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四年级时,我便参加了学校的金帆管乐团。当然,训练是极其艰苦的。但我坚持了下来,没有离开乐团,根也深深地扎在了这个家。幸运的,刚进入一队,便赶上了那场音乐会。长达一个星期的封闭训练,多处都肌肉拉伤了。但谁想这准备的两年白费了呢?行进课上,老师总是对熬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地我们说道:“你不能倒下,你们是这‘金帆‘荣誉的守护者,你们不能倒下,你们是这团体中的一员。”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时间的流逝里。自己的小梦想,就快要实现了,我却意外地生病了。
多少次放弃,多少次坚持,演出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有行进乐团的节目,缺一个人这表演就无法完成了。我不禁想起了它——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
一次放学回家,路过一个个生锈的矮铁杆,十几个串在一起,立在那小路旁。第一个显然已经憔悴了,驼着背,仿佛再也站不起来了,我便把他当成了玩具,踩踩踹踹,但他没有倒下,他只闷声地说了一句:“我不脆弱。”说了几遍。我愕住了,望着眼前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脸上凝聚着丝丝苦笑,看着我,那一刻他那么高大,那么强壮,是什么力量支持着他?我弯下腰来,为他治伤,感受到他心灵的真谛:“我不能倒下,我是这路沿的守护者。我不能倒下,我是这团体中的一员。以后,每次路过他,都带着一份歉意,更是一份敬意。
所以,我选择了后者——坚持下去。那一瞬间我为我自己骄傲、自豪。
我走进那喧哗的预备厅,刹那安静了,当同学们的目光随着惊羡奔来时,当老师的目光伴着骄傲,窗外一束阳光正打着我,全身被一股暖流贯穿着,我喜欢为此刻而欢呼。
演出结束了,非常得顺利,博得了热热的掌声,我没有与同伴分享快乐,而是赶去了医院,但仍没有从陶醉中回来。
人们常说,生死一瞬间,只在那危险一瞬间,我也这样认为。
清晨,路两旁的大树精神抖擞的抬着头,感受着阳光的沐浴。小草虽然不那么起眼,但它也努力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正当我沉浸在对美景的欣赏中时,眼前发生了极为惊险的一幕。
大路上,一位骑着加大电动车的男子载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由西向东正常地靠右行使着。他们说说笑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可谁曾想,危险马上就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在他们的前方五十米处,有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缓慢行驶的老夫妇,两个人哪也不看随意就拐向马路对面。而骑车男子一家三口也不知是因为说得太开心了,还是因为他忘了自己在骑车,仍然用最快的速度向前直走
“啊——”伴随着骑电动车的男子一声惊叫,两辆车就只差不到一张桌子的距离就要亲密接触上了。而我也知道,一场口水战即将拉开序幕。
“明明是你先差点儿撞着我们的,还不讲理,真是无理取闹。”那老人还以为自己横穿马路是对的,像发怒的豹子般向对方吼到。“你这老头儿,我们骑车并没有逆行,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骑电动车的男子也觉得自己在骑车时说话扭头打闹是对的,双眼怒目圆睁,朝着那对老夫妇谩骂着……这样的局面僵持了快十分钟,最终还是在好心人们的劝说下,才解开了这个围。
那一瞬间,是让我成长的一瞬间,让我明白骑车时是不能说笑打闹的;而拐弯时也要细心观察前后车辆,保证自己的安全,也保证他人的安全。
那一瞬间,是让我难忘的一瞬间,人与人之间也应该有最起码的尊重和社会道德。这些我将永远铭记于心,以此为戒。
到了新的学校,身边都是些不认识的同学和老师。在那一刻,我真觉得我就是一个“举目无亲”的孤儿。
刚到校的第一天,我们都坐在教室里,我看着四周一个个陌生的脸庞,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以前的同学不是分在别的班里,就是分进别的学校。唉,现在不是以前,还是想想怎样跟新同学接触吧。心里想着怎样接触,表面上却是这样的: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身子坐的倍儿直。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后有一枝笔戳了我一下。我扭过头去看:是一个女生,戴着一副眼镜,扎着一个马尾辫,眼睛大大的,看着我。她仿佛被我突如其来的转身给吓着了,我正要开口,她好像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转头,说:“对不起,我的笔不小心扎着你了。”我正准备回答,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回转。
我为什么这样呢?怎么不说一句话就转过来了?这样子多没礼貌啊!想着想着,身后又有东西触碰了我。我再次转过身,身后的女孩面带谦意的对我说:“又碰着你了,对不起啊。”我连忙回复说:“没有关系的。”
下午,开始军训了,我正要离开教室,身后的那个女孩儿说:“我们一起去吧。”“嗯,好。”我们虽然没有手挽手那样亲热的走着,但是,我们肩挨着肩。下楼了,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女孩说:“我叫张夏雨,夏天的夏,雨水的雨。”夏雨,这个名字便埋在我的心里了。
就这样,我们成为了好朋友,下楼、上体育课要在一起,下课时也形影不离,就连上厕所,也要在一块。
有时候,与一个人相识,并不需要多长时间,也不需要什么浪漫、华丽的地点。因为,不管是华丽还是朴实,这样的相识瞬间都是令人难以忘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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