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在喝酸奶时,总是会想起一位老奶奶,想起我和她之间的一件事。
在我上四年级时,妈妈就每天给我二元四角钱,让我自己去买酸奶。在卖酸奶的地方有一位老奶奶,她经常帮着给老板看店。老奶奶大约六十来岁,身体算不上结实,但也不显单薄。我每次从她手里接过奶瓶时,她总是微笑着嘱咐:“小心点,别摔了。”有一天,天气很冷,一放学我就去买酸奶。快到店时,我见老奶奶拿出奶准备喝,她见我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奶瓶招呼我:“你又来买奶了。还要和昨天一样的吗?”我回答说:“好吧。”我看了看桌上的奶,问:“老奶奶,您也要喝奶呀?”她听了,笑呵呵地回答说:“是呀,人老了总得补补身子吧。”说着就把奶递给了我,我把钱给了她。老奶奶接过钱,又转身去拿第二瓶,她过了一会儿又把第二瓶给了我,笑呵呵地嘱咐我:“当心点儿,拿好,别……”她的话还没说完,不知道是我没接住,还是她没拿稳,“乓”的一声奶瓶掉在地上摔碎了,我心想:瓶子摔碎了可是要赔钱的,我酸奶也喝不成了,我身上也没有钱了,这可怎么办呀?算了还是回家再说吧。想着想着我就走出了商店。这时,老奶奶叫住了我,我想:她肯定是叫我赔钱。我转过身去,老奶奶拿着刚才准备喝的那瓶奶走了过来,对我说:“你把这瓶奶拿去吧。”我小心翼翼地接过奶,想说什么,可又把话吞了回去。在回家的路上,我脑海里不断地浮现出老奶奶的身影。
这件事虽然过去快一年了,但每当我路过那个店或去买酸奶时,总会想起这件事,总会想起那位老奶奶。
老奶奶长得十分慈祥,以前是十中的一位很好的教师,现在已经八十多岁了,满头银发,脸早就变得十分瘦了,全是皱纹。她总是对我笑,让我感到她十分亲切。我每次看到她,总是叫一声“奶奶!”,她也老是叫我到她的身边去,后来,我知道,这位老人的耳朵已经不太好用了,于是,我每次看到她,就向她挥一挥手,微微一笑,她看到了,也总是向我微笑着点点头,就这样,这成了我们的见面语。记得有一回,我在院子里玩儿,突然看到了那个奶奶,她挥了挥手,示意叫我过来,我就走了过去,可她却把我拉到了她家,我搞不懂,她为什么这样做?这时,她却拿着一袋子桃子出现在了我面前,硬塞给了我,我推不掉不得不收下了。
还有一回,我刚刚上完课,回家时,我又看到了那个奶奶,这一回,奶奶笑着给了我一把扇子,上面写着“香山”两个字,还画了些红叶,我不明白,这一回,她却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糊模,可是,我却都听到了,她对我说:“我们以后就见不到了,我就要搬走了,这把扇子就送给你,留个纪念吧。”我听后,心里十分难受,因为那个奶奶对我实在太好了,我含着眼泪走回了家,泪水滴到了那把扇子上……
现在,我看到扇子,吃到桃子,都会想到奶奶。
一个星期天,妈妈带我去图书馆看书回来,走到桥头时,妈妈停了下来对我说:“高举!咱们买点小虾吧,回家我给你炸炸吃。”我一听高兴极了,“蹭”地一下从车座上跳了下来,径直跑到了那位老奶奶的鱼摊前,我看见一个大盆子里装满了小鱼小虾,盆子的`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胶桶,我蹲下一看,“啊!”原来是龙虾,有十几只,全身都是红色,前面长着两个大钳子,好看极了。
妈妈走过来,对老奶说:“给我们称十块钱小虾!”老奶奶接过钱 ,称好后装进塑料袋,递给了妈妈。
我用手拽了拽妈妈,指着桶说:“妈妈!再给我买两个龙虾吧!”“龙虾咋卖?”妈妈问。“五角一个。”
老奶奶回答。妈妈使劲翻翻衣兜,说:“呀!今天只有这十块钱了,咱们明天再买吧!”我听了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在妈妈的催促下,慢慢吞吞地坐在了车座上。刚要走,突然听见老奶奶喊:“孩子!别慌,奶奶送过给你两个龙虾。”我扭头一看,只见老奶奶手里掂这一个小袋子,跑着递了过来。“这怎么行,你多不容易呀!”妈妈说。“没事,值不了几个钱,孩子喜欢,就给他两个吧!”说着把袋子塞到了我手里。“快谢谢奶奶!”我接过袋子,激动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现在,我每天还要路过桥头,每天还能遇到那位老奶奶,但不知为什么,现在我感觉老奶奶好像比原来年轻了,我感觉她过得很幸福。
今天,我去菀湖公园玩时,看到一位可怜的老奶奶,这位老奶奶留给我的印象很深刻。
我正悠闲地玩耍着,只见对面来了个衣着破烂,蓬头垢面的老奶奶,她驼着背,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凄凉;她的一只脚已经残废了,双手扶着围栏一步一步地走着。
接下来的事更让我大吃一惊,只见那位老奶奶走到垃圾箱旁,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大塑料袋子,用衣服擦了又擦,然后,她用手打开那个垃圾箱,用头吃力地顶着,又用左手紧紧抓住垃圾箱的.边缘,右手则在垃圾箱里翻着有价值的垃圾,不一会儿,老奶奶就找到了一个塑料瓶,她兴奋地将瓶子小心翼翼地放进塑料袋,然后又接着翻垃圾······
我看不下去了,毫不犹豫地拿出五元钱,向老奶奶走去。走到老奶奶跟前,我帮老奶奶抬起了垃圾箱的盖子,老奶奶望着我,说了一声谢谢。我问她:“奶奶啊,您不要拾垃圾了,我给您五元钱,您去买写东西吃吧。”老奶奶和蔼地对我说:“这是你的钱,我不能要,再说了,我吃过馒头了,看,我还有一个呢!”说完,她从口袋里拿出半个发硬的馒头。我对这位老奶奶很是悲悯,便说:“奶奶,不管怎么说,你一定要收下五元,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填饱肚子,才有力气捡垃圾,收下吧!”说完,我便把钱塞到了老奶奶的手中,并关照了一句:“奶奶,您一定得去买食物,我先走了。”老奶奶感激地说:“孩子,谢谢你.”
晚上,我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想着公园里的老奶奶,心想:她晚上会睡哪里呢?今天她有了钱买食物,那明天呢?想着想着,我便流下了眼泪······
星期天,小刚和小军写完作业出家门玩打仗的游戏。小刚和小军手里拿着棍子正在追跑,前面走来一位刚买菜回来的老奶奶。
小刚追上小军,大喊:“往那里跑,吃我‘老孙’一棒!”小军猛地一回身,没料到这一刹那竟把老奶奶的菜篮子撞翻了。老奶奶一着急,还没来得及喊“小心!”菜蓝子就失手掉在地上,还差点被小军撞倒,老奶奶生气地说:“你们这两个孩子怎么在胡同里追打呢,瞧瞧,把我买的菜都碰掉了……”
小刚小军都傻眼了,看着满地的菜和生气的老奶奶吓得不知该怎么好。还是小军脑子快,他给小刚使了一个眼色:快溜吧。
小刚正要和小军拔腿溜走,忽然想起雷锋叔叔大雨天送老大娘、背小孩的事。小刚想:雷锋叔叔不认识那位大娘,赶回营房的`路上还绕道冒雨送大娘,我们不小心把老奶奶的菜蓝子撞翻了都不肯捡起来吗?小刚连忙拉住小军说:“咱们别溜了,快帮老奶奶捡菜吧。”小军脸红了。于是,他俩对老奶奶说:“对不起,老奶奶,我们不该在胡同里玩这种不文明的游戏,我们帮您捡菜吧。”说完,他们把滚在地上的白菜、西红柿和土豆都装进菜蓝子里,还把沾上泥的弄干净。老奶奶笑了说:“你们认错就好了。”小刚和小军用棍子挑着菜篮子送老奶奶回家了。
关怀,无时无刻对我们关怀备至:关怀,无时无刻陪伴在我们身边;关怀,无时无刻无私奉献……
有一天,我上学快迟到了,赶忙跑到车站,手里紧紧攥着妈妈给我的两元钱准备坐公交车上学。
公交车到站了!我还没等车门打开,就已经第一个冲到车入口。车门开了。按理说应该是我先进去,可当我就要跨进去的那一瞬间,后面好多大人使劲的往我这挤,使我无法上车。我等他们进去的差不多了,就又想跨进去,可是——呜呜呜!司机遗憾的对我说:“小妹妹,座位已经满了,你还是等下一班车吧。”下一班车,开玩笑!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有十几分钟我就迟到了,等下一班车也得——我失望极了准备离开,“等等!小妹妹!”一位老奶奶对我说:你看起来像快迟到的学生,正好这里离我的目的地会比较近,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上来吧。”说着她站起来,指了指她坐的位子。
我的眼睛顿时模糊了,泪水不听话的往下流:天哪!我听错了吗?别的不让,而是这位老奶奶让了!
我坐上公交车,望着老奶奶渐渐离我远去的身影,我才终于明白:人间自有真情在!
太阳快落山了,它把火焰般的光辉洒在这座小城上,整个小城都笼罩在神秘的绚丽色彩中。马路上,各种车辆响着长长的喇叭声,飞一般地奔驰着;下班的人们汇成了一条条自行车的河流,向各个方向流淌。
我和姐姐骑着自行车夹在下班的人流中,径直朝汽车站奔去。妈妈从广州来信说,她今天下午一定回来。一想到妈妈将带回来的南国美味,还有好多好多的新鲜见闻,我心里就喜滋滋的。
唉,真讨厌!我和姐姐刚把车子推到台阶上,一个戴黄袖标的老太太,手里拿着存车牌,就走了过来。不用问,准是来让我们存车的。我把脸背过去,故意不看她,心里嘀咕着:“年纪这么大,干点儿啥不好,何必天天站在这儿讨这l角钱,脸晒得跟紫茄子似的。”她对我的反应却毫不理会,笑吟吟地走到我们跟前,刚要把一个车牌递过来,我就大声地说:“姐,你去看看最后一班车来了没有?我管车子。”嘿,这话真灵,那老太太听了,只是温和地说:“孩子,那车子靠边点,别影响交通。”说完,便离开了。
我一手扶着车把,一手按着车座,身子斜靠在车梁上,悠闲地数着过路的车辆:58,59……我不觉下意识地瞧了瞧那老太太,她也真怪,没有存车子也不坐下歇歇,总不停地在车子旁边来回转悠,那神态俨然是一位饱经风霜的老猎手,时刻在搜索着自己的目标。
这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车铃声,一个打扮入时的姑娘骑着一辆崭新的`“凤凰26型”,从人群中穿过来。她刚把车子往台阶上一放,那老太太便过来了,可那姑娘连理都没理,“咔嚓”一声把车子一锁,挎起“微型”提包,“咔嗒、咔嗒”地踩着高跟鞋的乐点儿走进了车站。老太太手里拿着车牌木然地站在那儿,晚风吹起了她一绺绺花白的头发。望着她,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可怜她了。
正在我等得不耐烦,向车站里张望的时候,一个戴太阳镜的小伙子从车站里走出来,嘴里哼着流行歌曲,他站在门口若无其事地张望着。忽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急忙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直奔那台“凤凰”走去。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这就是带有神秘色彩的偷车贼吧?我生怕那小伙子看出我发现了他,赶忙把脸转过去。这时,传来了那位老太太的声音:“小伙子,开错车子了吧?”我把头转回来,只见那小伙子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了一阵,尴尬地走开了。
“咔嗒、咔嗒”,“高跟鞋”走了出来。“咔嗒”,那姑娘利索地打开了车锁,骑上“风凰”飞走了。我真有点气愤,朝她飞走的方向白了一眼。这时,那位戴黄袖标的老太太,微笑着,步履蹒跚地走开了。
“险峰!”我转脸看去,见妈妈和姐姐提着提包走了出来。我高兴地跑上前去,接过提包,挂在车把上,推起自行车向东走去。夕阳把我们的影子长长地映在地上,参差错落,而我不觉心潮翻滚起来……
太阳终于投向了大地的怀抱。我不时地回头望望西边那片红红的晚霞,望望存车处那个不显眼的角落,那个戴黄袖标的老太太--霞光里她仿佛变成了车站门前一尊美丽的雕像。此时的晚霞仿佛更红了,霞光映红了车站高大的乳白色楼房,映红了楼房前宽阔的柏油路,也映红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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