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敬佩的人,他可以是陌生人,可以是你的左邻右舍,还可以是一个在对你无私奉献的人……
今年夏天特别热,骄阳似火的一个中午,连树上那些原本嫩绿的叶子都被晒焉了。路上一位一双丹凤眼,淡淡的眉毛,瓜子脸的一个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天中午,我拿着二十元钱,提着袋子,准备下楼去买十瓶水,我一开门,一股热气迎面而来,整个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烤火炉。我独自走在路上,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但是小区里的清洁工李阿姨拿着一把似乎附着魔力的扫把,与一个铁垃圾盒,凡是它俩走过的,垃圾全都会被一扫而光。它们每天都不离岗位。
这个时候,一个端着一碗粉的人走了过来,被小石头绊了一下,将碗里的粉洒了一地,李阿姨请那个人把地上的粉清理干净,可那人瞪了李阿姨一眼,就扭头走了。李阿姨叹了一口气说:“哎,现在的人一点都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李阿姨无奈的从箱子里拿了一块布,又去找了一个铁桶,打满了水,洒在地上,把腰弯下去,用右手使劲地擦拭地上,把地上的辣椒水擦干净了。
这时,我悄悄地走到便利店,从便利店买了一瓶水,把水摆到了李阿姨的后面,然后就走了。等李阿姨把地上全部清理干净后,扭头的时候发现了那瓶水,李阿姨看向远处的我,我转头过去点了点头,又把手指向了我特意给李阿姨买的那瓶水……
那瓶矿泉水里就含着我对李阿姨这位清洁工的敬佩。
生活中,值得我敬佩的人有爸爸、妈妈,有同学,有老师……但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后,我觉得自己才是我最敬佩的人。因为我很坚强。
那是我8岁的时候。一次,爸爸带我到楼下的操场上学滑板车。由于玩得太兴奋,回家的路上我一直蹦蹦跳跳。可是,意外发生了:我走路不小心,左脚把右脚给绊了,我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膝盖的一层皮划破了,顿时,鲜红的血像水一样涌出来。可我并没有哭。
爸爸飞快地跑过来,摸摸这,看看那,急切地问我:“摔得很重吧?”这时我才感觉到伤口像针扎般疼痛。我说:“有点疼。”“能走吗?”哦,估计可以。“说着,我爬了起来。刚走了几步,我的右腿就软了,差一点又摔一跤!爸爸说:”还是我背你吧。“不用了。”我强忍着疼说道,因为我不想让他人认为我是一个懦弱的人。说完,我又爬起来,吃力地向家里走去。
在上楼梯的时候,我有点支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到了台阶上!爸爸又对我说:“我把你背回家吧!”可是,我还是坚强地谢绝了。后来,我坚持着,用蜗牛般的速度,一步一步挪进了家门……生活中,我敬佩过许多人,可在我的内心,我最敬佩的还是我自己——敬佩我自己的坚强。
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总会不停地遇见许许多多的人……有令我感动的,有令我唾弃的,当然也有令我最敬佩的人。
她中等身材,长头发,眼睛很大,笑起来隐隐约约有一对小酒窝,就是这样的她令我最敬佩。她,是我邻居家的一位小姐姐。
还记得在一个酷热的周末,我与小姐姐去附近的公园玩耍。当时,天气热极了。小狗吐着舌头散热,鱼儿在池塘里跳来跳去,我和姐姐手持扇子,吃着冰淇淋来降温。
在我们前面的是一位老太太,驼着背,弓着腰,一步步艰难地走着。
大约走了十来步后,老太太突然中暑晕倒了。
无数的鞋子从老太太身边绕过去——高跟鞋,运动鞋……却没有一个人伫足,扶一扶老人。
我也想快步离开,我拉着小姐姐的手朝相反的方向准备逃走。小姐姐却拉住了我,用一种严厉的责备的眼神望着我:“不,不能走!”我直勾勾地从她的眼里望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责任感。
只见她快步走向老人,拍了拍老人身上的灰,把老人救到医院,付了医药费,悄悄地走了。
回来的路上,我问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责任。”
因为责任,她扶过老奶奶过马路,帮走丢的孩子找妈妈,去养老院当义工……这就是她的责任吗?
她尽了自己活在这世上做一个善良的人的义务。
她可以不去做,但……
这就是她,我邻居家的小姐姐,一个最令我敬佩的人。
酒杯里,他看摇摇晃晃的红尘;酒杯外,他看寻寻觅觅的众生。他是李白,身处大唐盛世,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
———题记
他在人间流浪,带着微薄的行李和丰富的自己。古剑难平阡陌恨,大鹏易至蓬莱岛。他,酒入豪肠,七分酿成了月光,余下三分啸成剑气,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这就是李白,三分豪气,七分醉意,绝世的风流潇洒。
他所在的地方叫盛唐,风花雪月,聚散离合,都在诗与酒中疏疏落落。灯火下的大唐,是太平盛世的模样,那里,有杜甫与王维,有王昌龄与孟浩然,以诗为名,构筑了一个新时代,就是在这样的时代气韵里,李白过着自己的人生,快意却也萧瑟。
他将生命放置在路上。走得不卑不亢,便自成风景,哪怕是流浪的模样。若无人经过,便自斟自酌。对春风桃李,对夜雨江湖。开元十二年,李白离开故乡,仗剑远游,并非游山玩水,而是为了建功立业,实现他治国安民的伟大抱负。后来他在《上安州裴长史书》中这样写道:“以为士生则桑孤蓬矢,射乎四方,故知大丈夫必有四方之志。乃仗剑去国,辞亲远游。南穷苍梧,东涉溟海。”大丈夫生于尘世,理当纵横于天下,不能安一隅。带着这样的铿锵之声,李白上路了。二十四岁,有书卷气,有豪侠气,甚至还有几分仙气。
几番春秋,几番风雨,新途成了旧路,憧憬成了过往,异地红尘在模糊中清晰。四十岁的李白,仍在人生的路上求索。尽管多年漂沦,他从未以黯淡来定义人生。事实上,不惑之年的他,还有几分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为君谈笑静胡沙,人生,未必飞扬恣肆,未必笑傲众生,但定是轮廓分明,清白坦荡。李白若是低眉顺眼,不狂傲,不坦荡,那便不是千年后人们景仰的的那个诗仙了。可惜,风雅狂傲的李白,只落得一杯萧索。如今西风残照,那是李白自己,也是所有乱世哀叹者的孤独身影。
人生困顿,他活得足够尽情。
他去了,很沉默,但千年以后,仍有回响。
世界苍白而喧嚷。总有芳草,于野径荒原倔强地长出。
那是一种叫诗的东西。
一把吉他,一间教室,两年时间,一位音乐人。在最艰苦的条件下让学生走出大山,你,值得我敬佩。
早上的乌蒙山,云雾缭绕,为大山蒙上了一层薄沙,山上的植物,抽出了新绿,“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坐在教室里,如天籁般的歌声回响在山间。阴冷潮湿的教室里没有黑板,没有灯,桌椅板凳全是用夯土做的。孩子们之前的世界,就像这教室一样,闭塞自卑,直到你——梁俊来了之后。
你坐在讲台上,抱着那把破旧的木吉他,左手按动品格,右手轻拨琴弦,琴弦微颤,奏出你自己谱的曲子,“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你用那不标准的普通话,一字一句的教孩子们唱着。“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孩子们也跟着你,饱含深情地唱着。即使语言不通,你们的心灵是相通的。在你的调教下,孩子们已有了一百多首诗词的储备量,就是你,让孩子们彻底摘下了“自卑封闭的帽子”!
雾散了。太阳爬上了乌蒙山头,把金色的光芒洒进教室。孩子们手舞足蹈地唱着你教给他们的诗歌,脸上洋溢着幸福。
“梁老师,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一个孩子跑到你身边,看着太阳,看着山的那边,用那天真无邪的声音问你。“外面的世界啊……”,你微笑着回答,“就像诗词中描绘的那样。”“那诗中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你微笑着给孩子们讲述外面的世界,讲述你教过的每一首诗的意思。孩子们都围在你身边,用手托着自己的小脸,静静的听着,日光照在你的脸上,给你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教室角落,几株苔藓默默地吐出新绿,即使他们不像牡丹一样鲜艳,即使它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但也在努力开放着。
“你们看,那就是诗中描绘的苔,它们虽不起眼,但也在努力开放……”你对孩子们说。你的眼眶不经意间湿润了,在为那些苔感动,“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孩子们再次唱了起来。他们穿越时空的歌声,赋予了沉寂三百多年的古诗新生。
你们上课时唱,下课时也唱。清晨唱,日落唱。悲观时唱,快乐时也唱。一群人唱,一个人也唱。两年时间,你们走上了央视的舞台,惊动了全场,惊动了全国。
不是所有的花都叫牡丹,但在自己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国王。你,梁俊和孩子们都是教室角落里不起眼的苔。但为了自己的理想努力开放,你,你们还有千千万万像苔一样,虽不起眼却努力开放的人,都是我最敬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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