
他的面布揭开了。死人的面上露出一种和平的表情。一丝太阳光射在它上面。一只燕子像箭似地飞进凉亭里来,很快地掉转身,在死人的头上喃喃地叫了几声。 我们都知道,假如我们把我们年轻时代的旧信拿出来读读,我们会产生一种多么奇怪的感觉啊!整个的一生和这生命中的希望和哀愁都会浮现出来。我们在那时来往很亲密的一些人,现在该是有多少已经死去了啊!然而他们还是活着的,只不过我们长久没有想到他们罢了。那时我们以为永远会跟他们亲密地生活在一起,会跟他们一起共甘苦。
这书里面有一片萎枯了的栎树叶子。它使这书的主人记起一个老朋友——一个老同学,一个终身的友伴。他在一个绿树林里面把这片叶子插在学生帽上,从那时起他们结为“终身的”朋友。现在他住在什么地方呢?这片叶子被保存了下来,但是友情已经忘记了!
这儿有一棵异国的、在温室里培养出来的植物;对于北国的花园说来,它是太娇嫩了;它的叶子似乎还保留着它的香气。这是一位贵族花园里的小姐把它摘下来送给他的。
这儿有一朵睡莲。它是他亲手摘下来的,并且用他的咸眼泪把它润湿过——这朵在甜水里生长的睡莲。
这儿有一根荨麻——它的叶子说明什么呢?当他把它采下来和把它保存下来的时候,他心中在想些什么呢?
这儿有一朵幽居在森林里的铃兰花;这儿有一朵从酒店的花盆里摘下来的金银花;这儿有一片尖尖的草叶!
开满了花的紫丁香在死者的头上轻轻垂下它新鲜的、芬芳的花簇。燕子又飞过去了。“唧唧!唧唧!”这时人们拿着钉子和锤子走来了。棺材盖在死者身上盖下了——他的头在这本不说话的书上安息。埋葬了——遗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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