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冬日的早晨,我照常起床洗漱。打开大门,一阵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背上沉甸甸的书包,要迟到了,我加紧向学校走去。
天刚蒙蒙亮,依稀还能瞥见几颗闪耀着的\'星星,调皮地冲我眨眼。可我却无暇欣赏,急匆匆地向教学楼跑去。“无聊”的早读又开始了,窗外一阵异样的声音传入我耳鼓,我好奇地瞥了瞥窗外,四个垃圾箱赫然在目,什么垃圾都有,纸屑、果皮、零食……甚至连四个垃圾箱也装不下这垃圾——周围还有着星星点点的垃圾袋,我还看见了一个模糊的略显肥胖的身影在收拾垃圾,看不清是谁。我克制住了自己,不看向窗外,继续早读。
下了早读课,太阳发出温暖的光芒,我随着这阳光再次看几窗外,那身影消失了,垃圾箱里的垃圾、周围的垃圾袋都没了。清风徐来,小草和那常绿的树叶尽情地享受着阳光雨露的滋润,更绿、更鲜、更美,一切让上了一节早读课的我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我跑出教室,想打听这神秘身影的人,后来得知,那是食堂的缪健师傅,不仅负责食堂打扫,还负责倒掉整个学校的卫生打扫,对于接近六十岁的他来说,这是多么艰巨的任务啊!
过了一段时间,我再次看见他,他依然拖着垃圾箱走出校门,背影却是单薄了许多,似乎没有了之前的强壮和有力,只有那驼着的背和沉重的脚步,他摩擦地面的咔咔声一声声沉闷地敲击在我的心头。我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越来越小,消失在校门外……
后来几天,我没有再看见缪建师傅,垃圾箱里也满满当当了,不自觉,我信着步子走到那个缪建师傅打扫的地方,又有一个身影在忙碌,可再也不是缪建师傅了,听说他在别人的劝说下去南京治病了,接替他工作的是李师傅。
一阵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但在这一刻,我心里却倍感温暖。美,就这样在我们校园悄然绽放着,传递着。
本文地址:美悄然绽放
漫步在这条幽幽小径,仿佛被绿色包裹着,小径旁都种满了花草树木,芳香缠绕在鼻尖,沁人心脾。轻轻地触摸着路边的花草,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
这时,一个小男孩手握着可乐瓶,奔跑在小径中。脸上的汗珠调皮地滑落,手中的可乐瓶不时地挥舞。不久,他的身后又来了一位身穿白衬衣的老爷爷,好象是来散步的,慢慢地走着。
突然,那小男孩将瓶子高高抛起,只见那瓶子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抛物线。随后“砰”地一声,重重的砸在青石板上。又滚了几圈,停在路边。拿可乐瓶如同一个墨点,将这美丽的风景给破坏了……小男孩好象毫无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又溜到别的地方去玩儿了。
我望着那男孩,叹了叹气:现在的孩子怎么都不知道爱护环境呀?
这时,那位穿白衬衣的老爷爷缓缓的走到瓶子边。只见他用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伸向瓶子。可手一滑,那瓶子如同抹了油一样,从老爷爷的手中滑落,到更远的地方。老爷爷又慢慢地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撑着腿。但可能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老爷爷又缓缓站直,慢慢地挪动步伐,走了过去,艰难地将瓶子再次捡起,他紧握着瓶子朝男孩走去。“哈哈,要被骂了吧!”我偷着乐。
那老爷爷走到那男孩身边,牵起男孩的手:“孩子,你觉得这儿的风景美吗?”那男孩点点头。老爷爷笑着说:“如果每个人都这样乱扔垃圾,这的风景还美吗?”小男孩的脸如同熟透的苹果,沉低低地挂在脖颈上。他从老爷爷那接过瓶子,走到垃圾桶旁,扔了进去。老爷爷的嘴角泛起一阵涟漪,眼睛笑成一条缝,如同一抹清新的阳光。
这条小径依然美丽,这儿的花草树木依旧茂盛。在这晴朗明丽的早晨,我在这美丽的风景中感受到:有一种不同寻常的美,在我的身边悄然的绽放。
冬去春来,春风徐来,花香扑鼻而来。看那花丛中,花朵在悄悄中绽放。
在充实的生活里,也许从不会注意那些细腻的事物,何时花开,又何时花谢,总觉得与自己无关,少那一分赏美之情。今年春风又来了,我依走过那花丛。起初是含苞待放的几朵,有人形容成嫣然的一笑,如此美丽而我从未感觉,只是歆然有了茂密的绿枝遮盖着光秃秃的土地,冷视那些美丽。话与事物的变化都悄悄经过,也许这就是生命的伟大,因为这伟大寓于平凡。每一次看到这些花儿,都有不同的姿色。瞬间,悄悄绽放的一切全部排在眼前,花儿盛开似火,醉的是有心之人,我无心赏花,更无心摘花。绿油油的.枝叶更是增添着凉意。我知道,生命也如这一朵朵花,在青春时绽放,寻求阳光,充满了快乐,洋溢着生命中最美丽的幸福。悄悄而来,又匆匆逝去。花未眠,人心更无法平静。
有时幻想自己能在一个百花盛开的地方漫步,最好还有丝丝细雨,燕雀低飞寻找避雨处,无意触到早已等待的花朵,花羞涩点头,落下晶莹的水滴。燕雀虽沾上雨水,已匆匆飞去,无暇回眸。这一切被我巧然看见,我无法形容这美丽,只有静静走过。雨后天晴,花悄悄绽放,显现出它的娇艳,最值得人们观赏,而这一切只有自赏,燕雀不会再回来,人们早已忘却昔时的多情。美丽在悄悄中绽放,但花儿只有沉默,等待下一个花季,下一次相遇。
在花开时无人赏,美丽空对月。等到花谢,是否有人会悲伤?抱怨不知珍惜的自己。
对于花朵,花开花谢也许很简单,而人总把自己的情感夹杂在其中,故意渲染气氛。从未花谢时流露出美丽,它也在绽放另一种幸福————从容的面对,悄悄而短暂,期待重生。花儿似雪飞翔,花瓣伪装成一种坚强。才知道人的渺小,与生命最可贵的到底是什么。
窗外又呼风唤雨,我想起我该珍惜的,那些花儿就在雨中悄悄绽放,这一切不就是自己曾想象的美丽画面。我放下所有疲惫,在重生后出发。
凉夜,美丽在悄悄中绽放!
街边有两棵腊梅,一棵在东首,一棵在西首。
我不知道它们的年纪,很多人都不知道。家里的老人告诉我,他们搬来这里前,就有这两棵腊梅了,年年开花。
我喜欢这两棵腊梅。每年冬天,当雪花飞扬,腊梅的花就开了。它的花蕾像一粒纽扣那么大,黄里透着白,白里透着红,阵阵清香在街边四逸开来,这香透着甜,沁人心扉。喜欢它的花,喜欢它的香气,更喜欢它雪中傲然的风骨。无论多冷,路过树边,我都不禁停下脚步,细细欣赏。
人们都喜欢这两棵腊梅。可是啊,有的人却看不惯了,他们叼着香烟,穿着西装,拿着公文包,小心翼翼地从车上下来,生怕弄脏了他们的皮鞋,看也不看地说:“路太窄,要拓宽。”回头就坐进了车里。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工程队来了,他们开始搅拌水泥,向被砸开的路边浇去,流动的水泥像是洪水猛兽,咆哮着大叫着向西首的腊梅奔去。
树是不能动的,离了土,树就会死。于是凝固的水泥像是乌龟的硬壳,生生的盖在腊梅突出的根须上。虬须满布的树啊,找不到水,找不到土,只有冰冷的水泥,干燥的空气。
西首的树死了。
于是啊,工程队的人把它砍断了,拦腰砍断的树只剩树桩,突出的根隐约可见,诉说过去的故事,刺痛人们的心灵。
人们看不下去了,纷纷出面去阻止工程队,西首的树无法复生,东首的树不能重蹈覆辙。水泥搅拌机停了下来,铁镐铁锤被放在了路边,人们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可是啊,第二天清晨,当人们揉着朦胧的睡眼向窗外望去时,水泥的界限早已一寸一寸前进,硬生生地包裹住了东首的树根。人们咬牙切齿,只恨自己的粗心大意,又失去了一棵腊梅。
冬天到了,东首的树没有开花;春天过了,东首的树没有发芽。
于是,人们便坚定地相信,东首的树也死了。
冬天的路上还是很冷,却始终没有下雪。地上的水被凝成了冰,冻成了石块。默默地走在人来人往的宽阔的道路上,我感到了无尽的孤独和怅然若失。
忽地,我闻到了一阵芳香,甜甜的,有种沁人的香气。抬头寻找,东首的腊梅桩上,还是那么沧桑,但它的枝干上,却开出了星星点点的腊梅!
这花比以往要小,比以往要淡,但香气还是那么的沁人心扉,让人沉醉。花蕾上仍有些许的水珠,像是朦胧的睡眼。东首的树就像沉睡了一年的睡美人,此刻慢慢醒来,给人们了惊喜。
人们说是上天让它活了过来,我却不这么认为。是它的风骨和不屈的意志救活了它,让它在苦涩的`水泥中复活过来,重新放出光彩。
美,悄然绽放……
踮着脚眺望,对面街上的灯火点点地闪烁着神秘,附在贝贝耳边轻轻地说:“我们下楼,放烟花去。”她“咯咯”地笑着,跳着拿来一捆细细的烟花棒,舅舅则抱来了一个大大的“城堡”。
当“城堡”被点燃时,我和贝贝躲得远远的,捂着耳朵,神经质地大叫着,当一颗颗五彩的烟花腾空而起,我被它们的美惊呆了,它们像一个个彩球,似一朵朵雪花,如一颗颗拖着彩带的流星,把漆黑的夜空照得如同白昼一样。
贝贝嚷嚷着,“我要自己放,我要自己放。”舅舅千叮万嘱,“小心点,小心点。”我有点胆怯,拿着烟花棒的手颤悠悠地,导火线终于被点燃了,贝贝在一旁甩得直呼过瘾,“姐姐,你看,我画个圆。”“哦,姐姐,我的莹光棒漂亮吧……”我也大胆地用画着,跟着她跳着,笑着,一会儿,我们手中的烟花棒扑闪着没了亮光,远处的街灯瞬间变得朦朦胧胧。
我们还可以有几个这样迷人的夜晚?还有几次可以这样看着那闪闪的烟花悄然绽放?也许,我们的童年,就像这烟火,在规定的季节绚丽多彩,而之后,我们是不是就只能像现在,望着它慢慢飘落、坠地、消失。
“啪啪”天空中又一束礼花绽放,它是银色的,我痴痴地望着一朵朵银色的花儿在深蓝的幄幕里跳跃,它们接连不断地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声音也如银铃一般,我宁愿相信这抹银色的光束是有生命的,它的绽放,征服了我们的视线,好像黑暗中那盏不息的灯。一声巨响后,银色的烟火柔和得像纷纷扬扬的雪花,坠落着,一刹间,似流星划过天际,我有了一种想要许愿的冲动。仰起脸,天空又变得宁静,月光温柔地散发出清静的光泽,我成了月光下的孩子,为银色的礼花绽放而深深陶醉着,过了这个夜晚,我将在飞溅的烟花之中走向十四岁的小径了。
十四岁,那将是一条怎样的路?烟花又一次被点燃,绽放的光束穿越了我迷离的目光,闪烁在我的心底。
如水的月光下,我徘徊在十四岁的边缘,执着守望着人生的每一次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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